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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哥,我想...”
被盯得渾身難受的江橋在喝下起床後的第四杯水後,對盯了他一上午的嚴仲悄聲說道,“上個洗手間?”
“行啊,一起”嚴仲聞言笑道。
江橋認為嚴仲的腦子定然出現了十分嚴重的問題,這個問題影響到他的眼球轉動及聚焦的能力,所以他只能像條看門的哈巴狗一樣的盯著自己。估計還影響到了他膀胱的正常功能,不然他怎麼會被自己騙去喝十來杯水卻一點正常人該有的反應都沒有。
“這個問題,問得奇妙”
洗完手的江橋正想偷溜,便被同樣洗完的嚴仲拽住了衣角,“但如果不是想用腎來修內丹的話最好不要這麼做”
這可就稀奇了,江橋倒是沒聽說過內丹這種東西要取出來是得透過高頻震盪的能量波震碎之後隨著尿液排出的。看著嚴仲似笑非笑的表情,兩人又回到了店面裡。
今天關門了,理由不明。顏平帆早早的就不知去了哪,只剩下江橋和坐在樓梯口對著手機傻笑的伍左鳶,以及狗性大發的嚴仲。
他倒也不願意盯著江橋,只是昨日來不及逃,羞得炸毛的顏平帆抓個正著,惱羞成怒的她命令嚴仲江橋去到哪都得跟著,說是衛畢舒沒被抓起來前不能讓他到處亂跑。說句實話,嚴仲又不是對男人有興趣,若非被迫,他寧可看綜藝節目都不願把這本該看美女的眼睛在江橋身上滑來滑去。
“就算是盯人也沒你這麼...”聽得嚴仲的說法,江橋完全不能理解眼前這人如同視奸路過的清純學生妹一般的目光。
“盯得緊點,指不定你有什麼小心思就都看出來了”嚴仲的說法顯然很不靠譜。他摸著自己沒有鬍鬚的下巴,笑得像個採花淫賊。
“鳶哥,你...”江橋見和嚴仲說不通,便想從沉迷手機的伍左鳶這邊下手:“你說我能去哪呢對吧?”
“去殺了那畜生唄”
一根腳趾都未踏進江橋陷阱裡的伍左鳶十分直白的點出了他的心思:“你這幾天不老想著這事?看我的時候都在瞄要害,要不是知道你這人不會對我下手,我還以為你盤算著把我弄死呢。”
“冤枉,我看人一向都是這麼毒辣。”江橋指了指天花板,“那按你這麼說,樓上那個也得看著咯,她可是夏...考文垂的青梅竹馬,還打贏過我,去找人拼命的機率不是更高?”
“人家是個小女孩,哪像你這種五大三粗的男人只會靠暴力解決問題”嚴仲實在看不下去他這稀爛的踢皮球機巧,眼睛微眯,“況且你鳶哥不就因為這樣才在這?”
好嘛,顏平帆還真怕那小姑娘去尋事了。
“但你看他一早上都在看手機,哪裡像你盯得這麼緊”江橋還想盡力搏一搏,“至少不至於跟著一起上洗手間吧?”
“洗手間的天窗,你翻得過去,她可翻不過。”
嚴仲直接忽略他話語的核心,繞開了討論倫理道德的可能,從能力方面切入反駁江橋辯手的觀點:“個人的待遇呢,要看監護人的能力,也要兼顧被看護者的命運。一有風吹草動,你鳶哥能一拳打碎整條樓梯加天花板,在他的拳頭面前,這面牆形同無物,況且小橘長得又比你可愛,命這種東西啊,你就認了吧。”
聽得嚴仲對自己評價這麼高,伍左鳶頭也不抬,抱拳權當是承讓之意。
江橋還不死心,硬要把他們的注意力往梁詠橘那邊移:“但你聽她那麼久沒動靜,指不定...”話還沒說完,天花板上便傳來輕輕的踏步聲。現實的打臉耳光響亮,江橋立馬換了個方向:“但這也有可能是程雛...”
這話他自己還沒說完就停下了。程雛那丫頭儼然就是一隻笑容能帶給人鼓舞的大型犬,一天到晚,砰砰砰吵得要命。能這麼文靜的走路?多新鮮吶。
聽得磨蹭的腳步聲,伍左鳶起身扭了扭腰,邊上樓邊說著去給剛醒的梁詠橘洗把臉,見得伍左鳶消失在樓梯的陰暗處,江橋又幽幽道:“仲哥,你說鳶哥有沒有可能是...”
“我倒是覺得你比較像蘿莉控。”
嚴仲和江橋的默契已經近似於心有靈犀的地步,那些喪心病狂的話題剛起了個頭,嚴仲就能明白江橋想講什麼。他見江橋不再說話,便語重心長的說:“除非小橘是‘虛偽假面’,不然你鳶哥不會有任何性趣”
這倒也是。
“仲哥,能讓我去看看海?”不願放棄的江橋又開始想邪招。
“今天?現在?”
“對”
“怎麼這麼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