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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像那些討厭的女友那樣,發出虛偽的高叫。
她只會哭,低低的哭泣著吟唱,來讚美她的男人是個猛士。
這樣的女人,才是絕對的極品,彷彿就是水做的。
妻子的名字很簡單,就倆字,櫻花。
每當抱著白櫻花般的妻子時,騰秀歸田都會有種不真實的做夢感,他有何德何能,能娶到這麼漂亮賢惠的妻子?
娶了櫻花後,騰秀歸田就再也沒有涉足過那些場合,能不出去,就絕不出去。
每天天一擦黑,把櫻花般的妻子擁入懷中,用手指輕輕颳著她的小鼻子,看著她好像星辰般那樣璀璨的眼眸,再喝上一口清酒,騰秀歸田就醉了。
今晚他沒有,沒有把白櫻花般的妻子擁入懷中,輕刮她的小鼻子,沉陷在她的星眸中,因為他感到了從沒有過的恐懼。
很奇怪的恐懼,有人陪著,他就越害怕。
櫻花在被請出丈夫的臥室時,也看出他是心神不定了,很不放心,只想像往昔那樣,貓兒般的伏在他懷裡,在他變得很男人時,輕輕哭泣著讚美他的勇猛。
只是她不敢。
不敢違逆丈夫的意願,唯有去別的房間休息。
半夜時,她醒了,是被一個惡夢給驚醒的。
她夢到她所摯愛的丈夫,忽然吊死在了臥室內,舌頭伸出老長,胸膛上用墨水寫了一行字,我是個罪人。
她怕極了,再也顧不上違逆丈夫了,踩上木屐,裹著一條被單,噠噠的穿過走廊,來到了臥室前。
臥室內還亮著燈,昏黃的燈光映在窗戶上,勾勒出一道清晰的影子。
那是個豎著的影子,很高,或者說是很長,頭頂著臥室天花板——櫻花的心裡咯噔一聲,抬手拉開了房門。
然後,她就看到了她在夢中的那一切,她摯愛的丈夫啊,被吊在了天花板的吸頂燈上,雙眼已經瞪出了眼眶,舌頭伸出老長,敞開著的胸膛上,寫了一行字。
我是個罪人。
櫻花呆呆望著丈夫,懷疑自己還沒有從噩夢中醒來,下意識抬手用力去揉眼睛,裹著她嬌軀的被單,流水般的滑落。
櫻花再睜開眼後,丈夫依舊在那兒吊著,姿勢那樣風騷迷人沒有絲毫改變,卻有一雙滿是邪惡的眼睛,自屍體擋住光明的陰暗角落中,忽然出現了。
櫻花慢慢地看向了那雙眼睛,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竟然讀懂了那雙眼睛裡的邪惡意思,過來,過來。
她想逃,她想嘶聲尖叫,有鬼呀!
人是不可能有這樣一雙眼睛的,因為它在慢慢地變紅,變得更加邪惡,讓人無法抗拒,唯有傻了般的,一步步走了過去。
跪下。
那雙眼睛又下達了新的指令,櫻花依舊無法抗拒,緩緩跪了下來。
她不敢看那雙眼睛,她更想看著丈夫,希望下一刻他能自己落下來,活了。
於是,她在跪下時,半轉身,背對著那雙邪惡的眼睛,看著她的丈夫。
一隻無比冰涼的手,慢慢放在了嬌嫩豐滿的臀上,立即有一層雞皮疙瘩冒出,讓她再也不敢抬頭看丈夫,唯有額頭觸地,輕輕的哭泣。
當——
當有老式落地鐘的鐘擺,敲響午夜的鐘聲,從別的房間傳來時,櫻花的哭聲,變成了呢喃的吟唱,伴隨著本該很突兀,卻又很和諧的咣咣聲。
從沒有過的感覺,讓她抬起頭,淚眼朦朧中看向了丈夫的屍體。
她在進來時,沒有關上門,西南風吹進來,吹動了丈夫的屍體,讓它慢慢地轉身,看向了它生前摯愛的新婚妻子。
看到她被一個魔鬼,瘋狂的撞擊著。
你要死了。
屍體那雙瞪出眼眶的眼睛裡,忽然間浮上了詭異的笑容,就像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是的,我要死了。
輕聲吟唱的櫻花這樣想著,再次低下了頭,淚水灑落在地板上。
女性特有的某種感覺,清晰告訴她,她無法承受背後那個邪惡的撞擊——她,會在從沒有過的感覺中,死去。
櫻花沒有死。
她再次睜開眼後,看到了陽光,看到了一個人,聽到很多人在外說話。
她依舊躺在她昨晚做夢的那間臥室內,身上還蓋著毯子,她的孃家嫂子,跪在她身邊的榻榻米上,滿臉擔心的看著她。
看到她睜開眼後,嫂子滿臉的欣喜:“櫻花,你總算是醒來了!可嚇死我們了,你在睡夢中總是胡言亂語,哭著喊藤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