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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人裡頭最強的嗎?”
只因為答案太過明顯。
“伍左鳶”或許是覺著自己這答案實在突兀,語氣也過於凌厲,江橋又補充了一句:
“伍左鳶是我遇見過的,最強的虛擬格鬥選手。”
顏平帆食指輕叩話筒:“知道嗎?現在他可是把你當成是唯一的對手了”
江橋倒是知道這件事,幾個月前似乎某次與他的談話裡稍有提及,對方表示了前些時段東戈登同樣察覺出的對虛擬格鬥這一比賽形式的進化的不滿的同時,給遠遠弱於他的自己下了戰書。
“姑且”簡短的話不是江橋的本意,他覺著自己正在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變成一個無趣的傢伙,就算是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也難以表現自己。
“他為你準備了個招數,一個威力比“崩拳”還大的招數”顏平帆還不忘露著狡黠笑聲提醒:“為你準備的。”
“既然明白他是最強的,你呢,做了什麼應對嗎?”
江橋沉默不語,憂鬱的珈藍攀上後背。
“正因如何,無論如何你都要參加秋季賽,所以”顏平帆話鋒一轉:“不要惹出事來,知道嗎?”
“我希望看到你們在秋季賽一決勝負,是你的話,肯定有擊敗伍左鳶的可能,是他的話,也有壓制現在的你的把握”
顏平帆聽得江橋不答話,頓下,聽筒如同找不到話題的戀人般沉默,只有電磁的聲音細小而失真。
“要加油”顏平帆這般說道:“要加油。”
江橋的應聲落進代表對方已經不在接受資訊的嘟聲之中,所以他在東戈登病床前的回憶就此結束。
顏平帆主動打來電話後的第四天,江橋在某一個沉睡的夜晚被敲門的聲音吵醒,穿著睡裙的可芙香滿臉慌張的站在門外,說起話來急促斷續,過了大半晌,睡眼朦朧的江橋才明白到底是什麼強裝冷漠的可芙香放棄了刻意保持的距離,換上衣服這才往醫院去。
交代可芙香安撫哭哭啼啼的東繆音,江橋瞥了一眼完好無傷,站在東繆音身旁,緊攥拳頭咬牙切齒看著地面的蕭卓世,江橋走近,與之擦肩而過之時輕微的撞了他一下,朝東繆音的方向扭了扭頭,只顧生悶氣的他才反應過來,連忙陪同可芙香安慰這一旁的女孩。
三浦新一讓開位置,江橋大大咧咧的坐下,看著病床上臉色慘白卻還帶著笑容的東戈登。
兩雙腿上打著的石膏厚度看得江橋有些頭暈,他不知所措的撓了下腦袋,斜視著東戈登的臉:“這個情況,我該問發生了什麼嗎?”
“如果已經猜出答案就不用問了吧”東戈登舔了下有些乾燥的上唇,示意一旁三浦新一找椅子坐下:“和解飯吃出口角不是常有的事嗎?”
“畢竟本來就是鴻門宴”江橋漫不經心:“多嚴重?”
“就我自己感覺,應該都斷了”東戈登不好意思的笑道。
“喪衝死了?”江橋得十分嚴肅,東戈登答得也是萬分正經:“右臂應該粉碎性骨折,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沉默。
“這是苦肉計策?”江橋問。
“這是託孤緣由”東戈登答。
三浦新一自覺自家腦回路與這兩人掛不上鉤,於是只在一旁默默聽言。
“問題解決了?”江橋又問。
“打架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何況是打輸的架”東戈登面無表情:“你呢,怎麼老說我的事”
不僅插不了嘴,連談話邏輯都無法理解的三浦新一低著腦袋,盡力思索來龍去脈。
“就算有人想給我重要的東西,前提也是我想要才行”江橋抱臂,語氣輕得似自言自語:“所以我是做不了託孤大臣的”
沉默中的江橋抬頭望去,與對方的目光對個正著時,聽得對方問道:“現在呢?”
輕而易舉的提問方式,答案卻需要江橋向自己提問多次加以確認。
自己說出解決方案的原因有許多,其中自然有著江橋扭曲邏輯的一點。來到這處地方後,自己的生活起居,大部分都是由可芙香負責的,所以對於江橋而言,東戈登在這座城市這件事對自己的意義是可有可無的。所以,自己並不虧欠他什麼,就算有所虧欠,也在強行帶回蕭卓世、間接讓他們師徒的矛盾和解中一筆勾銷。
如果從利益的角度分析,人幫助他人的原因,若是不考慮‘興趣使然’,那大致上可以分成兩類。一是為了償還拖欠的人情,這是較為常見的,以幫助回饋幫助,是最合理的選擇。就東戈登這種視徒弟如工具、視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