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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據說你很厲害啊”

被諷刺的物件------江橋也是這麼覺得自己的。

畢竟這幾個在巷子裡把自己圍起來的人腳步鬆散,目光無神,拳頭攥得倒是緊,只是看起來沒有一點力氣,沒有一個姿態像樣。如若把自己當做普通人來看,那這群人,充其量只能算作病號。

“沒、沒,我沒這個意思”

江橋連忙擺手,笑得不好意思:“我只是個普通人而已”

“打了我們老大的弟弟,這可不是一般人該做的事”用飛機頭盯著江橋額頭的男人說起話來,連唾沫都往江橋臉上噴:“打得還挺狠”

這‘破和’是以講廢話為時髦嗎?

打架這種事,你死我亡,不打狠點等著他上來敲自己一悶棍?擒賊先擒王,本來就要打人,運氣好遇到個二把手,揍他一頓又能洩憤又有威懾力,豈不是美滋滋?

“如果我知道他是你們老大的弟弟的話,那我肯定不會打他的”擦掉濺到自己臉上的口水,江橋一本正經。

“那我們你就敢打嗎?”他這冷漠表情對這疑似甲亢的哥們而言成了最好的催化劑,只見對方將指關節捏得啪啪作響:“都到了這個地步,說話還挺橫”

四周的幾個人響起了輕蔑的笑聲。

被圍在中間的江橋往身後望了幾下,發覺都不是什麼彪形大漢,普通體格,有些看起來青澀得很,看來只有高一年紀。

他們的表情裝得倒挺猙獰,但眼神裡卻全是玩鬧之意,甚至還不如前幾天打東戈登時的江橋兇狠。

這些人就是這樣。

別說是老大的弟弟,就算是老大自己被打了,他們也只會當成是玩笑來看。本就是群學生流子,打又打不了,兇又兇不起來,就這樣的人,說他一心忠誠的想幫老大雪恥,這種事情怎麼可能。

發覺自己演不了這麼窩囊的角色的江橋歪了下腦袋,伸進耳孔的小拇指摩擦著耳道,細碎的聲響將對方那喋喋不休的威嚇言辭給蓋了過去。

從可芙香借他的公寓裡出來,伸著腰的江橋一邊走著,腦袋裡胡思亂想。對他而言,在這種漫長而缺乏技巧的過程裡,大腦就將其武裝成了個揭露世間之險惡的批評家。

不過內容也不僅限於針砭時事,畢竟就江橋這貧乏而被動的資訊渠道,問他世界上有幾個區域可能都說不清楚。

有時候他也會在行走時反思一下過去所做的行為,正所謂吾日三省吾身,對炮口瞄準自己的馬後炮有時候還是能起到一點效果的。

打了吳希朗一頓,結果存在的可能性並不多,要麼就是那群人找上門來想要打自己一頓,要麼就是吳希朗真被自己打慫了不再招惹東家。

要麼就是針對東繆音的欺凌情況加重。

如果真因為自己的衝動行事導致東繆音遭到更加嚴重的欺凌,就算是她不怪罪自己,自己也難以將自己從間接加害人的身份裡掙脫出來。

仔細考慮、思考如何扳回一城彌補過失的江橋覺著自己的目的雖然是錯誤的,但思路上的錯誤似乎不是特別嚴重。就在他想一鼓作氣把這個混混組織裡的人全部打上一遍達到一個斬草除根的震懾目的時,幾個不良少年便如同接受到了心靈感應般的湊了過來。

江橋有意識的裝慫成功的將一批又一批的人馬拉了過來,直到不寬的巷子裡塞了十來個人且從臉頰上經過的唾沫也足以讓江橋洗一次臉的時候,他便籌劃著該怎麼出手了。

眼前那飛機頭侃侃而談,唾沫星子裡藏著不知從哪學來的狠話,沉浸在自己的演技裡,絲毫不在意江橋什麼反應。身後那人就比較急躁了,見得在那江橋掏起耳朵,臉上露著學校學生常有的那種冠以玩鬧之名、暗含惡意的扭曲笑容,掄起的拳頭朝著江橋還插在耳道里的右手砸去。

盤算著的江橋實在忍不住眼前這如同噴泉一般的嘴巴,身子一側,左手自下而上抽向對方臉頰,以站定的左腳為軸心,身子一轉,半身的力量傳至手掌,將這個男人的腦袋硬是向後牆邊推去。還未聽得腦袋與水泥牆壁的相擊聲,便見得原本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一拳打在他的藝術髮型上,打癟髮型的同時,成功的將這個男人擊得頭昏腦脹。

江橋的表情和那打到自家兄弟的哥們一樣驚訝,手不由自主的伸向仰面倒來的飛機頭男,但就快扶到的一瞬,又覺得不妥,連忙抽回手掌,任由著男人倒下,昏迷過去。

二十來雙眼睛看來看去,所有人都陷進了尷尬的沉默裡。江橋回想對方掄拳軌跡,這才發現對方似乎是想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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