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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太過生硬,便控制幅度的連忙擺手表示拒絕。急得眼淚都出來的模樣看起來十分軟弱,也十分可愛,即便是作為女生的可芙香都難免產生想一把抱住的念頭。

喜愛和怨恨是沒有什麼界限的,它們可以相互轉換而且來去自如,更何況還有些人奇怪得很,看見可愛的東西心聲憐意,卻想以破壞的方式表達喜愛。江橋以前偶爾會在網上看見一些踢貓的影片,那些人大多數是心理變態,但也有少資料他所知是覺得貓可愛才這般做,說句實話,江橋有時候看見可愛的東西,也是想一腳過去的,比方說怎麼解釋都聽不懂而且還一副天然模樣的可芙香,他真是愛死這樣可愛的她了,恨不得一腳踢到她嚎啕大哭才好,指不定還會更可愛。

當然,現在這情況跟關在拘留所的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即便是他最喜歡的女性之間卿卿我我黏黏糊糊的戲碼,沒有任何眼福的他只能乖乖的在不會捱打的地方強撐眼皮,聽那些意義不明的男性哲學交流。

礙於現在抱住怕是對方對於自己性取向的誤解就會坐實,可芙香也只能搓著食指的靠近了些,在這本就沒有什麼人的空間裡將聲音壓得低低的,只有兩人能聽見。

“是女同學乾的嗎?”即便有揭人傷疤的念頭,但她卻沒有直面深沉黑暗的勇氣,只敢往自己覺得較為和緩的方向問,對方應是,可芙香又問:“如果轉校的話會有好轉嗎?”

東繆音聽對方這般說,啞口無言,沉默片刻又說:“我…不想轉”

這種情況並不算在可芙香的意料之外,想來江橋也是在很早的時候就清楚了這件事,正常具有十五歲以上情商及智商的人在面對已經涉及身體暴力的欺凌時仍不做出反抗,那她除去腦子被打壞了這一點外,只有可能是有把柄被抓在對方的手上。

“你我歲數差距左右不到一年,就算大我一歲,你怕是還有一學期要熬”可芙香說得異常嚴肅:“雖說這應考期沒了我們還可以再復讀一遍,但你受得住嗎?接下來這一個學期到底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定。”

“我可以的”

笑容本該是喜悅的證明,只是東繆音這皺起來的眉頭與喜悅完全搭不上邊:“都忍了快一個學期了,也不差這些時候。”

只是過去了一個學期的話,那隻怕是還有兩年半要支撐下去,對於對方莫名的自信,可芙香只感覺到深深地頭疼。

這傢伙真的清楚自己在說什麼嗎?

學制三年的高中的第一個學期便經受了這般的欺辱,但她卻還覺得自己可以堅持下去?與其說是樂觀,不如說是腦子出了問題比較合適。

當然,此處直接說出來怕是什麼和談都達不成,以退為進的先將這件事暫時擱置應該是比較好的法子,正當她想掐出時間作為謀定而後動的準備時,腦子裡忽然的閃過了江橋的身影。

這幾日時常這樣,倒不是說有多想他,只是怕他在獄中受到虐待還是如何,又怕他會不會惹出什麼事來,但時不時的,也會想‘如果是江橋他應該會怎麼考慮’。

但這般考慮起來,她才知道自己與江橋到底有多陌生,陌生到幾乎對江橋一無所知。

若是盡力不去想那個變態,倒是有一件事情莫名其妙的浮了起來。

大概是兩三天前的時候,程雛依舊與東繆音一同玩耍,可芙香則是與往日差不多的坐在三浦新一和東戈登附近,百無聊賴的看著烏雲遮蔽的天空。

不知是某人不在還是天氣原因,空氣壓抑得讓人說不出話,恰巧三浦新一那表情如同吞了黃蓮一般,光坐在他身邊就覺得彆扭得緊,可芙香便藉著牆外時常響起的貓叫跑出去了。大門外的白貓大致是受了什麼傷,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低聲叫嚷,她抽著紙巾捂住它腳上還在滲血的傷口,這貓卻直接嚎了起來,弄得她手足無措,恰巧蕭卓世路過,問及緣由,便同自己把貓抱進屋子裡去。

剛進門便看見門庭內的東繆音,對方那表情一頭霧水,但相較於‘為何會有貓’的無關緊要,她更在意的顯然是‘這兩人怎麼這麼親密’的問題,畢竟此時的可芙香揉著貓的肉球一臉滿足,一旁的蕭卓世十分謹慎的雙手託貓,生怕把它的傷腿弄著。東繆音站的位置特別,視角與腦回路又異常刁鑽,從她那邊來看,只怕那兩人的模樣就像是可芙香因為蕭卓世抱著自己的手而高興得傻笑一般。

雖說走近了些就明白那中間還有一隻傷貓作為中介,但這段自己產生的誤會怕是在她心裡留下了不少東西。

同為女性的可芙香自然感覺得出那是什麼感情。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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