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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也能找到你,你這個蠢貨你知道你害了多少人?”
“什麼?我害什麼人了…”蔡明智還意圖掩飾。
韓懷義懶得說了,對阿貴道:“將這廝捆好帶走,派人打聽劉靜庵他們受的罪,他們怎麼遭殃這廝怎麼發落。”
這是對這種人最好的懲罰,但劉靜庵還要去救!其實這到這個地步已經不關韓懷義的事,可是雜碎蔡明智是在韓懷義手裡跑掉的,韓懷義就必須要去收尾,為何,因為這是江湖規矩!
為了劉靜庵。
韓公館裡再次人頭齊聚。
有凱恩等,有藤田,有凱斯普杜威特這些老友,還有青幫洪門的骨幹,以及灰頭土臉的劉復一。這些都是韓懷義的“至交”,事無可隱瞞,尤其對藤田,韓懷義必須藉助東洋人的力量。
師爺鄭元成也來了。
大家都是痛快人,沒有再去感嘆蔡明智之類的禍害行為,只針對主題。
鄭元成為難的道:“此事只有兩個手段,一是硬來,一是暗調。”
“怎麼講。”大家都聽狗頭軍師官場老油子先說。
鄭元成道:“按著韓爺的脾氣,直接帶人去炸開監牢鬧他個天翻地覆,我信韓爺有這手段,但是肯定死傷無數還後患無窮,所以不可取。”
“廢話,你當我是什麼人,那是武漢,重軍把守下的監牢,我再能打也抵不住清廷轉眼就到的千軍萬馬,你趕緊說第二條。”
“是。”鄭元成看向了東西兩派洋人:“這件事要暗調的話,就需要各方共同向清廷發力,他們不是說劉靜庵是哥老會的頭目嗎,那就找個由頭,說這劉家運或者他的人在諸位治下犯了大罪,咬住他是主犯,讓清廷移交該犯。”
“這倒是個主意。但劉靜庵在湖北多年,這藉口卻不好找。”
“漢口又不是沒有租界,請那邊的同僚幫忙就是。”藤田插嘴道:“韓桑,此事西洋出面反而多此一舉,還是韓桑信的過的話,就由我們日方出面。”
韓懷義叫他來就為這句話。
聞言立刻看向他:“你準備怎麼做。”
“我的外甥渡邊春樹在漢口,他名下的一棟商鋪曾為中國人在反日時燒燬,就以這個為藉口,說此事是那劉家運安排的,將他要來審訊。”
“好!”韓懷義道。
如有外人剛到,只聽這沒頭沒尾的半句,韓懷義簡直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漢奸,但韓懷義做這個漢奸做的很開心,他滿意的對藤田道:“那你想想該怎麼具體操作,藤田先生,此事若成,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已經欠我一個晴子了。”拋開立場,藤田為人還是不錯的,尤其是性格方面。
室內瞭解情況的諸位都哈哈大笑,唯獨韓懷義很委屈:“我真的沒有去過晴子那邊。”
“最可惡的大概就是去了一次之後再也不去吧。”凱普冷笑。
風流種子很眼熱韓懷義的女人緣,憑什麼?混血的這麼吃香那跑馬場裡為什麼要追逐純種馬!
邊上的劉復一不敢開聲,現在他早沒臉皮和膽量再以韓懷義的叔輩自居了,只縮在邊上看韓懷義和洋人們侃侃而談。
鄭元成卻想到了他,開口問:“劉復一,這件事上你也要全力配合才行,最好是在最近,就指揮那邊的人再燒一些東洋人的產業,把事情鬧大,這樣人家才好理直氣壯的出面。”
“不錯。”如果韓懷義是漢奸,藤田現在就是日奸。
他那副只恨自家產業不夠燒的嘴臉讓韓懷義發笑,道:“既是在我手上出的事,那我就親自去一次吧,藤田先生,你還願意陪我武漢一行。”
邊上的劉復一簡直無地自容。
他畢竟不是蔡明智那種無知小兒,見韓懷義為自家事操勞奔波,慚愧的站起來道:“大少爺,在下以前狂妄浮躁,此事必定全力以赴,還請大少爺放心。”
韓懷義看看他,也不想逼迫太甚,便嘆道:“希望你能做到就好。”
“能。”劉復一斬釘截鐵的道。
大家這就將後續事情好好安排,凱恩等也做好配合準備,要是需要他們出面他們就會立刻出面。
事情安排妥當後,韓懷義也不多等。
這就安排了些人手,耽誤也就三四天功夫,在十月登上了客輪向武漢去。
他帶去的人除了石頭外,還有自己的師兄周振勇等十幾個精壯,已經十八歲的石頭也跟著他。
藤田沒節操,竟然帶上了晴子。
所以開船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