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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村長家裡的時候,我發現他們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院子裡擺了香爐,裡面插著燃燒的香燭,各個房門上也都貼了符咒。
我走進堂屋一看,裡面的擺設更專業,屋子裡香火繚繞,什麼陰陽鈴,雷尺令,還有羅盤之類的法器都已經擺在了香案上,旁邊還放了幾本書皮泛黃的古書,看樣子都有些年成了。
香案的最裡面則是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木製神牌,上面刻著“王大靈官真君神位”幾個紅色的古篆字型。
這神牌一看就是老古董了,整體呈黑色,表面幾乎透光,也不知道經過多少人的手了。
光是看這些傢伙,就知道劉全勝這次請來的絕對不是一般人。
我朝屋子的一側打量過去,發現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布衣的年邁老頭,還有一個跟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此時他倆正悠然自得的喝著茶,馬春梅則是忙著在旁邊招呼。
一看到我跟劉全勝進來,馬春梅就連忙招呼了一聲,說,“驢子他爹,你跟文彬幫忙照顧一下這兩位大師,我去給你們做飯。”
說著馬春梅就連忙繫上圍裙走了出去。
我剛掏出煙,準備給這一老一少散過去,誰知那年輕人忽然開口了,“先上柱香吧!”
他的語氣不冷不熱,已然一副高人的風範。
不過那老頭卻眯起眼睛多看了我兩眼,似乎有些詫異。
我頓時有點尷尬,不過也沒太在意,連忙跟劉全勝給香爐裡上了三炷香。
畢竟我們是請人家來辦事的,當然得遵照人家的規矩。
上了香之後,劉全勝連忙掏出煙給那老頭遞了過去,非常恭敬的說,“孫老,那姑娘您之前也看過了,您覺得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孫老沒有接劉全勝的煙,而是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裡的菸斗,隨即轉頭看向他旁邊的年輕人說,“夜華,剛才那姑娘的情況你也看過了,你覺得是怎麼回事兒?”
那被稱作夜華的年輕人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握著手裡的茶杯說,“表面看起來像是被鬼附身之後留下的後遺症,實際上,那姑娘魂沒了,應該是在鬼附身的時候,魂魄被嚇出了體外。”
“那今晚給她招魂吧!”
孫老輕描淡寫的說道。
說完之後,他便裝了一袋旱菸,自顧自的抽了起來。
夜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四個人一下子就冷場了,氣氛變得相當尷尬。
劉全勝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我就更尷尬了,杵在那裡完全跟擺設一樣。
顯然這兩人都不怎麼好打交道,也不太好溝通。
大概所謂的高人都有點怪脾氣吧!所以我也沒太在意。
“對了。”
半響之後,那年輕人忽然放下手裡的茶杯說,“你們村應該有山神廟吧?等會兒過去拜一下,順便把神位請過來,幹我們這一行的,都是跟鬼神打交道,所以到了什麼地兒就要拜什麼神。”
我跟劉全勝一聽,連忙點頭說有。
我們村的確有一個山神廟,不過是那種很小的小廟,裡面就供了一塊山神土地的神牌,平日裡也沒什麼人祭拜,只有逢初一十五才會有人過去上柱香啥的。
吃過早飯之後,我就跟劉全勝過去了,那山神廟在村子的最西頭,離得還挺遠的,走路要十幾分鍾。
於是我在路上問了劉全勝一下,說,“劉叔,這人你是從哪裡請來的?感覺不怎麼好伺候啊?”
劉全勝一聽,連忙橫了我一眼說,“你可別亂說話,這兩人是我從臨縣請來的,那孫老在陝北一代名聲不小,還有那個年輕人,被人稱之為小天師,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物,千萬別給人得罪了。”
我看劉全勝說得這麼鄭重其事,也就沒敢再說什麼。
到了廟裡之後,我倆上香祭拜了一番,然後便抱著廟裡的神牌趕回了村長家。
回去之後,夜華一看我跟劉全勝抱回來的神牌,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然後看了看在一邊畫符的孫老說。“爺爺,這神牌不對勁啊!”
我跟劉全勝一聽,頓時都傻了,什麼叫這神牌不對勁?這鬧著玩兒吧?神牌能有什麼不對勁的?
孫老抬眼瞄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說,“先別管這茬,供起來吧!來者都是客。”
他這話一說出來,嚇得我差點將抱在懷裡的神牌給扔出去。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那句來者都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