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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橋有關。

姓曾的心覺不好,趕忙轉身笑臉盈盈的將局長請到自己的辦公室去,局長顯然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便忍著一股氣隨他進了辦公室,門剛關上,局長將沉甸甸的列印紙舉過頭頂,硬是朝著地板上砸了過去。

紙張散亂,如同崩落的雪山,紙張之多,竟從門口蔓延至曾姓警察的書桌腳下。

“誰允許你組建審訊組的?”聲音之大如同雷霆奏響:“審訊組是審恐怖分子的,你告訴我,江橋是恐怖分子?”

這人聲音洪亮得很,就連辦公室外的幾個警察都聽到,縮著身子趴到門邊,聽他們裡頭在吵些什麼。

“報告局長,江橋襲警而且涉嫌吸毒,性質惡劣,所以我才認為應該用這種方法來審”穩如老油條,雖然事先沒有考慮,但說起話來還是一套一套。覺著這般論述不夠有依據,他便又加了一句:“我說給副局長聽過了”

悄無聲息的把局長的親信拖下水,順利的剋制對方所能做出的行為,巧立名目讓壓根沒有申訴機會的江橋處於劣勢,這段話說出了領導的氣勢,高官的技巧,如若有人在旁記錄,這一圓滑至極的教科書級別話語必定能夠流芳百世。

只可惜這話對於現在的局長來說簡直狗屁不通。

“講了了不起啊!”

從這一回復就可以看出局長著實被那推卸責任的話語點燃了熱情。

正所謂口水與髒話齊出,動作與氣氛一色,局長這手指直接就指著一臉驚訝的老曾罵了起來:“講給副局長聽你想當局長就可以當局長啊?講給副局長聽我老婆做你二奶就做二奶啊?是不是這樣啊!”

老曾被喝得啞口無言,局長氣也發了不少,這才緩和的捂著腦袋,把汗水擦去:“實話說,收了‘破和’多少錢?”

這話一出,老曾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自己這老朋友今天著實反常,平日裡就算自己做得再過分對方也會留下情面,今天這般激動,莫不是反貪局查下來了?

“哥”老曾忽然就慫了:“‘明宮’發話了,這江橋非要死不可,我實在沒辦法才這般做的啊”

換做平日局長可能還能夠理解,畢竟‘明宮’勢力大過天,但人總是要有些尊嚴的,看得這‘明宮’一手遮天,屈打成招的伎倆幹到自己家來,而且底下的人還這麼不生性,什麼氣都有了,他一把將地面上的文件紙踹散,每走一步的把木地板震得咯吱咯吱作響:“你還幹了什麼,說。”

老曾支支吾吾,但能混到局長的人,也不會差到哪去,見他如此,便詢問似的問道:“偷樑換柱?”

這術語著實高階而又切題,老曾只得輕輕點頭,這局長氣得手掌握拳,就差一拳摔在自己這老朋友臉上了:“曾哲啊曾哲,你…”

這般說著,他卻把手掌拍到自己額頭上去了:“你好自為之!”這般講著,局長又是將地上的紙踢開,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把外頭趴著來不及離開的偷聽警察嚇得摔到一邊去。見狀的局長含著口冷氣問他們幹什麼,光是被他目光掃到都覺得渾身發寒、哪還有力氣回答的警察們只能預設對方這‘很閒是吧’的話語,默默的吃下了下班前一個小時一邊喊‘這裡不是遊樂場’一邊在操場上跑二十圈後做一百個掌上壓的懲罰。

江橋醒來的時候,他正睡在一張十幾天前才能享受得到的白淨床鋪上,紮在手腕上的針頭沿著塑膠管連至床頭的點滴袋,雖說這次他依舊口渴,但極度缺乏力氣的身體顯然不支援他將針頭拔出,況且,他也沒有在左多和不認識的人面前交智商稅的意思。

不用多講,這是與警察局有所聯絡的某處病房,圍在這處病床旁邊的有五六人,大致上都是警察,熟面孔的只有左多一個,而其他人也沒有記憶的必要,因為江橋剛醒,他們就十分識趣的走了出去,人口密度忽然減小的病房裡只剩下三人,江橋,左多,還有那個在這個寒冬裡不停擦去額頭汗水的老男人。

“福大命大”

將二郎腿翹到病床上去的左多笑嘻嘻的模樣裡有著嚴仲的欠揍風韻,見狀的江橋只將右側耳朵別過來,看著床板喊了聲:“不好意思,左耳朵聽不大清楚了,你往這邊說”

不用說,對於江橋這誇張戲碼,另外兩人心知肚明,左多隻覺得好笑,另一人倒不知從這裡頭悟出了什麼,有些當真的模樣滿是不好意思。

“孫逸軒不在你就沒法好好說話嗎?”左多笑。

“左揚東在我也是能好好說話的”江橋端正姿態,還帶著血絲的眼睛直盯著這兩人。

左多說:“這兩個我都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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