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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爆響了起來,站在沙發旁的黃秘書,馬上伸手拿起,看了眼來電顯示,輕聲說道:“新姐,是連姐的。”
賀蘭小新伸手拿過手機,放在耳邊懶洋洋的笑道:“連姐,事情處理的怎麼——”
她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內就傳來連姐悲憤的叫聲:“小新,你快來,我們被人打了!”
“什麼?”
賀蘭小新一驚,坐直了身子:“誰敢打你們?是那個撿到你包的女孩子嗎?”
能夠邀請龍城城來青山面談,賀蘭小新就是透過衛津的連姐出面的,今天中午她們幾個,還在酒店共進午餐的。
午飯過後,已經在青山玩了兩天的連姐倆人,謝絕賀蘭小新的派車相送,打車去了車站,青山距離衛津也就幾百公里,坐動車比坐飛機更方便些。
她們走後不久,賀蘭小新又接到了連姐的電話,得知她們的包包丟了,裡面有五萬塊錢,還有一些銀行卡。
依著賀蘭小新的脾氣,一個包,幾萬塊錢丟了就丟了,實在沒必要為此耽誤返程的列車,反正大家都是有錢人,何必為了這點小錢,就勞師動眾搜尋包包下落呢?
只是連姐卻不會這樣想,別說是五萬塊還有個名牌包包了,就是五十塊丟了,也得找回來——這也是賀蘭小新打心眼裡看不起她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她與龍城城是同學關係,需要她在其間穿針引線,才懶得搭理她。
沒辦法,賀蘭小新只好給市局的張局打了電話,請他們給車站那邊打招呼,幫忙查監控,搜尋丟了的包包。
一個小時前,連姐又打來電話,說包包有下落了,被人撿走了,正打車去那邊趕。
賀蘭小新也沒在意——但二十分鐘前,連姐第三次打來電話,說與撿走包包的人,發生了爭執,讓她再給當地警方打個招呼,要收拾那個不要臉的小浪蹄子。
人家撿到你的包,能主動聯絡你,還你,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好意思在讓人家賠你計程車費呢?
對連姐的如此行為,賀蘭小新相當反感,但礙於情面,還是不好說什麼,隨了她的意思,再次給局座打了個電話。
這不,放下電話沒多久,連姐第四次來電話了,說她竟然被打了。
再怎麼看不起這一分錢都拴在肋條上的女人,賀蘭小新聽她說被打後,還是大吃一驚,連忙問怎麼回事。
“我的臉被一個小賤人給抓花了,雅芳也受傷了,不知道哪兒跑出來的小賤人,還搶走了我的包包,跳上了一輛黑色轎車——現在警方已經到場了。小新,你要幫我抓到那個小賤人,我要弄死她,殺她全家!”
連姐情緒相當激動,說話語無倫次,每一句話幾乎都是吼出來的,震得賀蘭小新耳朵生疼,連忙把手機往旁邊挪了下,說別生氣,有沒有看清打人兇手的模樣,或者記住車牌號。
打人的小賤人帶著亂糟糟的髮套,遮住半張臉,看不清。
她在逃走時跳上的那輛車子,距離也稍遠,車牌號也看不清。
不過路邊肯定有監控,就在移動大廳門口不是?
如果警方要查出來,那是很簡單的。
但那些可惡的警察,在瞭解事情經過後,明顯要護著當地人,推諉,拖延,讓她們先去醫院治療,他們會徹查的,絕不會放過行兇者。
“連姐,你們先去醫院,我這就讓黃秘書去一趟。這件事,交給我來做好了。”
賀蘭小新稍稍沉吟片刻,扣掉電話對黃秘書輕聲吩咐了幾句。
黃秘書點頭,快步走了。
賀蘭小新很清楚青山警方為何推諉拖延,人家在瞭解事情經過後,實在看不順眼連姐的做法。
她也看不慣,卻不能不管。
“新姐,還是我來打電話吧。”
嶽梓童說話了:“你總是給張局打電話,顯得不好。”
為了這點小事,就三番兩次的給張局打電話,賀蘭小新還真丟不起這人,也知道嶽梓童是好意,點了點頭時,手機又響了。
兩個人都在房間裡打電話,有些不方便,嶽梓童站起來走出包廂,左拐推門走到了樓梯拐角窗前,才撥通了局座電話。
她剛說明打電話的來意,局座就苦笑著告訴她:“嶽總,其實我們的人到了事發地點,很快就查出那輛車的車主是誰了,只是那兩個衛津女人——唉,她們的態度很惡劣,連我們前去辦案的警員,都罵了個狗血淋頭,說我們是拿錢不辦事的草包。”
新姐的朋友,也太囂張了。換我,我也會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