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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麼來著”

“‘怎麼會像畜生低頭’”

嚴仲摸著自己的下巴,慢慢悠悠的給他補上了,江橋又低下腦袋,沉默不語。

被說成畜生本該是挺難受的,但當時嚴仲卻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喜悅感。嚴仲是不覺得自己是個受虐狂的,他怎麼會因這種事情而高興?但當時自心頭所竄出的興奮卻是真實存在,直到現在他都想得起來。

江橋是個有趣的人,嚴仲喜歡有趣的人,江橋是個勇敢的人,嚴仲喜歡勇敢的人。

“那這次你怎麼不說了?”嚴仲的左掌掌心蹭著自己的右拳,笑嘻嘻的說道:

“這次被真正的畜生打了一頓,反而認栽?”

聽得嚴仲這般說,江橋只覺得自己的眼球往眼眶裡躲進去了些,眼皮覆蓋面的增加縮小了他的可視範圍,但停在嚴仲臉上的目光卻從未如此清晰的看清楚對方的表情。

“兇我有什麼用”

嚴仲看都不看他,自言自語的說著,“比個憤怒的表情、兇惡的表情,小孩子都會。生氣是生氣了,表達是表達了,但是最後傷得還不是自己的肝”

“看你生氣,我心裡頭爽得很”嚴仲笑了,“不僅是我,那個誰...”

“衛畢舒,對吧?”

這三個字像是水銀一般沉重的灌進江橋的耳膜裡,壓得他鼻子都有些許堵塞感。無需任何言語,光是他露著的表情就已經足夠體現出這個名字對江橋而言有著什麼樣的威力。

心臟的鼓動比平時的頻率高了很多,撲通撲通,一根巨錘用力的砸在海綿做的牆壁上,感覺像是碰到了什麼,卻輕飄飄的沒法宣洩自己的情感。

一次又一次,一錘又一錘,本想發洩的憤怒反而上了兩三個檔次。

有什麼東西要從喉頭裡出來了,有什麼東西要把整個腦袋給侵佔了,那個畜生的面孔江橋記得清清楚楚,他打出的拳頭的方位,他踢出一擊所殘留的疼痛在沒有傷口的面板上重現。

最後,腦海的記憶停留在他舉起的槍上。

“是,認慫了”

江橋儘可能地讓自己的語氣裡什麼感情都不帶,但越是這樣,那種因壓抑憤怒而產生的顫音就越發明顯:“被嚇懵了”

“被嚇到連手都不受控制了。”

嚴仲不說話了,只是看著自己的拳頭。

其實他挺能理解江橋這情況的。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即便是自己被他人的玩笑嚇唬過後,正常人都會有些許丟臉的感覺,更何況江橋這是被別人嚇唬得把別人摔成植物人。

況且這個人,還是他一直想救的人。

就這麼一說,聽的人並不會產生什麼感覺。這種東西非得親身經歷一遍才明白有多麼痛苦。恐懼這種東西,雖是人之常情,但自它出生在世上的時候,它便為人所不齒。

人類做事的每一個舉動都帶著智慧與機巧。並不用將好惡清晰的說明,只需要用力的讚美、誇耀他們所喜愛的,使其他人明白他們所喜愛的這一樣事物是對的,是真理,那他們所厭惡的自然就會成為眾矢之的、過街老鼠。當他們讚美勇敢之時,無意之中也否認了恐懼。

倒不是說人類這麼做是錯的。對,勇敢是美德,恐懼本來就是人的缺點,但就是他們這麼個做法,讓嚴仲覺得卑劣,這與他們賣命般的誇耀集體的作用卻忽視每個人所展現出的特性一樣讓嚴仲覺得不合理。

其實不用跟江橋多說什麼的,嚴仲清楚地知道這一點。自暴自棄的說那句話後,空氣的安靜給了江橋冷靜下來的時機。

他被太多的東西牽著走了,被衛畢舒,被無緣無故的憤怒,被自己的心和意志。

“能和我講講你以前的事嗎?”嚴仲聲音輕得很,“倒也不是想打聽你隱私,但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話語太細太輕,自然而然的在半空斷裂,剩下的半句話語,被流動的空氣攪拌,碎成了粉塵。

“不想講”江橋看著自己一張一合的手掌,眼眶有些微紅。

“在你去找夏塔拉的晚上,你之前待著的孤兒院的院長給你打了個電話”

院長?江橋皺起眉頭。

那是一個十分簡短的電話,對方似乎是偶然在電視上看到江橋後立馬認了出來,找了很久才拿到了江橋的聯絡方式。知道自己不是江橋,嚴仲顯然聽得見對方聲音裡的沒落,又是讓嚴仲不要告訴江橋,又是打探著江橋戰況如何,獎金幾何,這才讓嚴仲知道江橋右手小時候受過傷。

“就說你有出息了”嚴仲支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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