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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橋從未在前半生裡得到過的獨居大房裡的一切變得活靈活現,拉開的窗簾裡流進的夜晚的燈光也好,廚房玻璃櫃裡放著的三四個高腳玻璃杯也好,空寂房間自帶的冷清被熟悉所侵蝕,變幻出新的世界來。

然後,程雛和可芙香在浴室裡的吵鬧聲就成了江橋的噩夢。恩人與把自己當恩人的人的二重唱如同摧腦魔音,一隻大手在他的腦子裡攪來攪去,將他時而會在腦海浮現的空寂感抓得破裂,扭轉著將那些他本就不想要的覺悟連根拔起,丟進浴缸之中。水聲和玩鬧的一問一答讓不明白自己這不知為何強悍至此的聽力怎麼就不能出現在外語考試之中的江橋異常頭疼。

然後,這毫無防備的傢伙就開始跪在自己的床上講自己的英勇事蹟了。

內衣也不穿,潮溼的頭髮任由其掛在後背上,說她對自己有意思又完全不像,這幅自然隨和的形象也不似戲弄自己的樣子。

沒能從對方胸前時而洩露的春光裡看出些什麼東西的江橋百無聊賴的點頭,將前些年裡在學校練就的敷衍了事運用得極為熟練。

說得興起的可芙香與聽得投入的程雛根本沒把響起的手機放在心上,直到江橋如同要把手機螢幕按進給自己提供住所的恩人腦殼時可芙香才反應過來,傻笑的按著被壓紅的額頭,接起電話,嗯聲不停的應著,結束通話電話,笑嘻嘻的比了個手勢便起身,將些許垂在雙肩前的頭髮勾起,蕩起的亞麻色髮尾畫了個圓的同時,踏著噼裡啪啦的腳步聲出了房間去了。

捂著程雛的嘴止住對方想吃薯片的抗議,江橋考慮著這禮物可能會是什麼。世上比房子還要大的禮物不多,但比房子這種級別的小就多了去。正當江橋邊考慮著邊擋住作勢要咬自己纏著繃帶的右手的程雛時,輕掩著的木質房門被悄悄開啟,雙手放在身後的可芙香笑嘻嘻的走了進來,往左邁出一步,便見得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生微低下紅著耳朵的臉,不好意思的望向自己這邊來。

提著小包的東繆音吸了幾口氣,胸口起伏,將自己想好的道歉語言背誦出來,緊張得話語滿是磕碰,著實讓江橋覺得她太過重視這事。

“得得”

江橋見她又要鞠躬,瞥了一眼深知自己某些方面不知人家而露出挫敗表情的可芙香,止住了東繆音不經意間對可芙香的第四輪攻擊:“不用再道歉了,我接受了,實在想說,不如給我講一下你哥哥的事情”

東繆音的木然同江橋所料的絲毫不差,欲言又止的表情變化裡所壓抑的感情與真相,就像是顧忌某份情感、不願讓它斷裂一般謹慎。

江橋自然沒有逼迫別人說出隱私的念頭:“不願意講的話...”只是口不擇言的話語帶上了他未曾考慮過的意思。

“不,不”東繆音忽然的搶答讓江橋措手不及:“我...”

語言這種東西當真是奇妙得很,在各種各樣的假象裡,同樣的話會產生不一樣的意思。

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竟然還有學者提倡簡化語言的使用方式,這點真讓江橋著實搞不明白。在一個沒有達到成員相互理解的社會里先行斬斷些許理解的渠道,只能讓本就容易發生的誤解更多的出現在社會團體的交流之中。

“我的哥哥,曾經是虛擬格鬥的參賽選手”

東繆音撩了幾下從自己耳間滑下的長髮,目光不敢與前方顯然半殘到毫無戰力的男人對上:“但不是和你們這麼正規的...應該是類似於...非官方的?”

聞言的江橋想笑,很好奇這東戈登怎麼和東繆音說的。黑拳就黑拳,‘英格薇莉亞’五個字卻能解釋得這麼麻煩。

“他曾經是很厲害的人,最強的時候被大家拿來和第一名相提並論”講著自己哥哥的過去,東繆音的臉紅了些:“他還收過一個徒弟,雖然哥哥歲數不大,但是這個徒弟卻已經跟了他很久了”

把睡著的程雛抱到另一個房間去了的可芙香回到這邊,輕輕合上房門,十分自然在敘述著往事的東繆音的目光裡爬上了江橋的床,跪坐在她的面前,正襟危坐。

見得可芙香這麼正式,東繆音不好意思的將腦子裡的胡思亂想拋諸腦後,身子坐直,被擋在吊帶下的疤痕露了出來。

真正而正常的雄性生物一般不會對這個東西感興趣,自認為普通人的江橋自然也不例外,他的眼睛盯著對方小巧而精緻的耳朵,皮笑肉不笑的聽著她的敘述。等她講完,江橋才得以將剛才因為分神而缺漏的內容以想象補足。

東戈登,曾經與‘英格薇莉亞’榜首相提並論的人,他曾以一擊,踢出足以將任何地貌的虛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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