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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男不再與江橋說話了。

他起身,走回自己的床邊,翻身上床,其他人假裝得自己像是一條死魚,連大氣都不敢吭一口,江橋就地臥下,什麼都不管,一覺睡了大致有四個小時,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總算有了一個小小的休息。

起床,提審,回來,睡覺,醒來,檢視自己有沒有傷口,被提審,睡覺。

無論那男人是否真是自己隨口胡說的‘喪衝’,他不是普通人這點是貨真價實的。那夜之後,他只是在這處地方睡過一覺後就離開了。他這種如同炫耀權力般的來去自如自然是一種展示,但江橋就是不願意上他的當。

如果是三浦或者是自己認識的其他人的勢力,自然無需這般遮遮掩掩的,這傢伙也自然不會是白邊上的人。那思來想去在這片地方有這樣力量的,倒只能是‘明宮’的人了。

而如果是‘明宮’的人找上自己,要保自己出去,即便不是‘喪衝’,考慮到自己和東戈登的關係,只怕也是想把自己當成是蕭卓世那樣的棋子。

雖說自己也以棋子的形式身處於東戈登與‘喪衝’的棋盤之中,但他實在不想把這盤棋再下下去。

對於自己這個罪名,道聽途說的也瞭解了不少。江橋不好夢中殺人,就算是夢中殺人宰的也應該是離自己近的人才對,哪有提著刀跑去黑幫附近或者是醫院這種地方的。

既然夢中殺人這種可能性最大的選擇都被排除,那麼有意識的跑去殺了一個曾經因為自己火氣太大而衝動攻擊的物件則更不應該考慮進來。

吳希凱要害自己可以有千百種方式,這種把警察都牽扯進來的行為恐怕比現在整個人都不好的江橋還不夠理智。

這麼不夠理智的行為,背後必然有著出乎理智之外的理由。

這般考慮,江橋也就覺得那吳希朗怕是真死了。

這樣的猜想對於以前的江橋而言可以說是天方夜譚,就算是現在這腦子不大靈活的自己看起來也覺得十分不切實際,甚至有種劣質玄幻小說牽強附會的意思,他也只是把這當成是解乏的牽強附會。只是,要說這是單純的幻想,他又本能的覺得哪裡過不去。

這段時期以來的情緒十分普通,剛開始還會動邪火,但那種憤怒至極的感覺在幾天幾夜的無法入眠裡不知道消磨到了哪裡去,到現在已經再也尋覓不到了。

憤怒依舊還在。

他能感覺到自己每一次被毆打後的這具身體傳出的怨恨,只是,他卻無法直接感受到本該與怨恨交雜的這種感情。

有時候短暫睡著的時候會做一個夢,依舊是那褐發灰眼的姑娘,他越看卻越覺得像是夏塔拉,可仔細回憶起來,卻連夏塔拉的模樣都記不清楚。夢醒了的頭疼多半是因為在自己做夢的時候被打了一頓,頭上的傷口腫塊也能證明這件事情。身體怕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要說無力也不至於,就是比先前要瘦了不少,加上傷口多如牛毛,出獄了怕是要多費點功夫。

對身體的其它問題他都不怎麼上心,畢竟自己有意識的防禦著身體要害,只是這種睡眠不足當真是一種極度的摧殘。

睡眠不足引起了十分嚴重的幻聽,時常聽見別人喊了自己名字已是常事,現如今已經發展到了幻視的地步,時不時會看見幾個飄忽不定的人影站在自己的前方,或者是蹲在自己的面前。

褐發灰眼的女孩要麼抿著嘴哭要麼就張著嘴說些什麼,江橋一開聲詢問,這幻象就會因為那群同房間的傢伙的叫罵或者是直接飛來的一腳而破碎。偶爾,會是一個背對著自己的聲音,湛藍的長髮不似後天染成,閃著的冷色調光芒好似點點星光。

從進來此處到現在足有十天,江橋沒睡過一頓好覺,沒吃過一頓好飯,沒有一日中斷過被打的過程,在這第十一天的早晨五點,提訊的人又來了。

罕見的,這次卻並非是提審自己,而是將房間裡的其他人都給弄了出去,還將一旁的看守給支走了,只留下一個身著看守警服的男人站在原地,目送著那群傢伙將門帶上。

門剛合上,這男人立馬翻出鑰匙將江橋的房間門開啟,眼睛痠疼得眯起的江橋忽得睜大眼瞳,滿是血絲的眼白著實將這男人驚了一下,雙腿如灌了水泥般無法動彈。

“江橋?”但這男人卻沒忘記自己來的目的是什麼:“快起來,我們出去”

“啊?”江橋則一幅正常人般什麼都搞不懂的模樣:“你是?”

“我是來救你的”這傢伙見江橋懶散,反倒急出汗來:“快起來!”

“媽媽同我講不能跟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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