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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人一丈,這是李南方為人處事的底線,既然人家已經給賠禮道歉了,他也不好再拿捏什麼,語氣也鬆緩了下來:“新姐,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其實,你的要求也不是太出格,只是我不是那些人,無法接受——”
賀蘭小新擺手,打斷了他的話:“你剛上班,看來還沒有從以往的角色中,轉變過來。可以理解。坐下,先陪我喝兩杯。”
坐下喝酒,對李南方倒是沒有丁點難度,走過去坐在了他身邊。
賀蘭小新主動拿起瓶子,為他滿上了一杯酒。
看到新姐這樣‘敬重’李南方了,黃雯再怎麼痛恨他,這時候也不能表現出來,低聲說了句要去洗手間,快步走了出去。
叮的一聲,舉杯與李南方輕輕碰了下,賀蘭小新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在某公司開小車。”
“小車司機啊,這工作還行,那怎麼又來這兒幹公關了?”
“得罪了人,又欠下了一屁股外債。”
李南方說瞎話時,眼睛都不帶眨的:“聽說這行來錢快,就來碰碰運氣。不過很明顯,我對幹這行的心理準備不足。”
目光在他臉上掃過,賀蘭小新又抿了口酒:“你沒有經過培訓吧?”
自凡是經過專業培訓的男公關,絕不會有剛才的反應。
從上班那一刻起,所謂的尊嚴就被踐踏在腳下了,只要錢到位,別說是為客人提供跪式服務了,就是客人想玩皮鞭滴蠟的,他也會竭力配合才行。
“火線上崗。”
李南方說:“你該看到,今晚會所的生意很火爆,我算是臨時抓丁吧。”
“嗯。”
賀蘭小新轉動著酒杯,忽然問:“欠了多少外債?”
李南方笑了:“怎麼,新姐,你問我這個問題,不會是想替我還債吧?”
賀蘭小新也笑了,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雙腳一抬,擱在了李南方腿上:“這樣讓你捶腿,要求不算過分吧?”
“我沒經過專門的培訓,砸重了,你別嫌疼。”
李南方只好放下放下酒杯,抬手給她捶打了起來,滿心的不願意,坐這兒喝酒聊天不好嗎,實在不行,咱們可以去裡間,我為你提供跪式服務。
倚在沙發靠背上,右手端著酒杯的賀蘭小新,左手抬起,用一根手指勾起了他下巴,臉上帶有色色的表情:“捶的很不錯嘛,看來你很有伺候女人的天賦——帥哥,先說說你還有什麼逆鱗,免得我再碰觸到了,讓大家都不高興。”
“逆鱗很多。”
李南方歪頭,用下巴掙開她的手指,想了想說:“我不會對任何人,提供跪式服務。”
“嗯,這一點我已經知道了,繼續說。”
賀蘭小新又伸手,勾起了他的下巴,無聲吃吃的笑著。
李南方嘆了口氣,不好再掙開了,畢竟當鴨子,就得有當鴨子的覺悟,人家在花錢後沒有追究他打罵顧客,就已經很不錯了,再不讓人動手動腳,那也太沒職業精神了。
“喝酒聊天——陪你上床都可以,但不能玩皮鞭手銬,吹喇叭那一套。”
李南方說:“還有一點我要提前說明,真要上床的話,你要為我服務。”
賀蘭小新哈的一聲笑:“哈,為你服務?帥哥,你有沒有搞錯啊,我花錢找你,是來享受服務的,而不是給你服務!”
“我那方面反應遲鈍,不受到一定的刺激,它是不會甦醒的。”
“真得?”
賀蘭小新有些驚訝,做起來右手伸向了他的胯間:“喲,還真是這樣啊,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帥哥,你不會是個萎哥吧?”
李南方如實回答:“肯定不是萎哥,只是那兒受過傷,反應特遲鈍。”
“出車禍了,還是打架被人踢了一腳?”
“不是,是——被蛇咬過。”
“被蛇咬過?哈,哈哈。”
賀蘭小新再也忍不住了,嬌聲大笑起來,手指著他鼻子,笑的胸前波濤洶湧:“你、你小兄弟,被蛇咬過?”
李南方悻悻的說:“這有什麼奇怪的,蛇又不知道這玩意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來,拿出來讓我看看。”
賀蘭小新來興趣了,也不讓李南方給捶腿了,放下酒杯做起來,伸手去拉他的拉鍊。
李南方抬手擋住了她。
“怎麼,看都不給看,這也是你的逆鱗?”
賀蘭小新眉梢一挑,不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