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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彤最近回到了京師。
這次她是以張家之婦的身份回來的,給張周做事,也號稱是回來跟張周述職,但其實就是她內心已經忍不住多跟張周有一些親近,再回到京師時,她已經不是曾經的她。
因為她仍舊是“戴罪之身”,以至於她回到京師之後也是要小心翼翼,除了不想讓張家大婦知道她回來,還有就是不想讓成國公的人知道,還不想讓東廠和錦衣衛的人知曉……
她似乎在躲避一切,但其實她的歸來也不是什麼秘密,至少東廠這邊就一清二楚。
等她見到張周時,已是回京的第三天。
張周不是沒時間見,而是刻意不見。
因為寧彤寫信來告訴他要回京時,寧彤人已經走出了濱海城,而張周更多希望寧彤能留在濱海城,就算不去照顧賢妃,也給賢妃一些心理上的安慰,而寧彤在經歷過先前的牢獄之災後,似乎有意跟賢妃保持距離。
她是怕死。
嘴上不承認,但顯然她已經沒法再把賢妃當成好姐妹。
戲樓內。
一處雅間,窗戶是關著的,而此時天氣已經比較熱,張周只是穿一個坎肩,坐在那由張綠水給他扇風,寧彤進來後,見到眼前的場面,登時有些迴避。
她似乎也會有些自卑。
因為從某種角度來說,她的地位其實跟張綠水等人也沒什麼區別,只是張周身邊的一個奴婢,只是有所不同的是,張周也算是正式納了她為妾,這也算是有個名分了。
“出去吧。”張周對張綠水說了一句。
隨即張綠水出門,甚至把要進門的小長今等人也給帶下樓。
如此一來,包間內只剩下張周和寧彤二人。
寧彤走過來施禮道:“妾身見過老爺。”
張周道:“你不該回京來,至少暫時不該。不過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回來後住幾天,就回去吧。”
寧彤問道:“老爺,妾身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嗎?聽說,您這邊有事情,都是會直接吩咐到都是讓妾身自行去做。”
“你很喜歡被人管著嗎?”張周道,“我把幾個生意交給你,讓你打理,由你的性子去,你還不滿意?”
寧彤低下頭道:“妾身並不想脫離老爺的掌控,還是由老爺規範好一切為好,妾身聽命行事,如此才不至於闖禍。”
此話一出,也讓張周覺得很意外。
先前的寧彤可不是這樣,眼前的寧彤似乎多了幾分女子對男子的依賴,明顯這不是寧彤以往的樣子。
難道是經歷過一些波折後,寧彤“想開”了?
“也行。”張周道,“不過你人在濱海城,生意上的事,我沒法面面俱到去教你,但必要的計劃書,還有一些未來的打算,我都會告訴你。過來吧。”
如此一來,張周才讓寧彤到身邊來。
也無須分開坐,畢竟也算是夫妻了,張周其實心中對寧彤也有一些說不清楚的想法,至少這女人身上,有一些不屬於這時代女子的特徵。
“老爺讓妾身經營戲樓,妾身這幾日,可以多來看看嗎?”寧彤道,“妾身並不會打擾老爺做事,最多隻是找個地方,看看這裡是怎樣應付客人,還有就是戲臺上都在唱什麼,若是可以的話,妾身還想到後臺去走走。”
“行。”
張周道,“明天讓張綠水帶你過去看看。她在後臺,算是比較有地位的。”
張綠水到底是有一些天分的,那就是如何去應付男人。
而因為戲樓內很多都是朝鮮過來的人,他們中一些人也開始將中原文化吸納,尤其是戲曲文化,而張綠水作為先驅者,再加上有見張周的資格,以至於她成為戲樓內朝鮮人的領班,朝鮮人雖不算是聽她的調遣,但遇到什麼事,她也都會主動出來擔著。
久而久之,張綠水自詡為朝鮮這邊的“主母”,相當於張周在戲樓的代言人。
至於小長今,則跟在她的身後,看似個小跟班,但很多時候都比她更有遠見,只是張綠水也只是把長今當成孩子看,也從來不會讓長今做一些其想做的事。
張綠水的控制慾也很強。
……
……
寧彤離開戲樓的時候,已經臨近半夜。
此時戲樓早已經打烊,而隨著寧彤離開,張周也乘坐馬車回府而去,雖然他在戲樓內就有休息的房間,但他當天並沒有進去。
第二天上午,寧彤就來到戲樓,她真的想見識一下,張周作為一個旁人眼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