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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討厭你妹妹?”江橋將一邊的椅子踢至床邊,完全不顧三浦新一的尷尬表情,坐在上面翹起腿來,看著露著不明意義笑容的東戈登,還是那副咧嘴冷笑的模樣。

“哪會,我喜歡她喜歡得很”東戈登這般說著敷衍,按著按鈕將床的上半部分抬起,足以讓他平視坐在病床兩邊的兩個徒弟。

在病房裡開課倒是稀罕事,也得虧三浦新一這人在這城市裡還算有名望,還得感謝院長見多識廣,連大和區的黑幫團體都有了解,不然也不至於一邊顫抖一邊給東戈登安排特級病房,除去不敢在這一行人面前露臉外,其他的一切院長都安排得滴水不漏。

口頭授課總是枯燥無味的教師自嗨。話語太過普遍,在物以稀為貴的世界裡,以它作為知識的載體實屬對知識的侮辱。千百年來的教育經驗讓教師們學會了強調重點增強語境,但它的作用實在有限。不是自己得到的東西就不會有人在意,所以無論東戈登怎麼強調那些要點,在江橋聽來,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資訊而已。

無需多問,光看三浦新一那表情江橋便明白這人與自己也有同樣的想法。一個早上平白無故的過去,兩人對於東戈登這枯燥的教學簡單的總結成了相同的話語:多揮武器就可以變強。

這種廢話也需要單獨開課,江橋終於知道為什麼最近被人投訴的課外補習班越來越多了。況且,江橋記得自己似乎不是為了學習怎麼耍武器而來的,三浦新一顯然也是如此。兩人的心都掛著那‘破浪’絕技,誰知道這奸商掛羊頭賣狗肉,談論起武器來一口一個大道理,說到‘破浪’原理便遮遮掩掩。

系統學習過劍道的三浦新一自然是不稀罕這些皮毛知識的,江橋不懂這些,權當是聽著玩漲漲知識,本就對記憶沒什麼信心的他壓根記不下多少東西,下午便跟著三浦新一回東家練習去了。

三浦是有東家鑰匙的,只可惜他今日沒帶出。江橋本也應該有一條,只是他住可芙香家,這東西給他也只是憑空增加負重,他也不稀罕這家的景觀,便私下裡放回了客廳裡放置這些細碎物的地方。確認對方沒有開啟門的手段,江橋只好有氣無力的敲了幾下門板,便聽得裡頭聲音清脆的嚷了一聲‘來了’,接著便似一連串木頭敲擊地面的響聲,急促得可以感覺到聲音主人的急不可耐。

剛開啟門,東繆音那喜形於色的笑容便在兩人的矚目裡化為臉頰的緋紅和失落,這種情感變化雖不及可芙香早上自我阻斷的笑容,但卻江橋卻不明原因的想對她表達歉意。她緩和神情,眯眼揚唇,強裝笑意,慢慢的退後拉開足夠防備陌生人的距離,抬手裡迎著兩人:“請。”

蕾邊及膝裙,眼睛都可判斷其光滑的白絲,無袖裙外套著小巧毛衣,盤起的頭髮無需有過經驗便可察覺其技巧難度,等著的白高跟鞋能把江橋那富有二十二碳六烯酸的眼睛反映得完完整整。

江橋大概知道剛才為什麼自己想要道歉了。

三浦新一假裝撩發實則揩去額上冷汗的手勢沒能逃過江橋目光,兩人很有默契的不過問緣由,直接往地下室的入口去。

進了這地方,江橋才能體會得到三浦新一初進此處的驚訝------這個地下室幾乎有這整個東家這麼大,到底是利用了什麼原理才能掏空地下的同時不導致塌方成了江橋踏入這片區域後的第一個疑問。

兩人開啟燈光,零零碎碎的鐵器與昨日三浦新一所述分毫不差,一把一把的武器壘成劍山,折斷的木柄與一旁錘得變形的榔頭上還殘留的另一端恰好匹配,牆壁上千瘡百孔,插在牆上的斷劍露著鋒利的破口,這種尖銳使身處於此處的兩人感覺到了不寒而慄的敵意以及一種不知來自何處的肅殺氣息。

江橋摸向腰間,將兩把銳物掏出,迎著東戈登所說的合金柱而去。

江橋需要做的,就是將這與自己差不多高的柱子砍出一指長深度的凹槽來。若是烏金刀能展現與它氣勢相匹配的銳利,江橋覺著跟除了黑硬長外毫無美感而言的柱子只怕會在一瞬之間一刀兩斷。除去以細鋼繩連線腰帶而且還需要手動轉動繞盤集線這種既反人類又非主流的設計以外,這對武器切起生活用品十分乾脆,小到肥皂大到奶油蛋糕,無論是胡蘿蔔還是蘋果都是一刀兩斷。就只是在切冬瓜西瓜的時候遇到些許阻隔。畢竟這玩意就這麼長,別人送的東西還能奢望什麼。

江橋隨手一劃,金鐵相交火星飛濺,雙手發麻,毫髮無傷。

哈?

摸著這柱子的江橋驚訝得讓一旁的三浦新一都為他的驚訝表情而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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