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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樂觀得出奇,不知是和朱寶柳的談話起了作用,還是可芙香對自己產生的潛移默化的影響。

畢竟那傢伙腦子不好,什麼事情都可以看得非常積極。想到這人江橋就覺得好笑,但笑了一會他又覺得頭疼。

東戈登這人見江橋心情不好,哪有不過來火上加油的道理,說著說著兩人便約好動手不動腳,兩拳剛碰上,東戈登就被震得退後了兩三步,這場比賽幾乎可以算是一擊即勝。

本就是玩鬧的東西,兩人都沒有放在心裡。打架的確可以不上腿,但是打拳這東西,腿起到的作用相當之大,蹬地給的力量,站穩身姿時的卸力,哪一樣和腿沒關係,腿一傷到就等同於力量的根源被斬斷,又不是空戰,站不住腳那還有什麼好打的。

“你這拳頭越來也硬了”東戈登揉著拳頭坐下,江橋卻覺得他這純屬沒話找話:“長出繭子不就硬了”

“真稀奇”東戈登目光遊移,落在江橋拳上,又移到把玩著三浦贈他的雙刀其中一把的江橋手上,“我練了這麼多年拳,也沒硬到能把車輛打凹進去的程度”

“不是能不能的問題吧”江橋回憶起當時一拳捶在車上的感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看起來硬而已,實際上只是敢不敢的問題”

“就算有人能,也不會有人真的去幹的”

東戈登這般說著笑了起來:“你這拼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不會吧,我捶凹個車你也嫉妒我?”江橋自然並非這般想,他頓下,抬頭直視對方:“你想說什麼?”

見江橋這不知是明知故問還是真的不明,東戈登心頭五味雜陳:“你最近找我醫手的次數高了很多,只是想提醒你不要拼過頭把身體練壞了”

“我有分數”江橋這般說著本以為話題就此告終,誰知道這東戈登幽幽的補了一句:“不顧自己手會疼會受傷,直接將車門頂出凹槽的傢伙的分數或許需要一個向普通人視角折算的比率”

江橋本是想憋出個笑容來以對方的膽小諷刺回去,但剛想這麼說時便想起了三浦新一在機場外對自己說的那番意味深長的話語。

對江橋而言,那恐怕是這前半生以來接觸過的,最為晦澀的語句,其詭異程度與內涵遠超高中階段寫過的任何一篇閱讀理解。每一個字都聽得懂,連在一起也能感覺得出它的表面意思,但是,有一種掩蓋在表面之下的深邃不停地刺激著他。

三浦新一到底看穿了什麼連自己也不知道的、卻很容易被他人識別出來的部分?

他所說的區別對待是指誰?

人活著肯定會對他人存在區別對待,這樣的事情一目瞭然,根本無須提及。

將問題翻折重新開啟,最終還是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三浦新一那段話到底在說什麼。

他到底在重複什麼,他在強調什麼?他所強調的東西是無法直述的嗎?還是希望由自己考慮出來才以那麼詭異的方式加以提醒?

他是希望自己更深的認識自己嗎?

三浦新一是下一次高考的閱讀理解特邀出題人嗎?

江橋本以為與朱寶柳的談話裡能更加的認識到自己。但此時想起來,這或許太過樂觀了。

能拯救自己的終究只有自己,所以現在要理解自己的也只能是自己。

“不說這些了”見江橋當真煩惱得很,東戈登也只得難得的嘆了口氣,隨便找了個話題忽悠了過去:“刀子沒試過?”

“試過了”雖知江橋這口氣裡滿是敷衍,東戈登還是不想放過從這刀子上摳點材料下來的機會:“不用讓我修修磨磨?融了再造的話,按我的手藝怕是能造出更鋒利的”

這鬼話江橋已經聽了無數遍了,他收起刀子就要進屋,走不到幾步,今天剛買的新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理論上這玩意是新卡,知道號碼的也就那幾個,還以為是顏平帆的他心中還有些小激動,翻開一看卻是孫宇軒。

不能說激動全無,畢竟這還是新手機的第一個來電,但是對於本身就帶把的人來說,另一個帶把的人給自己打電話的魅力總是低於不帶把的人給自己打的。

他接起還沒說什麼,就聽得孫逸軒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江橋,你在哪裡?”

“我師傅家,東家鐵坊”江橋剛這麼說著,孫逸軒便嚷了起來:“剛有個朋友聯絡我說曾哲死了”

“曾哲?”江橋難得的思路有些斷線,如果是特別重要的傢伙他肯定不至於連名字都不記得,既然不記得名字,肯定是不認識或者是無關緊要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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