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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雖然黨貞也不是扭捏的人,可畢竟是女孩子,平時還是會內斂一些,如今她主動提了,他沒有不脫的道理。
元寶儘量面色從容,權當是為老婆和藝術獻身,將最後的一層也給脫了。
他赤條條的站在黨貞面前,黨貞掃了一眼,內心澎湃,為了顯示自己的專業,她儘量理智的道:“你可以坐下,我先畫前面。”
“好。”元寶應聲,重新坐在椅子上。
黨貞調好了顏料,拿著小刷子來到元寶下腹處,才畫了兩下,眼看著他起了反應,本想忽略過去,但…太顯眼了。
黨貞心跳加快,血液上湧,抬頭看元寶。
元寶低聲說:“沒事兒,畫你的,自然反應。”
黨貞垂下頭繼續畫,畫到一半畫不下去了,它擋住了她要下筆的地方。
元寶畢竟是有眼力見兒的人,自己抬手壓下去,“畫吧。”
他聲音依舊溫柔,但畢竟眼前的景象非同凡響,黨貞咕咚嚥了口口水,畫了幾下後自顧自的嘀咕,“你這不是幫我找靈感,是考驗我的定力。”
元寶開口,聲音低沉,“夫妻本就應該共甘共苦,為你,這點兒‘苦’我扛得住。”
他的確很苦,苦不堪言,黨貞都看不下去了。
放下畫筆,她起身去門口把燈關了,工作室中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元寶感覺有人向他走近,怕她摔著,他伸出手。
黨貞順著他的手來到元寶身前,正面坐在他腿上,主動吻他。
元寶低聲問:“不畫了?”
黨貞說:“找到靈感了,現在只想發洩一下,解解壓。”
那天兩人從工作室裡出去,元寶去照鏡子,他胸前的畫已經模糊的七七八八,一半是被汗給打溼摩擦掉了,一半是被黨貞給吃掉了,中途她貓一樣在他身上咬來咬去,他還擔心她中毒,黨貞說:“植物顏料,可以吃的。”
他懷疑,她最早就有這種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