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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坐下...”在與衛畢舒幹過一架後便一直保持著近似於神經衰弱的警覺的江橋被這兩人嚇了一跳:“你哥的問題跟你無關”

注意得到其他桌的客人投來的目光以及細碎到聽不清話語的議論,面頰微紅的東繆音坐下,放在膝蓋上的手掌食指在牛仔褲上一圈又一圈的畫著,像是個犯錯的小孩子:“畢竟是我的哥哥”

江橋並不想多說話,連他自己都清楚,若是一開起頭來,自己必會將此處當成講壇,長篇大論的表達‘自我獨立性’這種再怎麼高大上也會變成他嘴裡的零碎名詞的堆疊的大道理來。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東繆音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其實是一個很和氣的人”

聽著這如同小說中某角色對另一擁有豐富黑歷史甚至是心理陰影的角色的辯解,當年看小說故事時留下的疑惑又一次被掀了出來。

以前以前,你自己都說是以前的他了,在這個時候提起來有什麼意思?自己與東戈登認識還不到一個月,你把這些被他拋棄了的性格再告訴我又有什麼意思?就像是別人說你前妻很可愛,事業有成如何如何。自己和她甜甜蜜蜜的時候這人只顧著嫉妒,哪裡見過他那時來講,指不定在自己這說過前妻壞話也說不定?哦,現在分道揚鑣了,他來說了,怎麼不等給自己上香燒紙錢的時候再說?說不定還能見到鬼魂復活的靈異事件。

時過境遷,人事全非,把一向被世人等同於‘陳芝麻爛穀子’的往事拿出來討論,說得好聽點是炒飯,說得難聽點,是餿水。

滿腹怨言的江橋又開始發覺自己火氣上湧,深呼吸幾口的他張著嘴接住看出自己表情奇怪的程雛所投來的塊型巧克力,待得巧克力中‘花生四烯酸氨基乙醇’這種寫進小說裡會被讀者當成是湊字數的物質發揮作用,江橋才覺得心情舒暢了些。

“好的,好的”江橋邊考慮著要不要囤些巧克力邊敷衍著,打斷東繆音滿是愧疚的話語的輕浮態度弄得可芙香感覺不悅:“我知道你想要表達什麼,我沒有生他的氣。可芙香呢?”

聽得他這麼叫,聽慣陌生人喚自己‘文森特小姐’的她反而有些不適應,扭扭捏捏:“沒有生氣。”

“那就是了”

搓著沒有任何聲響的響指手勢,江橋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所以,我們今天開開心心的吃,只要吃完了三浦能給我付賬,我就什麼氣都沒有了。”

這圓場透著一股廉價的氣息,聞言的三浦接上話,算是把尷尬的氣氛化解。

可芙香自然不會說出和江橋這麼低端的話語,她微仰腦袋,撇著嘴的話說得慢悠悠的:“東哥說話直了點,但也挺有道理的”

江橋覺得能被這種很有可能不是用腦子在思考的女人誇獎說話直白的東戈登肯定會覺得十分委屈,沒有直抒胸臆的他側過臉,端起英式紅茶杯,打量著天花板的木工,完全不聽那些他本就覺得十分厭煩的客套和背後的明誇暗諷。

顯然智慧沒有能襯托起她想要打圓場的心的可芙香所說的話越來越偏,以至於後來傳進江橋耳中的話語,與其說是為了緩和對方情緒的圓場,倒不如是增加對方愧疚的催化劑。

“你不會為了專門付賬而來的吧?”

江橋生硬的打斷抓不住言辭邏輯的東繆音斜對角滔滔不絕的講著什麼的可芙香,朝著滿臉懼意的斜視著站在桌子與椅子的縫隙間吃著蛋糕的程雛的三浦新一說道。

“說得好過分呀”他不笑還好,眼睛裡沒有笑意的笑法看得江橋有些難受:“想找你打上一場來著”

“不不不”

江橋連忙擺手拒絕,就算在某個十二歲的小姑娘那體會到了身首分離的疼痛,他也不願意嘗試更加新穎的身體崩解:“從一開始就沒有勝算的比賽...我不是很感興趣”

“我們可以不用武器”口氣像是提議的話語配合起他的目光,就成了恐嚇和命令。

江橋儘量使用不那麼尊重人的方式去與之交流,低著腦袋看著餐盤:“我手受傷了,不是很想打”

“我們可以把痛覺等級調低一點,甚至是不要觸覺”

江橋把差點脫口而出的髒話嚥了回去。

被剝削了觸覺的格鬥少去疼痛的約束成分的同時,也奪走了相互感知和分析的渠道。

有時候痛覺比起一種警告,更像是一種突破口。利用痛覺的大小判斷對方拳頭的力量甚至是感知對方的心情的代價是每天都會被某個嬉皮笑臉的傢伙揪在麵包店的門口打,用如此沉重的心理代價和身體代價換來的東西讓三浦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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