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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包含著的感情陳雜:“你恢復得還挺快的”

沒有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的可芙香正想憑著本能反駁,卻只見得一旁背對著她的江橋抬起手,將手掌擋在她的唇邊。被這突兀的行徑嚇了一下的可芙香看著江橋那刻在臉上、如刀般鋒利的眼眶,張開的嘴重新合回雙唇的一線。

“居心不良”

江橋的話說得很繞,繞到他確信身旁的女生一句都聽不懂:“把別人的心拿來玩就是你的興趣?”

“內心都不夠堅強的人,身體要怎麼堅強”

話這種東西,正著說反著說都行,無論是身體堅強才有堅強內心還是內心堅強才有堅強身體,模稜兩可的東西本就有憑藉其模糊的性質而讓大眾摸不著頭腦的同時臣服於其中一種可能的腳下。

“我不會和三浦打的”儘管極力保持著表面上的冷靜,江橋的心中已經想象出了東戈登的虛擬形象被自己一拳打碎腦袋的情景:

“我要跟你打”

挑眉,咧嘴,與三浦新一不同意義上的滲人笑容掛在這個人的臉上:“可以。”

“結果是你挑戰他的呀”

電話那頭的嚴仲頭疼得很:“打三浦不是挺好的嘛,他一直都是把手當成是劍來使用的,先約好不用武器武裝,接著就是把他按在地上打得份了”

江橋滿頭大汗,完全不敢相信那記能改變地形的攻擊能被嚴仲說得這麼簡單。

“後悔了吧”

聽得江橋不出聲,嚴仲乾笑兩聲:“還和東戈登玩真人搏擊,你指不定要被廢一條腿”

三選一的選擇又擺在江橋的面前,盯著天花板無語凝噎的他敲了下一旁看著不知什麼小說而笑得雙肩顫抖的程雛的腦袋:“也不至於吧,能踢出你所說的腿法的右腿已經瘸了,我還是有些勝算的”

“你能打出最大攻擊的右拳不也廢了?”直白得讓江橋心生反駁之意卻無言可對的說法使之有些懊惱:“所以說,你除了潑我冷水外還有別的提示?”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呀,畢竟那麼多年不見了”嚴仲聽得江橋聲音失落,反而興致高漲:“你想想看,萬一他在這幾年裡新創出了...”還沒等他說完,便聽得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響聲。

沒有興趣和嚴仲開玩笑的江橋躺在地板上,望著天花板,心頭思緒繁雜得讓他感覺奇怪。

倒也不是說害怕輸贏,本來他也不認為自己會取得勝利;也不是害怕傷痛,當時明知自己技不如人還要與衛畢舒戰上一場的他連生死都不怕,現在又怎麼會怕什麼被廢一腿這種無力的恐嚇。即便是對方當真要讓自己下半輩子殘廢,江橋也有把握在判斷出其目的的瞬間放棄一切防禦,滿腹心思都指向打斷對方另一條腿的目的上。

枕著自己手臂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的江橋忽得睜開眼睛,胸前傳來的呼吸聲沉重而緩和,覺著江橋的胸骨枕著不舒服的程雛翻了個身,腦袋壓在他的腹上,被擠壓的腸胃發著近似於消化聲的哀鳴。

從走道里射進的燈光讓江橋足以看清她緊閉著的眼睛,蜷起的身體外籠罩著的不安全感在睡夢中的時而皺眉裡體現,江橋有些冷的手指剛搭上她的耳際,猛地抖了一下身子的她的一隻手便拍開江橋的手掌。

顏平帆將這小姑娘交給自己,如果只是因為程雛這麼要求,那她就不是江橋所痴迷的顏平帆了。

她是除江橋、左揚東、無辜被強姦的女高中生以及昏迷的夏塔拉·考文垂外,唯一不具有自理能力的小孩子。將其丟給無業遊民狀態的自己,並且尋找了個可以居住的場所,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要讓江橋放更多的心思照看她。

一個差不多十二歲的小女孩子並不需要學習行房時的技巧,甚至連記憶它都沒有必要。

即便顏平帆沒有親自下達這個指令,包括喪盡天良、崇尚以淫為七大美德之首的嚴仲在內的所有‘輕轉’成員,都能明白她的意思。所以,她將這個女孩,交給了她、也是顏平帆信任的江橋手上。

不只是如此吧。江橋撩開刺在她額前的短劉海,吸了口氣的肚子撐得不舒服的她又是揮起手,幸虧江橋眼疾手快先用手掌護住胸口,饒是如此,沉睡之中不知手腳輕重的她還是把胸口震出了鼓聲。

顏平帆的另一個目的,是想讓她牽絆住自己。

江橋考慮過在事情結束後依舊留在仙霞的可能性。

這種可能並非沒有,只要自己低調一點,不要把‘輕轉’的聯絡擺到表面上來,怎麼的也不會那麼容易被找出來,即便是考慮到休養身體和鍛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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