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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是療傷的大行家,一眼就能看出謝情傷表面受傷雖重,不過只是震傷了經脈,卻沒傷到筋骨內臟,只需在帝王谷溫泉內多泡幾天,就能把表皮所受的殘毒拔清。
“有幾分島國危機忍者的意思,不過所用之毒,要更陰毒了些。也就是我吧,如果換成是別人,還真不好說。”
謝情傷這樣說,沒有絲毫的吹噓意思,別看他說的輕描淡寫,可刺殺某大員夫妻時,是多麼的驚心動魄,唯有他自己知道。
“危機?”
薛星寒眯起雙眼:“當年讓胡老二、秦老七聯手,都吃了老大虧的島國危機?”
胡老二,謝老四,秦老七,荊紅第十,早在多年前,就為華夏龍騰十二月,創下了不敗神話,被譽為天下四大近身格鬥好手,頂兒,尖兒的人物。
胡老二的陰,謝老四的穩,秦老七的狠,荊紅第十的冷,這都是眾所周知的。
最陰的,最狠的兩個人聯手,都在危機手上吃了大虧,更何況謝情傷一個人,去面對升級版的危機?
能幹掉對方,活著回來,這已經是薛星寒不住祈禱的結果了。
相傳,島國危機忍者,才是真正的忍者,他們在剛出生不久,就以屍蟲為主食,遭受各種最最殘酷的訓練,一刀刺個透心涼都不會死的。
要想幹掉他們,唯有刺穿他們的眼睛,再放火燒掉他們。
實際上,他們就是一群活著的喪屍,不過卻具備思維。
這麼多年過去,老一輩的危機被淘汰,新一代的危機,肯定有了更完美的發展,最起碼那個女人,外表絲毫沒有喪屍的任何跡象,活色生香的迷死人。
“我不是太敢確定,不過有五成的把握。”
謝情傷不願意與妻子提起這件事,轉移了話題:“那小兔崽子呢,醒過來沒有?”
老頭點頭:“醒了。”
“醒了就好,我先去村長家去一趟。星寒,你去帝王谷跟三大爺打個招呼,我要去泡澡——哼!”
謝情傷說著,腳下踩到一塊石頭,身子一個踉蹌,本能的抬手維持平衡,卻牽動了背後的拳上,疼地他悶哼一聲。
“我去找那個混蛋!”
薛星寒連忙攙住丈夫,看到他臉色更加灰白,心疼的要死,抬手擦了把眼角,飛身向山村那邊狂奔而去,不理睬謝情傷的叫喊,也沒搭理走過來的師母,只想跑到李南方面前,拳打腳踢一番再說。
老頭倒是一臉的無所謂:“讓她去吧,打不死那混蛋的。不過,我還真得替他謝謝你。”
“這樣說,就見外了。你撫養他長大,我卻是傳授他拳腳的老師。談起與他的親近,就算比你差,也差不了哪兒去。”
謝情傷淡然一笑,看了眼妻子跑沒影的方向:“在星寒心裡,不也是把兔崽子當兒子看了?”
唯有當媽的,在兒子做錯事必須要教訓時,才會沒有任何的顧忌,想揍哪兒就揍哪兒,全然不顧岳母的勸說。
她撲進來時,岳母正揉著發麻的腮頰,眉宇含春的與李南方說話。
既然某些事已經成為現實,李南方也沒必要躲避了,要不然就會浪費岳母的一番苦心——正忘記嶽梓童是誰,讓自己集中精神來發現美婦人的美呢,薛星寒就撲進來了,一把推開衣衫不整的岳母,抬腳就把李南方從床上踢了下來。
“星寒,你、你這是幹嘛?”
岳母大驚,卻不敢伸手阻攔,真怕被這女瘋子給踢一腳,那就會疼老半天的。
“看不出來呀,我這是在給你的好女婿按摩呢!”
薛星寒惡狠狠的說著,雙足交替著,不斷猛踢李南方:“兔崽子,有感覺了沒有?昂!回答老孃,有感覺了沒有?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啊?讓你丈母孃用嘴來給你吞!有沒有想過,用她奶孩子的乾糧做啊?要不要,老孃也化身一胭脂馬,騎在你身上?”
岳母驚呼一聲,實在沒臉見人,雙手捂著臉癱坐在地上,嚶嚶哭泣了起來。
李南方想自殺,如果他有咬斷舌頭的力氣。
他沒有,只能說話,卻不說。
他倒是渴望薛星寒能踢死他拉倒,那樣也好過連累岳母,師母遭受羞辱。
他一點也不恨薛星寒,因為他看出薛阿姨臉上有淚痕,等她踢累了,跪在地上,用拳頭狠捶他肩背時,才問:“老謝,受傷了?”
“沒事,死不了。”
薛星寒站起來,重重吐出一口氣:“好特麼的舒服。小兔崽子,你必須給老孃儘快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