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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和新奇被融化嚥下的一瞬,即便包含著其他內涵,這個事件也失去了他原有的意義。

見江橋對東戈登的話沒反應,可芙香有些拘謹的上前幾步,抬肘撞了幾下江橋的手臂,棕色的眼瞳是對他呆愣在地的不解。

腦內如同作文般的考慮在可芙香小巧手肘的碰撞之下變得七零八落,混亂的思緒在紙面平整排布的規律被現實的墨汁染黑。邪火上冒,說自己不生氣是不可能的,平日見面時來自誰人的一句問候如果打斷了在這個狀態之下的自己的思緒,就算是顏平帆他估摸著都會產生上去把她剝光了洩慾的可怕念頭,更何況是平常那些本就沒法給自己多少觸動的傢伙,不能說念頭持續了持續一段時間,但將對方虐殺肢解的畫面還是閃過幾次的。

這次倒還算緩和,也不知道是因為先前就有下決心暫時不做這些細微的考慮,被打亂反而順了自己的本意,還是僅僅因為眼前的觸犯者是可芙香的原因。

就江橋對自己善良程度的錯誤判斷來看,他覺得因為後者的可能性居多,畢竟眼前這人腦子又不怎麼好使,如果還要把這些幻想強加在她身上,那對於她而言也太過殘忍了。

他拿起緊身衣,瞥了一眼由蕭卓世攙扶著躺進臥式儀器裡的東戈登,自己進了房間,換上體感衣,面無表情出了門,帶上分析腦電波的頭盔,又一次任由那些僅有黏糊糊觸感的液體攀上自己的身軀。

閉眼,睜開。刺進眼睛之中的第一個景象,是懸掛於天空之中,發著咔咔響聲轉動著的巨大齒輪組。

江橋眨了下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這也太奇怪了,以前雖然有過鏡面世界籠罩草原的景象,但也從未有過如此幻想色彩如此重的虛擬場景。

淺黃色的乾枯短草自站在小坡上的男人的身後延伸至自己身後更遠的地方,世界不知道是沒有太陽還是被齒輪組遮蔽,血紅色的光自齒輪組後蔓延,如同滴落在天藍染布上的血流,滲透、擴散著將天際染上茜色。

十米的預定距離外,手帶皮質黑手套的東戈登蹲下身子,似乎在捯飭著右腿上的什麼東西。走進幾步,才發現他身旁那些倒插在地面上的場地裝飾,竟然是一把把形狀不同的長刀長劍,如同排兵佈陣般的從他身邊一直延伸到不知多遠處的齒輪組的下方。

東戈登一邊唸叨著‘奇怪’之類的話語,一邊擺弄著束縛著右腿及長褲的銀色裝飾。那大概是拳頭寬度的束環,厚度與影視劇中常見的、比遠古時期更要再古老一些時使用的腳銬手銬接近,形狀樸實無華而又沉重,絕沒有將其當做調節***的情趣用品之可能。

想來應該是系統對他右腿有傷的一個限定。這說法有些傷人,但東戈登也不得不承認。

這一次比試,雙方先定好了規矩。比試的本質還是打架,既然是打架,就有拳怕少壯的說法,加上江橋身體完好無傷無痛,讓一下跛腳的東戈登本是自然。東戈登這人看來也是想打個盡興,但在條件不匹配的情況,打出來的結果顯然不能讓兩人滿意,故在比試正式開始前,兩人先做了協定。

這片劍冢上的武器,全部都是東戈登這一人物登記的賽制武裝。多倒是多,但在‘英格薇莉亞’的挑戰賽裡用得多些,畢竟當年的正式比賽裡完全不允許出現具有攻擊性的武裝,就連防禦武裝都限定了件數。不過跟他沒什麼關係,畢竟他只打了幾場市內就嫌這正規賽打得太假,隔了幾天就跑去找‘英格薇莉亞’那找對手了。

兩人確定的規則其實不算難以理解:雙方可以使用劍冢內各種武器,但一旦持有,魔力就只能用來驅動武器,而不準流向身體的其他位置;不持有武器時魔力流向沒有限制。

江橋隨便的挑了一把拔起,卻覺得這劍熟悉得很,仔細回想,竟然在東戈登的鐵坊裡見過,就是忘了是圖紙還是實物。東戈登看也不看,從地上隨意抽起兩把,揮了幾下,便往後與江橋拉開了十米距離。

儀器外的可芙香見他們選好武器,結結巴巴的問了一句:“江橋你不開武裝嗎?”

“這不是拿著嘛”江橋扭扭脖子,與裝傻充愣的話語完全沒法掛鉤的兇狠眼神如同尖刀。要他在這種眾人的圍觀之下念出那種喪心病狂到讓自己懷疑人生的咒語,只怕接下來就得生活在衣櫃這種不會讓人看見的地方了。

數字倒計時開始,見江橋沒有防禦武裝,東戈登腦袋一晃,身上的半鎧防禦和黑色的皮手套化成細碎的光點,融進空氣之中,空氣變得沉默,唯有右腳後撤時銀環的帶著的短粗鐵索輕輕的叩擊自身,清脆得如同敲擊三角鐵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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