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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比較有用些。果不其然,江橋的沉默間接證明了這一點。

他在害怕學‘破浪’,不知道為什麼。

“我說不清楚”

電話那頭的江橋說得有氣無力:“也不是對東戈登有反感,這踢腿的技巧其實也有點意思”

這種感覺,像是一種預兆性的東西,就像是小說寫手在敲擊鍵盤時會未無故停下,將先前斟酌考慮過的文段全部刪去,換上新的段落,即便這個段落才華不似之前出眾;或者就在這停頓,斷去小說的尾巴的同時也砍掉了作為小說作者這一精神形態的下三寸,成了個入宮的太監。

‘像是’這個詞語的用法,其實是一種暗示。‘像’字,就道出這兩個事物存在本質不同的特點,深知這一特點的江橋,在他的腦海將此時此刻這種情感與當年做無腦寫手時產生的感覺進行相仿的比喻時,就已經明白,這兩者,是表象接近、本質不同的兩種心情。

這件兩人頗為在意的事情如同被使用過的一次性橡膠製品一般的丟棄,電話如往常那般,以江橋呼喚顏平帆和嚴仲連篇的騷話作為結尾。

到了冬天近了的時候,江橋和蕭卓世身上的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兩人關係不能叫做融洽,但也不是見面就得幹架的程度。傷好得差不多的時候,江橋就又回可芙香那套房子去了,這點可芙香倒是挺意外。

“我還以為你就這麼住在那邊呢”

見江橋將自己辛苦打包起來的行李拆開放回房間原位,可芙香反倒失去了想象之中該有的、努力無效的無奈和些許不滿,她不由自主的繞著自己的頭髮,問起話來心不在焉:“待在那邊不是更好跟著東哥學嗎?”

“明知故問”

江橋左眼微眯,右眼卻睜得渾圓,左側嘴角抬起,這勉強可以稱為笑容的表情讓可芙香後背發涼,他從地上站起來,慢悠悠的往可芙香這邊靠,一步一頓,說出的話語陰陽怪氣:“你是真的...”

“不明白嗎”幾個字其實說不說都沒問題,畢竟可芙香這人還沒法從語氣裡就感覺出話裡的性騷擾意味,但配合這不亞於嚴仲那欠揍笑容的表情以及對方不停撓動空氣的十指,可芙香本能的縮了下肩膀,往後退一步拉開距離,拉開門直接跑了出去。

聽得被帶上的門後傳來‘變態’這一卓爾不群的誇獎,江橋表情恢復平常,蹲下打算繼續疊東西時,卻覺著後背衣服被拉了一下。轉過頭,只見以小腿平放、腳尖指向身體外側的跪坐姿勢坐著的程雛雙眼直盯著江橋。

有霧的視網膜將裡頭的感情折射得七零八落,迷離的目光與她不自覺露出的那種帶有肉慾感覺的表情讓江橋的心臟漏跳幾拍,嚥著不存在的口水的他強裝笑容的望著程雛,示意她有話直說就行。

對江橋而言,有個這麼可愛、時不時會讓自己心臟漏跳幾拍的妹子在身邊自然是一件好事,但每次相視、甚至是每次聞聲時所產生的背德感在江橋心裡已經積攢到了可以察覺的地步。

江橋有些明白為什麼前些日子的自己那般在意程雛了,在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日常裡,程雛身上的某些東西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擔憂。

小孩子就是這樣,成長得很快,在與她相處的這一個季節裡,她依舊嬌小可人,胸部的成長不及頭髮那般迅捷,但難以窺見的意識形態的成長,恐怕已經成長到與之前截然相反的程度。

最近的程雛依舊吵鬧,但行為舉止裡帶著一種怪異,那是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或故意為之的矯揉造作。

小孩子的心情像天上的星星,江橋倒是看得見,只可惜看不清。

他看見了某種非物質性的東西從程雛的身上延伸出來,纏在自己的身上。線的那一頭指向某處地方,不,應當是某個人才對,這才有辦法解釋自己在關於到達依底安後的回憶之中,程雛只佔據了那麼少的分量。

對一個人的重視程度,大致可以從回憶量上來考慮,這是江橋總結出的經驗,所以他才明白,自己對程雛的關注度在每一個懶懶散散的日常裡不停的下降著,下降著。

這種關注程度和能量有異曲同工之妙。只要人的意識清醒,大腦就會不停的處於活動的狀態,這種思考有邏輯性的高低之分,但絕不會停止,它只會根據關注進行某種分配,不會憑空消失。

所以,那種關注程度,定然是在某種意識不到、卻又屬於江橋的分配機制裡,散給了某個人。

可芙香·文森特。

只有她是最為合理的選擇。但即便知道去向,他依舊看不清這線條的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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