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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只有嘟嘟的聲響,辛萊卡等得頭皮有些發麻,起身走了兩遭,最後卻只有稍後再撥的提示,他看一眼可芙香,她攬著程雛兩人坐在地上,眼神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肯定不是在想什麼樂觀的事情吧?

辛萊卡自認五大三粗,不懂得怎麼安慰別人,此時的情況不如沉默為好,但看她們那副憂鬱的模樣,不說些什麼,他反倒心裡難受。

他與可芙香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還只是個比程雛還小的小孩子,剛到文森特家就任的第一天,他就在巨大府宅的一樓會客廳裡見到了可芙香,以及年少卻與現在的穩重沒有多少相差的少爺。

等到少爺得權,自己也早就成為了他的心腹。而他對待心腹的做法,就是丟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去。

雖然他知道這是少爺的信任,相信自己在異國他鄉也絕不會像別的人一樣迷失自我,但他還是有些小小的寂寞。

小姐可能早就忘記自己是誰了,文森特家裡的保鏢千篇一律都是黑衣墨鏡,自己也只是換過一輪又一輪的保鏢裡的一個。

手機震動,把辛萊卡從回憶裡喚醒,他一接,尤尼康那足以讓人眼前浮現赤紅雙瞳及冷漠表情的聲音便透了過來:“出什麼事?”

辛萊卡長話短說的概括事情的發展,尤尼康那頭安靜,唯有頗顯疲倦的呼吸聲。

“可芙香的保鏢呢?”

忽得,尤尼康問及江橋,辛萊卡聽他的語氣似乎有些怒意,眉頭皺起。

“喂?”

聽辛萊卡沒回應,尤尼康又問了一聲,他這才急忙說道:“江橋他方才為了保護大小姐走散了,聯絡不上”

半虛半真的謊言最難識破,或許尤尼康只是想確認如此關鍵的時候江橋去了哪裡並非是他想象之中的責怪,他沉沉“嗯”一聲後,又問了下可芙香的情況。

按他指示,辛萊卡將手機遞給可芙香,從她懷裡輕手輕腳的抱起睡著的程雛,等到兄妹倆談完,才又將程雛還了回去。

世界另一頭,平淡無奇的美區天空一道道閃電劃過,傳出轟鳴聲絲毫不亞於依底安中發生的各類爆炸,他的血紅雙瞳變得更加鮮豔,一眨眼,就像是有血漿要從眸中流出來一樣。

“‘牙’不在她身上嗎?”

他自言自語的看著手裡的高腳杯,眉頭微皺,

而依底安這邊,江橋和左揚東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爬起來,即便是幾公里外發生的事情,江橋和左揚東還是受到了不小的衝擊,得虧江橋的下水道戰術十分萬能,看得電漿自空中落碾碎沿途一切的時候他就如同尋寶一樣的搜尋地上的井蓋,拿匕首用力撬開,一腿將其蹬開便扯著左揚東往下跳。

饒是如此,電漿落地時如同地震般強烈的聲響依舊將他們震得頭昏眼花,江橋往水道里吐了口血,渾身乏力站不起來,左揚東從他背上把有些沉的機械手接過來,兩人不知道頂著高溫走了多遠,直到通道頂部的顏色迴歸了正常的黑色,兩人才拿衣服當作墊子,三步並作兩步地爬上地面。

“看來這個城市裡還有更多的機械手,或者是更大的”

江橋見左揚東表情冷漠,一腳提去,地面上的焦灰飛揚,從爆炸中心沿途至兩人所處的地方,一切建築物全被掃清,江橋望去,只見爆炸的那片區域豎起火海,彷彿有燒天燃雲的念頭。

地面發燙,江橋和左揚東起身朝著碼頭進發。

碼頭上空盤旋著兩倆武裝直升機,燈光從上方投下,卻被藍色的屏障硬是反射回去,無奈只得關掉探照燈,僅憑月光來觀察那驅逐艦。

由於三小組四小組與一小組合流,攻堅戰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生擒攜帶重武器的恐怖分子三名,坦克壓碎了碼頭的外牆,停在展開能量防護屏障的艦船外三百米處。

武裝直升機上發出勸降的通知,近藤村雨嫌煩,示意工作人員調大能量圈層,半徑上調了些許,同時,降下去的水泥倉庫也升了起來,對此左多當機立斷命令坦克發射高爆榴彈,響聲轟鳴,眾人從臨時掩體後走出一看,水泥牆外附上了淺藍色調,一炮打去,毫髮無損。

這真是天大的諷刺!

左多咬牙,正巧,水下搜查的隊員回來,帶來了個壞訊息。

“我們試了一下,進不去”

重擊六組隊員杜友明說:“和那個被他們接進去的人不一樣,我們去摸只能碰到感覺得到像玻璃一樣的觸感。”

左多面無表情地一拳砸在發動機蓋上,纏在虎口的紗布又被血色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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