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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興闌珊的幻想著。
如煙已經縮在了被窩裡，抱著自己的膝蓋開始打盹。
我想是時候了，我摁滅了菸頭，然後起身到洗手間匆匆洗涮了一番。出來的時候，如煙已經關掉了電視，只留下床頭櫃上擺著的一盞桔黃色的檯燈。
她將自己蒙在被子裡，裝作睡著了，但我知道，她肯定還沒睡。
我躡手躡腳的爬上床，然後掀開被角鑽了進去。
如煙背對著我，縮成一團，只留給我一個挺巧的小屁股。
我側身輕輕摟住了她，將臉埋進她白皙的脖頸和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秀髮之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如煙的身子輕微顫抖了一下，但是她依然背對著我，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我的手穿過腋下，停留在她胸前的豐滿之上，下體，也緊貼著她渾圓的屁股，那種富有彈性的柔軟，讓我無法自拔的向前挺了挺身子。
如菸害怕的躲開了恰到好處的角度，我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放在胸前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
如煙喘著粗氣，一把抓住了我不停搗蛋的右手，想要阻止我，但是她的手上並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抓著我的手，仍憑我繼續把玩著她的柔軟。
白皙的脖頸，已經被我吻得泛起了紅暈，我一邊吻上她的耳垂，一邊微微用力，將她的身子徹底翻轉過來，然後整個人壓了上去。
小巧玲瓏的香唇，瞬間被我含住，輕而易舉的敲開了貝齒，肆意挑逗。
如煙的嘴裡，只剩下不能完全發出來的嗯......哼聲。
我一邊迫切的吻著她，一邊將手探到身下，褪去了她的褲子，手掌擦過面板時，如煙都會止不住的顫抖。
我再也無法忍受了，三兩下褪去衣服，然後找準角度便壓了上去。
一陣小鹿亂撞，我很快就摸到了幽幽芳草之間，然後尋著潺潺流水，一路長驅直入。
但是那一瞬間，我明顯感覺到了某種阻礙，這讓我很是詫異。
可惜慾望已經衝昏了我的頭腦，我僅僅猶豫了兩秒鐘不到，就再次衝了進去。
那一刻，如煙忽然全身繃緊，雙臂猛地摟住了我的脖子，非常用力。
我連忙放慢了速度，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一邊溫柔而富有節奏的律動。
如煙一直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但鼻子裡還是無法抑制的哼哼著。
我掀開她上衣的衣角，右手下意識的探了進去，可惜還沒握住那柔軟豐滿的雪峰，就摸到了一片溼熱，一伸手，竟然從她胸前的一道裂縫中探了進去。
那是一張嘴。
我猶如被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瞬間僵硬，挺進的動作，也跟著完全停滯。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如煙的臉，那熟悉的臉龐，在我的眼中慢慢萎縮，退化，轉眼變成了一張沒有五官的面孔。
我的頭皮徹底炸開了，在一聲淒厲的尖叫聲中，翻身跌下了床緣。
我甚至都來不及扯過衣服去遮住自己的私密處，就連滾帶爬的撲到了門口。
如煙也支起了身子，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我。
她的臉又恢復了以往的模樣，但是我仍然恐懼到不敢直視。
我縮在角落裡大口喘著粗氣，心臟彷彿要從胸膛裡跳出來了。
足足過了一兩分鐘，我才稍微緩和下來。此時我再去看如煙，她依舊躲在被子裡望著我，臉上寫滿失落和茫然。
我瞪大了疑惑的眼睛看著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難道剛才那一切都是幻覺？
我摸了摸自己溼漉漉的右手，顯然不是，因為我手上沾到的口水還在，這也就意味著，如煙的胸口確實有一張嘴巴。
她是無麵人？還是說，如煙其實也是和無麵人相同的存在？
我想一定不是後者，因為以前我也和如煙親密接觸過，如果她的胸口一直有一張嘴，那我早就該發現了。
況且剛才我感覺到了那種阻礙，這也足以說明她根本不是如煙。
可如果床上坐著的是無麵人，那她為什麼還不變回原樣？而且要用這種眼神來看我？
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是誰？”
我鼓足了很大的勇氣，才問出這句話。
如煙茫然地看著我，眼神空洞的彷彿失去了靈魂。
半晌之後，她才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好像有一些斷斷續續的記憶，但是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