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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擔憂小鬼的事情,牛結實忽然猛地衝了上去,抓住他老婆的頭髮就是一頓暴打。
“說,孩子是誰的?你這死婆娘,賤貨......”
牛結實一邊狠抽他老婆的耳光,一邊不停地咒罵。
我剛準備上去拉開他,忽然,牛結實不動了,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老婆。
我這才發現,牛結實老婆的手裡竟然還攥著那把剪刀,而且這時候剪刀已經插進了牛結實的胸口。
“我受夠了,我怎麼知道孩子是誰的?村裡睡過我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自己不知道嗎?”
牛結實老婆一邊大叫著,一邊拔出剪刀,再插進去,再拔出來......
如此週而復始,她足足捅了十幾下,幾乎將牛結實的胸膛戳了個稀巴爛。
我們全都愣在原地,張大了嘴巴望著眼前這一幕,這女人已經完全瘋了。
“嘭......”
牛結實終於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身下開始蔓延,很快就染紅了地上蒼白的雪。
他到死都瞪大著眼睛,露出那種不可思議的神色。
或許在他的潛意識裡,他覺得不論他怎麼對自己的老婆,對方都不敢還手吧?
事實上他真的錯了,因為他根本不瞭解人性,當一個人的憤怒和情緒被積壓的太久,所爆發出來的能量,只會更強大。那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將周圍的人炸成粉碎。
牛結實的老婆終於癱坐在了地上,彷彿被抽乾了全身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失魂落魄。她沒有哭,但是眼神中卻已經寫滿了絕望,那種心如死灰的表情,連我都看得出來,她沒打算再活下去。
我們幾個人愣在那裡好半天,一時之間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善後?
該報警嗎?
如果警察來了,牛結實的老婆自然無法避免牢獄之災,畢竟她殺了人。
這可不是過當防衛造成的突發事件,而是蓄謀已久的刻意謀殺,也許我們可以幫她作證,弄成過當防衛的樣子,但是我不想扭曲事實。
那麼牛結實的老婆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嗎?這個想必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杆秤,也許牛結實真的該死,也許應該說她無罪,但是我無權評判法律的最終裁決。
所以,我打消了報警的念頭。
因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透過法律公平對待,這就好比你的老婆被人強姦,而你憤怒之下殺了對方,但最終法律還是會判定你謀殺罪名成立。
公平嗎?
我也不知道,太亂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不喜歡跟警察打交道的原因。
或許,我們可以透過其他方式來解決,比如,說成牛結實的老婆被小鬼上身,然後殺死了牛結實。
村民們一定會相信的,這一點我非常確信。
那麼接下來,就需想要上演一場好戲了。
我過去將癱在地上的牛結實老婆拎了起來,然後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你剛才被小鬼上身了,發生了什麼事你也不知道,明白嗎?”
她抬起頭茫然地注視著我,眼神中寫滿了迷惑和未知。
就連馬老二他們,也皺起眉頭,疑惑的望著我。
“馬凱,你去找村裡人過來,就說牛結實的老婆被小鬼上身了。”
我沒理會他們詫異的目光,自顧自的招呼了一聲。
“你想幹什麼?”
李如來深鎖著眉頭,眼神奇怪的打量著我。
“她是被拐賣到這裡來的,你也知道,所以她殺了牛結實,我不覺得有什麼錯?就當是救她一次,積德行善。”
我故作輕鬆地說道。
“你這是扭曲事實,幫殺人犯掩蓋罪行。”
馬老二眼神不善的說道。
“那怎麼辦?要不你打電話報警吧!”
我盯著馬老二,毫不退縮。
我知道他這個人,雖然好面子,脾氣衝,但是他終究不是一個不辨是非的,他還是講道理的。
馬老二皺著眉頭沉默了好半天,最後他看了看馬凱說,“你去叫人吧!”
馬凱又不是傻子,自然已經知道了馬老二的打算,於是他什麼也沒問,直接跑去村子裡叫人了。
我跟李如來他們則是一起將牛結實的老婆綁在了柱子上,然後又佈置了法壇,馬老二便開始裝模作樣的做法事。
我點了根菸,站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