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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的問題,那是更為淺顯、表面的,甚至可以以‘基礎’為名。

這只是一個‘可芙香?文森特到底和江橋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的問題而已。

但吳希凱碰見的問題就沒有這麼簡單了。從昨天夜裡他的手機就沒怎麼安靜過,傳來的資訊來自四面八方各大兄弟,但表達的意思都差不多。

總之就是‘破和’佔的地方被砸了,而且不只一處。

好傢伙,別人都欺負到家裡來了,哪有不幹回去的道理。吳希凱這幾天正因為沒什麼法子把江橋處理掉而心有怨恨,正好,送上門來的架不打白不打。這般考慮著,本來就因為幹架本事不強而不怎麼上場的吳希凱難得的擼起袖子帶上鐵器,領著大半夜被叫醒起床氣沒處發洩的兄弟們提起武器就朝著在事發地點等著‘破和’找上門來的異邦人進發。

然後被打得抱頭鼠竄。

那群清一色的都是大和人,一身黑衣正裝穿得瀟灑幹練,腰間的突起並非是身體器官的一部分,鋒利的刀尖在昏暗的巷道燈光裡閃爍,還沒等吳希凱把‘明宮’規定的‘依底安內打架不能用銳器’規則爆出,對方飛速行動的身姿就似黑狼一樣撂倒自己的弟兄。吳希凱以前當過本地三流雜誌的記者,時常為了搶到好新聞而鍛鍊跑步技巧,也虧得他這速度和身經百戰的經驗讓他有機會逃脫,不然恐怕就不是右手骨折那麼簡單。

丟臉,真是丟臉,堂堂‘明宮’預備役竟然被一群來路不明的人打散,毫無反手之力。主觀上雖然是這麼認為,但是從客觀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卻是必然的。

那群人出手完全不分輕重,帶著指虎的拳頭就這麼對臉打來,其他的動作也沒有任何花哨,空手奪刃的技巧彷彿是對面的標配,別說鐵器碰到他們一下,有些兄弟甚至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人掀翻在地。

‘破和’終究還只是個混混和流氓組織,耍橫扮兇都靠‘明宮’的力量,自己哪有什麼勇氣和這群人幹?

事情剛出,吳希凱便立馬聯絡了自己在‘明宮’之中的靠山,那傢伙聽得‘破和’被打得七零八落,罵罵咧咧,吳希凱無法,也只有忍著委屈應是。對方冷靜了些,知道這股勢力來頭不對,不敢小視,考慮片刻便將這電話接向了代號‘喪衝’的男人。

統治著整個‘明宮’的男人。

吳希凱戰戰兢兢的拿著電話,當對面傳來溫和而帶有磁性的男聲之時,全身肌肉卻沒由來的繃得緊緊,心臟都比原來快了幾拍。

說句實話,吳希凱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而且乾的也沒有什麼錯的地方,而且實力之間的懸殊‘喪衝’也應當能理解才是。雖是這樣想著,但吳希凱描述這件事時卻忍不住的發顫,說出來的話也是斷斷續續,含糊不清。

“你覺得有可能是誰的人?”‘喪衝’聽完吳希凱的說法,聲音平淡的像是在詢問自己養的狗是什麼品種一樣。

自方才到現在吳希凱一直處於一種情緒極度高昂的狀態,沒時間可以把事情捋個清楚,藉著講事的過程冷靜了些,被

‘喪衝’這麼一問,反倒有時機把整個過程探討個明白。

“是江橋!”提到這個名字,吳希凱便覺著五臟六腑四處翻騰,心臟如同要把內肉和火焰一同掀出,抵著話筒的耳朵都聽得見這種頻率漸長的跳動聲。

“希朗的事,節哀。”喪衝這般說道,話語裡滿是惋惜:“多好的一個人”

聽得話筒那頭這般講述,吳希凱便覺得渾身的力量全丟了,恨不得就藉著怒意把自己無故死了個相依為命十來年的弟弟的委屈全部嚷出來。

他只是壓抑自己的悲痛,慢慢說道:“謝謝幫主關愛,我沒什麼、大事”

“嗯”‘喪衝’的聲音依舊慈祥:“‘破和’是我們的一部分,你自然也是我們‘明宮’的一部分”

“你想做什麼,我、完全、支援。”‘喪衝’這滿是暗示和強調的話語一出,電話機這頭的吳希凱瞳孔就縮了一圈,支支吾吾的說道:“謝謝幫主”

對方聽聞一笑,承諾吳希朗的葬禮以‘明宮’成員的規模來辦,吳希凱連連稱謝,在感激中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不顧右手的疼痛,擦去因憤怒而溼潤的眼眶,盯著桌上的一份又一份檔案,左手握著的圓珠筆自上而下砸落,直接插穿了‘江橋’和該紙張底下寫著的‘三浦新一’字眼。

這兩個人,都得死。

“有事要說,就是這件事?”

左多將孫逸軒遞上來的檔案看過一遍,拋在桌上:“不成,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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