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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卓世晃動沉重的腦袋,從細微的碎石堆中直起身子,本是想讓腦袋清醒一些,但越搖卻覺得越暈。睜大眼睛,喉頭同時不適,血液從中湧出,嗆得他直往旁吐,他挪回身子,還有些許自嘴角滴濺在昏迷的東繆音臉上。

他轉頭回看,只見一塊巨大的石頭擋在他與方才小黃毛所站立的地方之間,周遭全是細碎的石頭,仰頭看去,似乎看得到昏暗而晃動的天空。

他脫下上衣,遮在東繆音身上,下了床,撿了塊石頭,抬手,一次又一次的砸在手銬的鏈子上。

金鐵相交之聲與沉重卻沒有什麼疼痛感的撞擊將東繆音吵醒,她睜著迷糊的眼睛,看著滿頭是血的蕭卓世,眼淚隨著眼眶流了出來。

“沒事的”

蕭卓世見她哭泣的模樣,撓了撓頭,拿手背去擦自己頭上的血,傻傻地笑:“再等一下,很快就能把它砸開”

東繆音嘴裡發著嗚嗚的聲響,如鯁在喉,唯有眼淚不停地落下來。

這個時候應該說些什麼比較好呢?蕭卓世說不清楚。在這一方面,他是當真認為江橋要比自己強得多的,畢竟他總是能逗得別人開心,不似自己,說出的話來都是平平淡淡,毫無趣味。

他只得用力地砸著鐵鏈,手指割出血來他也不管不顧。

石頭粉碎了就換一塊,頭上傳來炮擊的巨響他也不管不顧,月光在頭頂破洞之中散出的水紋裡盪漾,分割,月光也好似波瀾,一陣一陣投在他和東繆音的臉上。

十分鐘裡好不容易砸開了一個手銬,他捧起東繆音的手。

有些寒冷,真的削瘦了不少,除了在這裡被手銬割除的血痕外,一些細小的疤痕也讓他心頭作痛,特別是幾處針孔的痕跡。

在自己看不到她的地方,東繆音到底受到了多少傷害?

不會拒絕惡意,不會報復他人,不會向人抱怨,活在唯有自己一人的、不停忍耐地世界裡的東繆音,到底收了多少傷害呢?

正是因為東繆音這般無力而脆弱,以至於達到了純粹的地步,蕭卓世才會保護她,即便她不是東戈登的妹妹,他也會出手保護她。

第一次見她是一個雨天,那個時候自己還不是東戈登的徒弟,與她相見,也只是因為她躲在潮溼昏暗的巷子裡。

那個時候到底有多小呢?蕭卓世已經記不起來了,好像是自己剛被養父母收養後不到一個月。

她渾身赤裸地躲在巷子裡,縮著頭在哭泣,靠著牆壁的潔白後背被汙泥沾染,她也只是低聲地嗚咽。

“別哭了”

路過的蕭卓世拍了下她低著的頭,她聽見是男生,便又縮得更緊了。

蕭卓世也記不得她說過什麼,只是把身上拿到的糖果還是什麼東西交給了她,把養父新買給自己的衣服套在她身上,也不管她在後背怎麼掙扎,揹著她就回了家,見得那樣的東繆音,養父母還嚇了一跳。

之後發生了許多的事情,也是在這個過程裡,東戈登才認識了他。

到底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呢?蕭卓世有些怨恨自己的記性怎麼如此之差了。

他只記得很久,很久,好像還要更久之前,兩人就已經結識了。

蕭卓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手腕處還留著鮮血的傷口,有點鹹,暖暖的,好像有些粘稠。

不是血液粘稠,是心臟的部分,胸口的部分,粘稠得像是被攪拌了麵粉的雞蛋一樣。

蕭卓世翻上床,如同趴在眼睛睜得渾圓,卻沒有一點神采的東繆音身上。

“等出去了”

蕭卓世用力把腦袋抵在東繆音額上,深吸了口氣,用力的把嘴唇往對方的唇上湊去。

有點甜,有血腥味,但並不噁心。

“我們就”

槍響阻斷他的話語,他的後背噴湧血花,打算說出的話混雜進血漿之中,一滴滴的滴落在東繆音的脖子上。

她目光中被話語聚起的神色破碎開去,連帶著她的靈魂也消失不見。

頭暈腦脹近乎耳聾的豪仔從碎石堆裡站起來,指著趴在蕭卓世身上的槍口還冒著煙。

“別怪我”

豪仔根本聽不見東繆音的哭嚎,他只看得見閉上眼睛的蕭卓世蒼白的嘴唇,嘴角有些揚起,好似方才他臉上還掛著淺淺的笑容。

子彈歪了,豪仔正準備補上一槍的時候,猶豫了,而下一秒,他已經沒有猶豫的機會。

一把漆黑的匕首直接從他的後背捅了進去,被重擊跌倒在地的他感覺到有什麼人騎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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