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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路上,米亦竹問王將軍那個黑人會有什麼下場,王將軍頭也沒回,吐出一個‘死’字。 米亦竹的心臟突然緊了一下,胯下的駿馬漸漸慢了下來。 王將軍和獨眼家丁勒住韁繩,轉過頭看向米亦竹。 只見米亦竹漲紅了臉,眼中有淚花閃動。 “嗯?”王將軍從鼻孔中哼出一句,似在發問。 “師父,您能不能把那個黑人買下來?”面對師父,沒什麼是不能開口的。 “買?你認為那些莊園主會缺錢?什麼時候聽說他們賣過奴隸?”王將軍面色一沉。 “師父!”眼淚還是沒能忍住,滑了下來。 “心軟算不上缺點,可你想想,在跟你對決前,他已連贏六場,而且每次都將對手當場擊殺,我實在是看不出他有值得你同情的地方。”王將軍說完後扭頭就走。 獨眼家丁衝米亦竹揮了一下手,示意他快點跟上,隨後雙腿一夾追了上去。 一天九場,上午三場,下午三場,晚上還有三場,王將軍只看了三場,等回到王府,王夫人隨即吩咐開飯。 飯桌上,師姐還是一臉羨慕的看著米亦竹,這讓米亦竹感到十分無奈,如果不是怕師父收拾自己,他都想告訴師姐出城到底幹了些什麼。 晚飯後習慣性的往練武場走去,進到練武場才想起自己已上過擂臺,正準備轉身離開,卻發現獨眼家丁居然也在。 “王叔?”米亦竹有些詫異。 “還以為你小子不來了。”獨眼家丁笑著說道。 米亦竹心裡暗道一句好險,要是今天沒來,一頂偷奸耍滑的帽子不知要戴多長時間。 “現在你知道自己有多厲害了吧?那些黑人看著嚇人,其實都是些紙老虎,現在跟你聊聊後兩場。”獨眼家丁說完後盤腿坐在地上,招呼米亦竹上前。 米亦竹也學著他的樣子盤腿坐下,聽獨眼家丁逐個剖析他們的特點。 越聽越佩服面前這位只有一隻眼的老兵,二三場的四人都是五段上,獨眼家丁不但清楚的記得他們的招式,甚至連招式轉換間如何換氣都記得十分準確。 等一遍講完,已過去一個時辰,獨眼家丁拍拍米亦竹的肩膀,讓他回去仔細揣摩一下,明天開始就用四人的招式與他對練,雖然精妙之處可能無法複製出來,可招式和力道卻能做到一模一樣。 米亦竹起身,整整衣服後鄭重彎腰致謝,獨眼家丁雙手往地上一按,輕飄飄的就站了起來,笑著說臭小子還來這套,隨後一腳將他踢飛。 這一腳正好把米亦竹送到練武場的邊上,他笑嘻嘻的爬起,衝獨眼家丁說句明天見,轉身就朝大門口溜去。 獨眼家丁望著米亦竹的背影,臉色十分複雜。 反正已經晚了,米亦竹吩咐兩位謝師傅駕著馬車繞到城西,買了香燭紙錢後又奔向南門,在城外找了處空曠的地方親自燒掉。 有了這些紙錢開路,下輩子想辦法投胎到一個好人家吧! 米亦竹坐在車上暗暗嘆道。 回到家,管家良叔早已候在大門口,不等馬車停穩就急忙上前,說老爺夫人還在正廳等他。 米亦竹聽後急忙趕往正廳,心裡想著家裡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結果就是米斯齊夫婦見米亦竹回得太晚,有些擔心而已。 一股暖流從他心底淌過,此時他又想起白天被自己擊倒的那位黑人,不知他現在是在承受主人的折磨,還是已抬腿跨過了奈何橋。 就在米亦竹惦記著黑人的時候,少城主獨坐花園內,同樣惦記著一位黑人。 準確來說,是緬懷! 從懂事的時候開始,少城主身邊就多出個十幾歲的黑奴,與其他的黑奴不同,此人不但識字,而且見識不凡。 此人白日裡幾乎與少城主形影不離,夜間就睡在少城主床邊,待少城主漸漸長大,二人私下裡更像是朋友。 在孤城,黑奴的名字都是主人隨意取的,少城主幼時小黑小黑的喚著,長大後問黑奴的本名,黑奴滿臉淒涼的說亡國之人,不配有自己的名字。 少城主也不勉強,說那你跟我姓謝吧,就叫謝鄉,故鄉的鄉。 黑奴跪下謝過,少城主讓他起身,說自己私下裡不耐煩這個。 既然情誼深厚,總得照顧照顧,少城主給他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跑腿送信,此時王春來已來到少城主的身邊,太監的身份更適合貼身伺候。 城主府的黑奴都會喝下特製的藥水,喝下後某些男性功能會得到很好的抑制,謝鄉得了跑腿的差事後,少城主悄悄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安個家,一同給的,還有解藥。 在孤城,黑面板的不全是奴隸,也有揮舞著金幣的商人,謝鄉拿著錢買了個同是黑面板的女奴,又打著王春來的旗號在城西南買了幾間小房子,就這樣悄悄安個小家,五年添了三個兒子。 這種事畢竟見不得光,一旦被發現,謝鄉全家都得被處死,有一年少城主趁城主過壽心情大好,替謝鄉求了一個恩典。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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