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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在醒來時感受到無邊無際的失落感,有時是因為方才做的夢太過美好,有時是因為忘記了剛才做過的夢,有時是因為身體在醒來時便感受到來自地球的重力束縛,明白了自己並非如夢中般自由自在。

這是一件令左揚東頭疼的事情。他醒來的時候,滿是霧氣的眼睛總是讓他痠疼得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有些情況比較特殊,都看見眼角幹了的水漬,總有一種錯過什麼的空寂感。

這與尋求著某人,或者是忘記了某事的痛苦不大一樣。他從一開始就明白,即便意志在不停地忽視著自我的聲聲呼喊,但對一切無能為力的痛苦還是直白的反應在他的身體上。

有時候他也是想做點什麼的,比方說上次在路邊遇見的奄奄一息的小狗的時候,他很想抱起它。

但那是沒用的,抱起也救不了它。

左揚東不知道它在想什麼,渾圓的眼睛中夾雜著虛弱無力,也混著不明所以的感情。在它永遠的合上眼睛後,左揚東也融進了過路人的湧流之中。同熙熙攘攘的人流一樣,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裡去。

那天夜裡做的夢裡,有一隻金色毛髮的小狗,它一直看著遠方,而左揚東只能看著它慢慢踱步前行的背影,目送著它被飛馳而過的大卡車碾碎。血漿肉塊拖了一路,在路的盡頭與汽車一同消失,再往回看時,一路的血跡全都消失了。

從那個時候起,左揚東便陷入了無力感的週而復始之中。

直到有一日,在夢中的他終於忍受不住這在眼前重複了無數次的場景,做了什麼事。總之,那狗活下來了,吠聲裡滿是聽不懂的感謝。

為了這幾聲狗叫的左揚東覺得被車撞爛的腦袋都不算是什麼了。

醒來,落下的眼淚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他清楚的認識到夢和現實的邊界是多麼遙遠,多麼分明。正因為在夢境之中將狗救下了,現實中的自己才會如此的焦慮和痛苦。

而這次,也是如此。

救下夏塔拉·考文垂的夢做了無數次,但每一次的重複,都只能讓他在醒來時感到更加的焦慮。

與程雛那次不同,左揚東毫無根據的確認這兩人之間的不同。夏塔拉·考文垂,她不僅僅是一個無力的女孩子,而是素未蒙面的自己的答案。

是什麼問題呢?肯定是陌生的、自己不曾想過的那個不願意提及的問題。如果救不下夏塔拉,胸腔裡跳動的心臟絕沒有繼續躍動的理由。

如同江橋所料定的一樣,這群正裝男的攻擊方式十分單調。見到江橋開一槍,不中,江橋近身,他們丟槍,開始進攻。無論對方怎麼打,只要江橋一記上勾拳,他們就會被撂翻在地,這不停靠近的正裝男也不例外。

他見得江橋有一定距離,砰砰砰的開了四五槍,但不知是其腎虛手抖還是中風前兆,四五顆子彈都以十分靠近的距離與江橋擦身而過,打在身後的玻璃窗上。看見站在原地,一臉蔑笑的江橋身上一點傷口都沒有,正裝男反而更慌了,手掌勾著扳機勾得緊緊,手上的聲音而泛白的指關節卡著更換彈夾的按鈕,老半天才按了出來。

正當他掏著口袋裡的彈夾往槍柄塞的時候,走到驚慌失措的他面前的江橋為了將他夾在扳機處的手指解放出來,一拳朝著他的臉頰糊去,對方當場昏迷倒地,不省人事。

與之分離的那幾個較大的光芒應當是屬於正裝男的,江橋難得冷靜的判斷七樓的幾個光點的意義,確定了閃爍著移動的光點是來自於槍械的小小發訊器。

現在那幾個男的已經被打倒了。他是自然不覺得那個左揚東能撂翻兩個人這麼誇張的,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剛才請來的幫手救了他。

江橋自然是明白的,自己是絕沒有在警察眼底下殺人的可能,所以必須要在那之前。

要在那之前。

站在敞開的門前,咬得牙齦泛鐵腥味的江橋倒提軍匕,面露兇光。對著正對著門的沙發椅上的衛畢舒看著他,笑眯眯的拍著方才還揉捏著毫無知覺的夏塔拉·考文垂**的手掌,如同恭喜遊戲中打通一切難關,終於來到最終黑幕面前的英勇主人公一樣。

江橋本就沒有跟他廢話的理由。慢慢踱著步往前的他將聽勁和視力運到了極限,腦海裡已經為假想的子彈路線做好了躲避的方案。無論是哪個方向襲來的子彈,他都能在躲開的同時藉著重心前移猛地竄到坐在沙發上的衛畢舒面前,無論對方來不來得及反應,只要自己吃下並非槍擊的一擊,對方的腦袋至少就會被自己戳一個血淋淋的洞口出來。

“沒有埋伏,沒有預備,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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