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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對現實的身體造成影響,但只要選手不放棄的話也不會要求強制棄權。這個數值誰都無法直接改動,要改只能從系統的最根本處來改正。

顏平帆得知訊息,確認昏迷中的江橋沒有什麼大礙後,直接聯絡了組委會,但在他們一天一夜的排查後,卻只能遺憾地告訴顏平帆,‘絕境系統’並沒有什麼問題,而且,要因為一個選手而改動傷害承受等級,這種事情所耗費的成本太高,他們並不會去做。

他們給出的建議是‘如果不能接受,建議江橋選手放棄參加比賽’這一類不負責任的話。

開什麼玩笑,是個參賽選手都知道這只是組委會的狡辯罷了。

在模擬傷害溢位條件降低的情況下,面對高強度的攻擊,所能依靠的就只有武裝和自身的身體素質了。同樣的身體素質下,傷害上限低的選手的身體負擔會比另一個選手更嚴重。

雖然顏平帆不願意講,但是看她偶爾會把目光從自己臉上移開他就知道對方的擔心。

除去時不時會出現類腦震盪現象的噁心外,剩下的四天裡可以說是多姿多彩來形容。

被伍左鳶和嚴仲吊起來打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一個以如同自己親爹一般溫柔的語氣卻問著病床上的他覺得多大罩杯的胸部讓人感覺到舒適這種父輩甚至是每一個精神健全的人都絕不會輕易說出口的問題,另一個則是聽說了自己打拳之後十分暴躁,便拿著一沓古書和一副不知道是不是祖傳的棋子跑來醫院裡下的伍左鳶。

不過閒來無事他也就隨他們兩鼓搗,但事情越來越不受他的控制。

在嚴仲看見江橋那毫無邏輯的下棋方式後,一把將雜誌甩他手上,擼起袖子便開始和伍左鳶對著來,兩人這棋下的,一句戰況激烈可沒法形容。激烈到江橋的視線都不由得從雜誌書上討論姿勢對某種週期推進退後運動的影響這種發人深省的論文上移到他們激烈的棋盤上。

目送著被護士長教訓了一頓的兩人面露尷尬離開,少了他們戰至正歡的挑釁聲的江橋覺得清淨下來反而有些冷了。縮排被子裡的他第一次發現,這兩個人表面看起來雲淡風輕,但卻比任何一個人都想要贏,無論是什麼比賽。

這是他們強大的源泉嗎?

江橋不清楚。

江橋所能明白的是,他們第二天屁顛屁顛的帶了遊戲卡來醫院吵吵鬧鬧之後被記進了醫院的探視黑名單裡,同那些講不到幾句就要拔刀砍人的家屬們成功擠進不受歡迎之人的佇列中。走之前還嚴仲還說了聲‘自己一定會回來的’這種一聽就回不來了的話,伍左鳶則是笑起來,露出從未有過的狡黠,說等到江橋出院了就給一個大驚喜,如同拉皮條一般欠揍的語氣讓江橋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伍左鳶一般是不怎麼會騙人的,照他這麼說,指不定是好東西。說不定是誰誰誰的泳裝之類的,比方說那個誰啊,就算是哈桑也可以對吧。

並沒有泳裝,但卻有個紅著臉,站在麵包店前,朝自己深深鞠了一躬的銀白髮色小姑娘。

“前日的比賽中多有得罪,實在是抱歉”這種話聽起來十分客套,自她嘴裡說出的稚嫩語氣裡毫無感情,生硬至極。

江橋是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站在門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比較好。還以為是他礙於人多有些尷尬的顏平帆推著伍左鳶三人上了二樓,躲在樓梯的上半部分悄咪咪的聽著他們說話。

江橋哪能有什麼話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上次打得我好爽’這種話恐怕一說出來,就會在具有周期節奏的音樂和閃爍著紅藍光線的世界裡坐上塗著巨大字元的白色豪華轎車,送進不能到處亂跑的療養院裡繼續爽幾天。

總之,不能讓銀髮小姑娘一直弓著腰,影響以後的發育就不好了。

他拍了下她的肩膀,顯然顫了一下的對方抬起頭,便見得江橋十分熟練的攬起她的手,帶到他平時睡的折床前,輕推了她一把,呆愣著的她不由自主的坐下,水藍色的眼眸看著江橋,不明白他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肯定不是脫衣服這種禽獸不如的想法。他朝著露出腦袋滿臉壞笑的嚴仲豎了下中指,怎麼著自己也不會因為特喜歡顏平帆而對所有沒胸的小女孩都有性趣吧。

在梁詠橘的不解目光中,他如同幾個月前的那樣整理著店裡的麵包,將巨大的捲簾門推起,手腳的麻利程度遠超梁詠橘見過的任何一個店員。

她的目光跟了他五分鐘後,終於弄完東西的他才扭著頭,斜視著露出恨鐵不成鋼的嚴仲,坐到梁詠橘的身旁來。

床板咯吱一聲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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