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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了,正好跟班子裡的人一起過個年,團聚一下。
李如來這種心情,我當然是無法理解的,畢竟他在風水嶺長大,對於他來說,那裡必然有著家的溫暖。但是我沒有,我頂多就是感覺人多熱鬧一些。
農村的大年夜,相對於城裡來說,反而更加熱鬧一些,尤其是這幾年大城市禁止放煙花之後,到了過年的時候,更是冷冷清清,連一點過年的感覺都沒有。
這一點,我想那些常年漂泊在外,過年也不回家的老北漂,應該是深有體會。
反觀農村就不一樣了,早早的就開始每家每戶的貼對聯,小孩子買新衣服,放炮仗,年三十晚上,村裡的人還會到外面迎接自家的祖先。
這是我們這地方的習俗,預示著死去的親人都會在這一天晚上回來,跟家裡人一起過年。
到了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方圓十里八村的村民,更是絡繹不絕的到班子裡來給我們拜年。那些大都是請班子裡的人幫忙辦過事的,趁著過年前來表達一下謝意。
我們自然是盛情款待,第一天光酒席就擺了近二十桌。
我也是第一次感覺到那種被人尊敬,和備受人們愛戴的感覺。
這個真不是吹牛,方圓十里八村,只要你出去說自己是風水嶺馬家班子的人,村民們肯定把你當祖宗供著。
到了傍晚的時候,客人終於走完了,我和馬凱正在院子裡收拾殘局,忽然外面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一看到我跟馬凱,連忙遞了根菸過來,有些抱歉地說,“實在是不好意思,大過年的,本來不應該叨擾你們,但我真的是沒辦法了,你們一定的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