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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曾公去後他黃袍加身都未必不能,我看中堂大人還不如在東南互保的時候反了,總比落這個罵名好!停車!”
司機嚇得急忙停車,韓懷義猛拉開車門,看著紛紛停下的眾車,還有急忙下車的兄弟們厲聲道:“將所有報社的人,請到聚福樓,訂在今晚七點,就說老子找他們有事相商!”
“懷義,你這是?”宋無缺吃驚的問。
韓懷義雙目赤紅的轉過頭來,一字一句的道:“宋叔,之前不是故意隱瞞,實在是受傷記不得過往,但我現在已經全記起來了。”
“記起來什麼?”
“我是李中堂親筆信照拂下送去英國的!我還和壯節公師出同門!我的教父杜魯門當年教導過他英文,87年在利物浦相識相認後被他叫一聲幼弟!我胸口這枚後加的被龍爪撕裂的烈日,就是在94年得到噩耗後,為紀念他才補上的!”
此日漫揮天下淚,有公足壯海軍威,甲午甲午!
“所以,我記起來後,我覺得我斬武田一個,只恨不夠!”韓懷義冷冷的看著周圍目瞪口呆的眾人:“記住我的話,傳出去,去他孃的清廷,家恨我卻不會忘!”
“是!”一眾洪門的子弟率先躬身。
他們身邊的黃埔江水哽咽東流,每個人都看到韓懷義眼中的淚水橫流,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這些往事還不如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