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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本,他們出了四路大兵,衡王府儀衛司三百人,福王府二百人,還有沂州衛兩百人,更可恨了的他們還召集了兩百民壯,都是我們登州嚴令通緝的逃犯,柳少已經下令了,這等逃犯一經查獲,一律正地就法。”
只是莊調之卻是突然問了一句:“大小姐,這次來的還有沂州衛的軍士?”
江清月沒想到莊調之居然有這麼一問,他當即問道:“你跟沂州衛那邊可曾有過什麼故舊關係嗎?”
“大小姐,這件事請放心,交給莊調之即可!”莊調之當即就向江清月立下了軍令狀:“雖然沂州衛在兗州府,而我們大店莊家在青州府莒州,但是我們大店莊氏與他們沂州衛實際只有一牆之隔,常有來往,而且他們有些屯地就是在我們莒州的地盤上,他們沂州衛如果敢不服氣的話,我們大店莊家自然有辦法收拾他們。”
莊調之這話說得有些水份,在莊謙中舉之前,向來是沂州衛欺負大店莊家的局面,但是莊謙中舉以後,沂州衛只能對大店莊家客客氣氣,而現在莊調之繼續說道:“沂州衛的人我都熟,就算我不熟,我來萊陽就是與幾位族兄會合,他們跟沂州衛也熟得很,自然會對他們好言相勸。”
說是“好言相勸”,只是誰都聽得出這實際就是百般威脅,沂州衛擅自到登州來,這是犯了天大的忌諱,說難聽一點跟造反已經沒有區別了。
只是福王府手段通天,但是大人物自然有辦法遮掩,這些小卒子卻是怎麼也遮掩不住,最後只能成了犧牲品,所以莊調之自然會過去“好言相勸”,在說明利害之後再給點甜頭,說不定就能直接打發了沂州衛的這些軍士。
只是江清月卻是糾結起來:“你去勸服沂州衛的軍士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你現在這一攤子事關重大,交給誰負責?”
莊調之卻是信心十足地說道:“都交給我就行,我都能管得過來,只求大小姐再給我招募十個老農的資格。”
江清月當即答應下來:“好,這兩件事就交給你了,調之,可不能辦砸了!”
徐進人生過去最輝煌的歲月是他充當福王身邊當小廚師的歲月,雖然諸位大太監每天在御前都會進獻有其豐盛的流水宴,但是福王就是吃點獨食的人,而徐進做的小點心也是最討福王的歡心。
但那已經是過去的輝煌了,徐進現在覺得自己能創造一段新的輝煌歷史,只要他把龍口港拿到手裡,每年給福王爺進獻足夠的金點心,自己順手就能撈足,那真是神仙都不換的日子。
因此在周杜達的煽動之下,徐進才帶著四路大軍上路,只是到了龍口怎麼解決那位柳鵬柳大少的問題,徐進現在還拿不定主意,但是他也覺得這件事並不著急,先賢說得極好,治大國若烹小鮮。
治大國尚且若烹小鮮,而徐進做的小點心可是連鄭娘娘與萬曆皇帝都愛吃的,徐進一直覺得自己應當進司禮監當秉筆太監才對,何況是收拾一個小小的柳鵬而已。
只是徐進的四路大軍才出了青州府就快散架了,原因也在於徐進一直覺得治大國若烹小鮮,何況是四軍齊出,那根本就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問題。
即使是風調雨順的年頭,上千人馬過境,對於官馬大道沿線的村子來說仍然是一場毀滅性的災難,在村裡住上一夜,至少小半年的收成就沒了,而現在可是遭遇百年大旱,村子裡即使還有餘糧,至多也只剩下十天半月的口糧,很多村子的米缸乾脆已經空了。
這樣一來,在官馬大道雙方就發生了劇烈的衝突,平時溫馴的村民現在都被逼得狗急跳牆了,紛紛進行最激烈的抵抗,而且就是他們不加抵抗任由徐進的四路大軍放手去搶,徐進的大兵也在村裡找不出多少糧食來。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可是徐進的近千人馬剛出青州府沒幾步路就有散架的跡象,正所謂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徐進縱然有通天手段,做的小點心最得福王爺的歡心,可是現在也變不出糧草來。
還好徐進向來是有辦法的,他派人快馬加鞭把周杜達與衡王府的官員叫來,命令他們立即解決火燒眉毛的糧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