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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搞得。
阿陽面紅耳赤,灣仔蘇要扯麵巾,對面又大叫一聲立刻閉眼:“爺,我說爺,別露面,我懂規矩,見光死,我不看。你給我看了我打死不說,我要活。”人家是受過正規訓練的諜報人員。這邊一個看場子的青幫下層打手,一個香港來的矮騾子,玩什麼心術呢?灣仔蘇也絕望了,上去就打,口中罵:“撲街!就你知呀,講,這幾天和他去的哪裡,做的什麼事
情。”
阿陽要挽回智商輸陣,也道:“還有個人在那邊問,要是和你說的不一樣我就做掉你,不然我保證留你性命。”
“別打,別打,爺,我這幾天多少事說不完,你們要問什麼直接問。”
灣仔蘇急了:“撲街,我問你仰或你問我?慢慢講,把你食屎的事情都講出來我也聽。”對面還在咬著:“你們都要保證留我的命。兄弟我不傻,賣了徐恩城也是個死,那是要逃命的,但兄弟我單身還好跑路。要是你們真心答應,我肯定配合。要是和你們說了我還是個死,那我還不如做個烈士
。”
遇到這貨阿陽也是醉了,他居然要保證。
灣仔蘇氣的一耳光:“講不講,說了保證就保證,再說你真聽不出我口音呀。”
他本是懶得煩了,想不到對面垂頭喪氣丟出句:“不是我們要搞你,是張嘯林要搞你。”
灣仔蘇頓時…
阿陽這個時候有腦子了,冷聲道:“該說的都說出來,大家輕鬆。”
“你們真放我走?”
“瑪德撲街,我說了放,再不講我現在把你做掉,總還有人能說話。”灣仔蘇直接掏出刀子,真的要下手了,對方這才不敢糾纏,道:“我說我說。”
立刻把徐恩城這幾天的動向大概說了下。
灣仔蘇和阿陽這點社會經驗是足夠的,面無表情的坐去抽菸靜靜聽。那廝觀察再三,終於還是說到張嘯林在嘉定遇徐恩城的事情。
當時張嘯林和徐恩城在車上是秘密商議的,事後徐恩城也未曾第一時間和手下說自己的想法。做領導的都是這樣,尤其徐恩城這種搞政治的人物。然而以灣仔蘇的閱歷聽到這個訊息就有些預感。
阿陽雖然不如他,也不由在心底咯噔一下。
對面盡數說後,那邊的口供也對上,灣仔蘇對阿陽道:“看來徐恩城吃了韓爺的癟心中懷恨,張嘯林吃了我的癟也心中懷恨。”
“他們便勾搭一起。”阿陽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青鬍渣判斷:“應該是徐恩城安排訊息來路,張嘯林出人,事後死不承認。”
他們說這話的時候並不避讓之前被審問的人。
那廝聽的毛骨悚然,插嘴道:“我可以幫你們打聽訊息。”
隨即又道:“徐恩城這種事情總要透過手下人去做,我們是他心腹。肯定能第一時間就知道訊息。”“智障。”灣仔蘇搖搖頭,要是心腹能用,徐恩城何必和張嘯林這麼勾結,對面顯然也想到這麼道理,瞬間臉色慘白起來,死死看著灣仔蘇哀求道:“你答應過我的,蘇哥,我還有妻兒,我沒有做過什麼惡事
。我求求你放我一馬,我肯定會報答你的。”
“時間緊急,按著我的脾氣是不該放你的,之不過你是你,徐恩城是徐恩城。”灣仔蘇本要殺他,忽然想到個人,琢磨了下直截了當的問:“你妻兒在哪裡。”
對面毫不猶豫就說出家裡地址住處。
居然就在上海的松江。
原來他岳父是上海人,他從事這項事後便將妻兒交付岳父照顧。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證自己後路。當然徐恩城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另外一個人的家則在南京雨花臺那邊,只有父兄,還沒有結婚。
“你和他處的如何。”灣仔蘇問,話裡的意思其實很明顯。
對面卻苦笑起來:“殺一個留一個,徐恩城必定起疑心,反正他已經交代事情,放回去也不敢多說的。”
灣仔蘇心中繃著的殺意這才鬆下來,和他實話道:“要是你要我殺他,那我便做掉你。哼。你玩的是政治我走的是江湖,不過呢走江湖的也能玩政治,你也知道我們和戴春風那邊的交情。”
“是是是,您的意思是?”對面問。
灣仔蘇道:“這件事會有戴春風的人和你們聯絡。阿陽,帶他們走吧。然後再來接我。”
阿陽全由他做主,這就帶兩人離開。
留在黑暗裡的灣仔蘇又琢磨了下,直接去前面庫房拿起電話打去杜月笙府邸,杜月笙來的時候萬墨林在家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