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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正在外面等著他。
“文森特先生,你來了。”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笑容可掬,帶著黑框眼鏡的臉文文靜靜,江橋若是在場,必能將人認出來,因為即便他現在這般和藹可親,一種不知從哪裡洩露出來的殺意還是蔓延在他身旁,令人不寒而慄。
但尤尼康似乎是個例外,那黑衣人伸手,他便與他相握,說話十分敷衍:“近藤先生,好久不見”
“是,這一別得有五年了”那男人鬆手,引著他往巨大的倉庫狀建築物走,尤尼康剛一向前走去,那近藤帶來的幾個保鏢便以奇怪的陣勢將他圍起來,如同要護衛他一般的一同前行。
尤尼康對此不做反應,只跟著他走。夜深人靜,這片地方往去皆是荒蕪,附近的建築物破爛不堪,看來已有十來年曆史,有些地面留下了巨大的凹槽,說是被導彈耕耘出來的也沒人不相信。鹹腥味和讓人不悅的黏糊感覺讓尤尼康確認了這片自洞穴處那山延伸出來的這一高牆的背後是海。
巨大得可以堆疊起三四輛坦克的大門因電擊而捲起,近藤的保鏢在示意下走進倉庫內,按開燈,通明而刺眼的光芒忽然出現在視線裡,裡頭的一切也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這和我們五年前的約定不大一樣”抱臂的尤尼康並未對近藤露出的自信做出同等價值的判斷,他冷笑一聲:“你不會把精力都拿去經營黑幫,捨本逐末?”
“那可不敢”近藤這般說起,卻沒有一絲害怕的意思,“這些都只是研究的副產品而已,可以說是‘權能’的應用篇,我們對‘權能’的開發進行得非常順利,如今順利配置的‘權能’可以供給半個依底安一年的電力”
“可你手下的‘明宮’發展得是不錯啊”尤尼康如同要跟他槓上了一樣,“道上似乎都挺怕你的,提到‘喪衝’兩個字都翻白眼了”說罷,赤紅的眼睛數數一樣的掃過身邊所有蠢蠢欲動的保鏢,最終落在神情微妙的近藤臉上,“你這些小雜種,還挺為你鳴不平的”
“那是他們不懂事!”近藤嘴角咧起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被紅瞳所有的殺意恐嚇一番心神激盪的保鏢們即便退到一側,腿還是抖得如同赤腳走在寒冬的堅冰上一樣。
“官威挺大,做事怎麼就不牢靠呢”尤尼康盯著他,面無表情:“整個依底安十年的電力都不及‘權能’的百分之一,這跟我們當初說好的完全不一樣”
“我們也有苦衷啊”近藤輕笑,抬了下眼鏡,“您要‘權能’,‘他’也要‘權能’,可我們湊出的‘權能’就這麼多,他拿了,我們自然就少了”
“呵”尤尼康搖頭,“你是真不怕死”
“是他不怕死”近藤摘下眼鏡,拿袖口擦了擦,“我多次提醒他,但他依舊一意孤行,他這個人你也清楚,我們怎麼管得住他”
還真如喪衝所料,只是稍微提了下‘他’,讓人心生畏懼的尤尼康便什麼抱怨都不說了。
“這件事不提,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們”參觀完碼頭,兩人同保鏢回到放在路邊的轎車旁,司機盯著喪衝,而他只是回以堪稱威脅的微笑,尤尼康對兩人之間的初見如舊恨毫無知曉的意思,反倒是自顧自地說起來:“我本以為話不用說的太明白,可是你似乎聽不懂”
“不準動我們家任何一人”尤尼康扭頭,赤紅的左眸像是將一切吞噬的血盆大口,在深邃中心的盡頭,彷彿一頭野獸正從那裡頭窺視著被倒映在他瞳孔中的自己一樣,“現在,江橋也是我們家的人了。”
“好的”喪衝這般說著,尤尼康冷哼一聲,上車離去。喪衝依舊露著笑容目送車輛離開,眯起的眼睛裡兇光閃現。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投進來前,江橋便被驚嚇的醒了過來,身上掛著的重感讓他下意識的覺得是程雛,雙手攬來,確是一個腦袋無誤,睜開眼,才發現這人是從一旁凌亂的床褥裡伸出上半身來的,他輕拍了她腦袋幾下,伴著哭聲的抬頭正是可芙香。
“做噩夢了?”江橋的反應堪稱是手足無措的教科書,雙手拍著她的後背,說話口齒不清。
“你這混蛋!”可芙香朝著江橋胸口捶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怎麼著的,紅著臉就又縮回被褥裡去了,看著江橋的眼睛還水汪汪的,甚是可憐。
如何,江橋都快以為自己昨晚睡著時因為夢遊和這人發生了對方不願意的性行為,不然不至於有這樣的反應才對。
“這幾天到底在做什麼啊!去哪了也不告訴我,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可芙香咬牙切齒的嚷起來,“什麼訊息也不說,出了事我總是最後一個知道...”
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