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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的打算,直接拿起了農具擺開了架勢準備與福王府火併。
只是徐進這支大兵雖然是魚龍混雜,但其中大部還是職業與半職業的軍人,驅趕幾十個膽大包天的奸民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但是徐進很快就接到了源源不斷的傷亡報告。
徐進的大兵甚至還沒進登州府,死傷已經多達十數人,而且這些奸民甚至越來大膽,而且衡王府辦事太不給力,萊州府的官府居然敢公然跳出來支援這些奸民惡徒,一定要徐進拿真金白銀出來賠償萊州民眾的損失。
奶奶得熊,這真金白銀咱家都沒見過多少,這是要孝敬給福王陛下,等福王陛下拿走了小頭,剩下的大頭才是徐典膳應得的份額,你們叫我拿錢出來,不是要斷我的後路嗎!
因此徐進堅決一條心思,不管萊州府怎麼說,這銀錢絕不能拿,兄弟們自己想想辦法,發揮主動能動性,等到了登州府自然就有金山銀山了!
當然為了安撫萊州府的百姓,徐進也使了幾個小心眼,他很快就把龍口那塊涇王遺地的問題捅出來,沿著官馬大道宣揚龍口如果不拿一萬五千畝的莊田出來,那麼這一萬五千畝的莊田可以就要落在萊州府名下。
只是徐進作夢也沒想到,他的這種威脅半點殺傷力都沒有,在徐進大兵到來之前,丁子杭帶著自己的草臺班子也沿著官馬大道搶先做了一波極其生動的宣傳,不但第一時間把柳鵬洗白了,而且把福王府與衡王府都貶得一文不值,甚至把這一次旱災的全部責任都推到了福王府的身上。
徐進的宣傳攻勢自然是毫無成果,恰恰相反,他的宣傳反而激起了萊州人的憤激,福王府嘴上說一套,實際說的又是一套,他們拆房子給馬啃青苗搶糧食拉夫子的事情大家都記得清楚。
在這種情況下,徐進的宣傳口徑從誘導變成了恐嚇,只想先嚇住這幫奸民惡徒再說,只是這些刁民也不是好惹的,他們很快就把柳鵬的許多光榮事蹟擺了出來。
直到現在徐進與他手下這些部下才知道這位柳巡檢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物,據說他曾經一次大開殺戒,然後官馬大道每隔一里地就懸一級人頭,結果這人頭就從登州一直掛到青州府。
這柳小賊那一次到底殺了多少人啊?徐進不相信這樣的說辭,但是他還是從衡王府的那些校尉口中獲得了一些確切的訊息,這位柳巡檢確確實實就是一位心狠手辣的人物,去年一次高密五義蠶行之戰,一次黃縣十里橋之戰,衡府儀衛司就折損了好幾百人。
徐進與他的部下還聽到很多不靠譜與靠譜的傳說,反正這位柳小賊就是一位殺人如麻的大魔頭,嚇得現在徐進不敢再講了什麼治大兵若烹小鮮,只能催促手下的軍士趕緊啟程,他覺得憑著福王府這塊金字招牌,柳鵬怎麼也不敢傷及他徐典膳。
只是徐進雖然自信十足,但是徐進的四路大軍卻完全沒底。
而沂州衛的兩百多名軍士也是第一次看到看到這樣的場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的事情他們不是沒幹過,但是沒有一次出手偈現在這麼兇險。
現在不用考慮進登州府以後該怎麼辦,萊州府的這些豪強土棍就有心聯合起來解決自己這支人馬,如果進了登州府,說不定自己這兩百多人就要被包餃子。
偏偏如此兇險的局面,那位徐典膳還穩若泰山,以至於沂州衛的軍士個個性子都是帶著幾份火性,恨不得現在就找人狠狠幹上一架,死也死個明白。
可就是有人喜歡自尋死路,幾個從哪裡冒出來的年輕人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他們不知闖到沂州衛紮營的村子,而且還振振有詞:“你們就是沂州衛的叫化子?你們連匹馬都沒有,現在到龍口去準備肉包子打狗嗎?”
肉包子打狗?這也太看不起我們沂州衛軍吧?帶頭的一個總旗就說道:“我們沂州衛沒馬,龍口難道就有馬嗎?”
結果那邊當即就有一個少年說道:“龍口可有六百馬隊,收拾你們沂州衛不在話下,說你們是肉包子還是太看得起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