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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聽得對方沒說話,江橋的話也說得不怎麼幹脆了,他抬起頭,‘想’字剛說出口,目光才見得顏平帆直直的看著自己。透著微光的眼睛裡有星幕,每一顆星星在這昏暗的天台上像是一個個小光源,江橋眨巴幾下眼睛,才將光的正體看得清楚。

那只是眼眶上殘著的些許晶瑩而已,其他什麼都不是。顏平帆估計是被眼淚刺得難受,伸出手要去擦,得虧江橋眼疾手快,把她髒兮兮的手給抓住了。

手腕上傳出的脈動節奏從平緩慢慢加快,被江橋眼睛所注視著的顏平帆有一種呼之欲出的不明情感,驅使著她將身子往前湊了些,抬起腦袋直看著江橋。

如同發現了一個刷好感度的機會般的江橋費力的在口袋裡搜尋著平常都會帶著的紙巾,一無所獲的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要不怎麼說人類的生殖慾望果真可怕,丟失未來可以同心愛的人繁衍後代的機會的恐懼甚至比被槍械頂在頭上的恐懼更深一些。

顏平帆見他遲遲沒動作,忽得眨了一下眼睛,沿著臉頰滑落的眼淚已是一個無聲的暗示,但她似乎還怕江橋不夠明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心臟的每一次鼓動都讓她的呼吸有些不穩。

在黑暗的天地裡的江橋沒看見她紅似血液的耳根,微微抬起手,往自己手背上哈了口氣權當消毒,慢慢的將她眼睫毛上掛著的細小淚珠擦去。

心臟都覺得跳緩了一拍的顏平帆睜開眼睛,表情和眼神中都是不解:“昂?”

“啊?”江橋見她歪過頭,還以為太過緊張的自己揪斷了她的眼睫毛。

這畜生...

就嚴仲來看,這種氣氛裡,就算是在這裡,江橋直接扒光顏平帆來硬的,女孩子估計象徵性的反抗幾下後就從了。這小子倒好,別人這意思擺明是被江橋撩得動情索吻,這廢物還以為想要對方想讓自己給她擦眼淚。

嚴仲只覺得自己這徒弟不是廢物,是個智障。

心情緩和下來的顏平帆忽得往後退了一步,脫開了比較危險的距離,心頭又開始跳得像兩位技術高超的選手高速對抽之下的乒乓球。耳根子紅得如同泣血的她急急忙忙的說了一兩句什麼話,也不顧自己拼命維持的知性形象,留下一臉茫然的江橋,連退帶跑的衝向樓梯口。

樓梯內躲著的嚴仲還沒來得及離開,就見得耳根發燙到脖子通紅的顏平帆一把抓起自己的手腕,連拖帶拽的把自己弄下樓去。

見得顏平帆飛快地跑了,明白過來的江橋忽得有些繞了遠路的失落感,他看著自己還沾著黑色痕跡的手掌,如同臨死前都未能表達愛意的單戀者一樣。

顏平帆說得很正確。物以稀為貴,這是人人都明白的真理,自己是人類,那自己也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是。

但是,人類之所以為人類,是因為人擁有動物沒有的意識,有它們沒有的思想。用沒過初二的年紀也能聽懂的簡單話語來說:人類有自己的正義,有自己的信仰,而且人人不同。

不怕死的人只存在於後人為他們立得傳記裡、聯合政府的宣傳裡。恐懼是人性的一環,所以,人才稱作人。當時自己是害怕了,但換做別的人來,他們不會害怕嗎?江橋覺得只有伍左鳶這種滿腦子想把偶像按在地上摩擦的人不在意自己是被槍打死還是因為臉部面板摩擦破傷風而死。

江橋並沒有為自己辯解的意思,就算覺得恐懼是自然的,他也不認為當時放開了夏塔拉·考文垂的手的自己有值得原諒的價值。

‘我比誰都想要活下去,活得更久一些’

這是他說的,但‘不至於苟延殘喘’,也是他說的。

要他揹負著輸給自己、輸給身體的恐懼過這一輩子,他還不如就從這裡跳下去。

他開啟手機,游標越過了沒有備註的電話,落在被修改過的備註名上。

“呼”聽得江橋打電話來,對方似乎鬆了口氣,“我一直在等你”

江橋聽得對方口氣,難得的滿帶尊敬:“東哥,有事得找你幫忙”

“你這句‘東哥’叫得我瘮得慌”電話這頭把玩著拇指大小的玻璃小瓶的左揚東笑了聲:“是我要找你幫忙”

雜亂無章的桌面上的地圖被標上了各種各樣的標誌,開啟的電腦顯示器上顯示著整個城市的三維建模。結合遙感資料和地理資訊資料的不停調整下,他所標記的定位點十分之多,多到將一個區域都給包圍了起來。

玻璃瓶裡的紅色藥水顛來倒去不知重複了多少次後,被他輕輕地放在書桌上。

檯燈的光透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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