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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器門開啟的同時,那股被膠體黏連的重壓感隨之消失。若非是記憶還殘留著些脖頸斷裂那一瞬間產生的劇烈疼痛,他真不敢確定自己剛才經歷的一切是夢還是真實。

燈光刺進儀器內,他摘下提供氧氣的頭盔,深深地吸了一口現實的空氣。夜晚靜謐的氣息沒有辦法在人聲鼎沸的會場再現,與他的意識格格不入的燈光同歡呼聲讓他越發不適,踏出儀器外便覺得兩腿發軟。

如果不是一臉嚴肅的顏平帆扶了他一把,他恐怕會一頭栽進儀器中達成剛打贏比賽就因為事故缺氧死亡的成就。

顏平帆的雙手比剛從機器內出來的他暖和的多,他閉上眼睛,將出現在他視線中兩三個搖搖晃晃的顏平帆固定下來,再睜開眼睛時,才有一種難言的清醒感。那是接近於失落的感情。

“看吧,那些人為你歡呼著呢,都說看了場不錯的比賽”一旁的嚴仲迎了上來,從顏平帆的懷中接過江橋。

江橋依依不捨得回憶著幾個毫秒前還碰觸著的溫暖軀體和她胸前微妙的起伏感,拉開了距離的同時也看清楚對方臉上帶著少許不悅的表情。相較於顏平帆這種難得一見的表情,嚴仲則顯得十分欠揍,半咧著的嘴帶著似笑非笑的諷刺感,他的雙手與自己的提問接近,被他攙住時卻有種類似於嬰兒離開母親腹中的模糊情感。

人群躁動的觀眾臺上,有幾個觀眾注意到被攙扶著出來的江橋時,顯然激動了許多,一邊揮著手一邊不知道喊著什麼。江橋望見觀眾席旁蠢蠢欲動的保安,心頭期盼著那幾位即將被保安勸解甚至被強制離場的觀眾一路走好和長命百歲。

江橋被嚴仲攙著,走在顏平帆的身後,他不明白為何自己的身體會如此無力,甚至於走路都做不到,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是利用著還算正常的眼睛看著顏平帆的大腿,在那白淨幹潔的膝蓋窩中思考些許青春期的孩子都會想要探尋的秘密。

笑出聲來的嚴仲十分突兀的打破了江橋的思考,他轉過頭,看著對方忍笑移開腦袋的模樣,便又將腦袋轉回去,卻與怒氣衝衝回過頭來的顏平帆四目相接。察覺到對方眼神中透著無名的怒火,雖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但視線依舊下意識的移開,看見了坐在休息席上不知道聊些什麼的伍左鳶和哈桑·雪鐵龍。

這小妮子怎麼打得這麼快?打輸了?

見得三人過來,伍左鳶遠遠的打了個招呼。聽聞的哈桑也轉過頭來,拿著盛滿雪糕球的甜筒的手不穩的揮了幾下,沾著雪糕同餅乾碎屑的嘴唇張合,似乎小聲地同自己打了個招呼。

嚴仲扶著江橋坐下,以為自己的身體還很有力的江橋掙開嚴仲的攙扶,不料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後仰去,雙手看似將椅子抓得牢靠,但此時卻沒法提供任何力氣,上半身如同墜落般撞在了椅子上。本就忍笑不說話的嚴仲實在忍不住,如同嘲笑著他般的笑出聲來。這笑聲和掉落在汽油上的菸頭沒有什麼差別,在一瞬就將微怒的顏平帆給弄出了真火。

捂著腦袋的江橋雖為痛覺所苦惱,但更驚訝於雙手傳來的莫名麻痺感,彷彿套上了一層絕緣外皮一般,對頭髮的硬度和相互接觸物體的感覺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

顏平帆彎下身子,溫暖纖細的雙臂環住江橋發疼的腦袋,將它挪到了自己的膝蓋上。暖和而綿軟的大腿肌肉碰觸到江橋耳根,他睜開眼睛,顏平帆噘著嘴的凝重表情映進他眼簾裡。

“你們兩個混蛋”顏平帆臉轉向走到一頭霧水的伍左鳶身旁的嚴仲,恨恨罵道,“怎麼連武裝都不教他?”

顏平帆仰著臉看著顏平帆潔白的脖頸與下巴之間微微突起的青筋,她些許赤紅的耳朵精巧細緻,沒有後天雕琢的耳洞。在靠著綿軟大腿的場景之下,他的大腦聽不進嚴仲任何一句自我辯解和徵求意見,時不時低下腦袋確認江橋態度卻只能見得如同賢者一般冷淡的臉的顏平帆氣鼓鼓的同嚴仲爭吵的模樣煞是可愛。

慢著。

江橋忽然意識到,他所處的場景或許是大和區文化中常有的表示親密關係的舉動,膝枕。

用大白話說,就是男性拿女性的大腿當靠枕。同強行奪取對方口腔中的唾沫、相互較量嘴唇的強度和舌頭的攻擊力等行為一樣曾是青春期少年所日夜妄想的事情。

這代表的是一種無垢的感情,與半空中飄落的白色羽毛一般純潔和令人意外,此時的江橋可以確信,顏平帆對自己的信任,或許達到了某種她自己都難以理解的程度,與戀情可能還有些許不同,這傾向於無意識中對江橋的喜好偏向,也就是說,她可能意識深處對江橋儲存著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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