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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門都沒關,衝進客廳內,甩掉高跟鞋,飛快的脫起了衣服。
譁——花灑噴下的涼水,好像雨絲那樣澆在嶽梓童身上,讓她身子猛地顫了幾下,低頭抬手,撐住牆壁,張著嘴大口大口的喘氣。
她也不知道她怎麼了,會在被賀蘭扶蘇挽著胳膊走上臺階時,有那種強烈的不真實感,整個世界都輕飄飄的,被一種從沒有過的煩悶所包圍,促使她不顧一切的離開,希望能用冰冷的水,來把自己澆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種感覺才慢慢消失,她的身體也早就適應了當前水溫,背靠在牆壁上,緩緩癱坐在了地上,雙手抱著屈起的雙膝,低下了頭。
水還在灑,嘩嘩地,像驟雨。
一個男人,彷彿從嘩嘩地大雨中走了出來,笑嘻嘻的樣子,盯著她的目光卻很冷,透出的輕蔑,慢慢匯成了他曾經說過的兩個字,賤人。
賤人,是配不上賀蘭扶蘇那樣的男人,或許這才是她逃也似離開他的主要原因吧?
她不但配不上賀蘭扶蘇,甚至連李南方都配不上了。
誰能陪我?
嶽梓童慢慢抬起了頭,閉著眼張開嘴,任由涼水灌滿她嘴巴後,咕噔一口嚥了下去,接著站起來,扯過一條浴巾赤腳走出浴室,從包裡拿出了手機。
三個未接來電,都是賀蘭扶蘇的,肯定想問問她,有沒有安全到家。
嶽梓童沒有理睬,重重吸了下鼻子,在頭髮上的涼水滴落在手機上時,開啟了微信,按住傳送語音鍵,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快來,今晚我是你的,無論你讓我做什麼。”
叮噹一聲的來信提示聲響起時,李南方正在某夜場的包廂內,左手抱著一個高臺公主,右手端著一杯酒,笑眯眯看著王德發在哭歌。
別人是唱歌,再不濟也是吼歌,王德發卻是哭歌,鬼哭狼嚎的這個哭,幸虧這是在都市,放在野外還真有可能會引來野狼。
他都把歌唱成這樣了,好像掛在他身上的那倆公主,卻都在大聲叫好——當然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隨著時代的變遷,賣的不再叫妓,不再叫小姐了,而是有了更加高雅的名號,公主。
夜場內的公主,一般都分高臺,平臺兩個型別。
平臺公主,那是賣藝不賣身的,價格還死貴,高臺公主則可以為客人提供全方位的特殊服務,只要錢到位。
像王德發這種土鱉,你給丫的點兩個平臺公主,只能看不能吃的下場,很可能是狂流鼻血而亡,倒不如干脆上硬菜,一下子給他找倆高臺。
懷揣十萬塊的李南方,這次相當大方,進門後就點了四個高臺,厚厚一疊鈔票甩出去時,疼的老王嘴皮子直哆嗦。
不過當他被兩個高臺給粘在身上後,就忘記這些了,嘴裡喊著洋酒像馬尿,卻狂喝不住嘴,拿著話筒哭一陣後,又拍著胸脯說李中尉,我老王從此後就是你的人了,必要時可以把腦袋割給你!
對這種土鱉的龜頭,李南方沒有一點興趣,只說今晚讓他好好享受就是了。
跪在地上為李南方捶腿的高臺,看到他用嘴巴點了點案几,連忙把手機遞給了他。
在懷裡高臺的屁股上擰了把,又拍了拍她後背,示意她也去捶腿後,李南方開啟了微信,放在耳邊,片刻後笑了下,拿手機對著倆服務的高臺,拍了個影片,發了過去。
你回家,我現在就想給你!
網名為我就值一塊錢的嶽梓童,很快就回信了。
李南方打字回覆,你比她們還誘人?
她們只是見錢眼開的雞。
李南方反問,那你是什麼?
嶽梓童沒回答。
李南方又說,你是比雞還不值錢的雞,人家為男人服務,還是為生活所逼,才來這地方賣笑掙錢的。你呢,什麼都不要,就主動向男人犯賤。
嶽梓童回信了,說她也是雞,比職業雞還不如的業餘雞。
賤人。
我是賤人。
婊砸。
我是婊砸。
淺草。
你來青山,我讓你草。
等著。
李南方關掉微信,隨著王德發一個高亢的哭點,嚎了一嗓子,雙手順著一個高臺的黑絲小吊帶裙伸了進去。
都是職業雞了,很清楚該怎麼迎合上帝,兩個高臺立即哼唧著,癱倒在他腿上,其中一個拉開了拉鍊,張開了嘴。
李南方沒阻止她們,這本來就是她們的工作,他也不是無償享受,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