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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手宰了那畜生不罷休,但左揚東他是非要保住他的命不可的。

江橋覺得這很正常,左揚東比自己大了半輪,這麼做也算是尊重長輩。況且人歲數一長,牽掛的東西也就多了,左揚東比自己多活的這七年,絕不可能是毫無牽扯的走過來的,生命中定有什麼東西出現在這七年裡頭,牽牽絆絆,可能不是很重要,但這種話非要等到快蓋棺才能做出判斷。

就像現在的江橋一樣,感覺到黑壓壓的棺材蓋已經懸在自己頭頂的江橋,有十足的把握判斷這活過的歲月裡,到底什麼對他最重要。

割捨不下的東西已經去世了,現在還沒法說斷就斷的,恐怕只有‘輕轉’的各位了。

尤其是讓他魂牽夢繞的老闆娘,他很喜歡。

衛畢舒等了左揚東很久了,他從未感覺到如此的興奮,身體不受抑制的顫抖著,咬著牙關的他總是不由得想笑,弄得他非要在心裡重複著‘忍住’‘忍住’的話語。

“有失遠迎呀左公子”

衛畢舒看見十分平淡的走進這倉庫的左揚東,還是忍不住笑了:“聽說你找我要貨?”

“對的,聽說你這小女孩多,我就找你問問”

左揚東也笑,咬牙切齒。

毫無意義的做戲在兩人之間展開,兩人深深的明白對方的假裝,但一方為耍弄對方,另一則為拖延時間,這也使得這出戏碼需要繼續演下去。

“真不巧,最近欠了別人的點錢,被追著跑”

衛畢舒摸著腦袋,坐在放倒在地的生鏽櫃子上的他跳下來,拿著準備好的紅酒和玻璃杯朝著左揚東走來:“十年前的酒,不知左少賞不賞臉”

“不了,我怕過期”左揚東這般說,聞言的對方哈哈大笑:“左少好興趣,酒也好,人也好,都喜歡新鮮的”

“但酒這種東西,年份還是因人而異,以前我也喜歡喝新酒”衛畢舒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用力的嗅了一口:“稚嫩年幼,如果摻點一些成熟的料子,就會讓它變得與眾不同,既有新酒的風情,又有舊酒的韻味”

“好雅興,還對酒有研究。”聽得深意的左揚東額頭青筋橫起,但與對方浪費時間,正好也和自己的意。

“但是”衛畢舒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輕輕地放在櫃檯上,一手插進口袋,轉過身來,嘴角掛著一滴酒水如同血液:

“最近我覺得單純的老酒,其實也挺好喝的。”

話音剛落,昏暗的倉庫被天花板上的大燈穿透,強烈的光芒在一瞬照得左揚東睜不開眼,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等到眼睛適應了光芒,他才見得站在原地,咧嘴笑著的衛畢舒。

燈光所投射的地方,是方才被隱藏在昏暗的漆黑之中的一個立櫃。只是這個櫃子其中的兩面,分別有一個對稱的圓洞,一條四五厘米粗細的鐵鏈從兩側的洞口垂下,看得左揚東後背有些微寒。

“這裡呢,放的是剛發現的舊酒,估計比你喜歡的多了那麼幾年”衛畢舒邊說著邊開啟櫃子,“我就只喝了一口,味道還挺好的,你要不要...”

“不感興趣。”左揚東打斷的話語似懸冰川一般,帶著搖搖欲墜的徹骨寒冷。

聽得左揚東如此堅決的拒絕,也知道對方是怕看到之後怒氣上頭亂了陣腳。背對著對方的臉笑得扭曲,推開一條縫隙後便停下動作:“既然左少不喜歡別人用過的,我也就不強求了”

他轉身離開那位置,走向紅酒所在的地方。

目光依舊落在那櫃子上的左揚東,看得清縫隙中那可稱之為是可愛及漂亮的面容。她眼睛中茫然一片,顯然是被下了藥,一些意識存在的神采都沒有。

“我兄弟已經在路上了,他們帶著你喜歡的貨色來”

衛畢舒見左揚東的眼睛直直盯著那櫃子,無所顧忌的臉上掛著滲人的笑容,“前幾天還有個植物人,我很喜歡,不知道左公子有沒有興趣”

“哦,是嗎?”左揚東機械的轉過腦袋,看著衛畢舒,表情平和,“能讓我見見,我也挺喜歡的”

“很可惜,她快要死了”衛畢舒吹著掏過耳朵的小指,笑嘻嘻的:“前幾天有個瘋子來搶我的貨,我就把那姑娘摔下樓去了,最後他還報了警,可惜沒抓到我”

“那可真可惜了,膽子可大”左揚東怒極反笑,“那小女孩被帶走了?”

“是,不過活不了多久了”衛畢舒頭一抬,看著左揚東:

“我已經叫了小弟去做掉她了”

“心真狠”表情平淡的左揚東這般問:“警察看護,特級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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