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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面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了,非常的滑稽搞笑,雖然今天給來喜辦喪事,不應該笑,但是在場的人卻都忍俊不住笑出了聲。
不過笑完之後,大家忽然就沉默了下來,說到底村民們心裡還是不好受的。
這楊芸之前嫁給來喜的時候,那可是出了名的賢惠,而且鄰里關係都處的很好,後來甚至跑出去打工,給來喜買了三輪車,還寄錢回來供孩子上學,大家都誇來來喜取到了一個好媳婦兒。
可是這才短短几年的時間,一個人竟然就變成了這樣子,難道外面世界的誘惑就真的有那麼大嗎?
想到這裡,我不禁重重嘆了口氣,或許這就是現實吧!高品質的生活環境的確給人帶來了方便和享受,但同時也腐蝕了人的內心。
尤其是當你享受過那種高階生活之後,你就越加迷戀。
為什麼那些偉人都比較勤儉樸素,不喜奢華,因為他們在堅持自己的本心和初心,這也是他們能夠成為偉人的原因。
來喜的葬禮照常進行,只不過村民了多了一些話題而已,從楊芸在外面找野男人,說到我教訓那個西裝男,每每說到這個話題,村民們就會對我豎起大拇指說,“文彬好樣的。”
我也只是笑笑,因為我一點都不覺得自豪。
當天來喜就出殯下葬了,葬禮如期結束。
下午我又跑了一趟縣醫院,專門去看了一下三娃子,他的手術還算順利,人也恢復的不錯,可惜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期,臉上的傷疤是永久性的留下了。
對於一個農村普通家庭的少年來說,毀了容,這輩子就相當於毀了,除非找到一個同樣毀容或者殘疾的女孩子,不然是沒有人願意嫁給他的。
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在病房裡握著三娃子的手很久,然後才離開了醫院。
我最氣憤的其實並不是驢子對三娃子下那麼狠的手,畢竟這事兒也怪他嘴賤,我只恨醫院的人那麼冷血,如果早一點動手術,不讓傷口發炎,不就能避免留下傷疤,導致毀容這種事兒了嗎?
花了同樣的錢,但最後卻落了這樣一個結果,你有理甚至都沒處說。
我想這種事情應該不光三娃子一個遇到,那些因為錢湊不夠或者湊得不及時,而導致延誤治療時機,使人喪命的事情也屢見不鮮吧!
醫院再也不是救死扶傷的地方,醫生再也不是以救人為本分的白衣天使,在這個利益化的社會,他們能看到的只有錢,太多的職業,已經偏離了它的初衷和本意,究竟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我們活在這個世界,我們都應該反思。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村子裡的氣氛一如既往的緊張,那種死過人的恐懼感,依然瀰漫在村子的每個角落。
在這種讓人不安的氣氛中,時間又過去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時候,楊芸跟那個男人竟然又回來了。
這一次一下子來了三輛小車,村民們看這陣勢,自然都被嚇壞了,畢竟前幾天大家夥兒才砸了那男人的車,後來那西裝男還被我一頓痛揍,就怕他們是來尋仇的。
我當時正在家裡聽李如來和夜華聊一些風水玄學方面的事情,秀秀忽然就跑了進來,有些慌亂地說,“彬哥,你快藏起來吧!上次那楊雲帶來的那個男人又回來了,而且還帶了人,估計是來找你報仇的。”
我聽得也是一愣,雖然看上次那男人的衣著打扮應該不是一般人,但沒想到他還真的敢跑回來找我。
“走,咱們去看看。”
我冷笑著從廊簷上拎了一把斧子出來。
他孃的,誰骨子裡還沒點血性了,敢跑到我們村裡來找事兒,看我不劈了他。
我拎著斧子就往外走,秀秀一看連忙拉住了我,帶著哭腔說“彬哥你別做傻事兒啊?這要是鬧出人命可咋辦?”
“沒事兒,放心吧!我有分寸,再說了,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來了,我也不能做縮頭烏龜不是?”
我說完就一腳跨出了大門,直接朝來喜家裡走去。
秀秀跟夜華一看這情況,都連忙跟了上來,只有李如來站在門口望了望,然後就自個兒回屋裡去了。
我知道他肯定不是怕事兒所以沒有跟上來,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這他孃的怎麼說也是我四叔呢!有事兒了他也不知道出面一下。
不過我知道他那脾氣,根本是懶得搭理這種事情。
等我到了來喜家的時候,遠遠地又看到了很多人,三輛黑色的轎車停在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