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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他看著一旁擺著的鐵劍鐵棍,怎麼都覺得這根本不是人住的房間。
雖然說來者是客,怎麼對待全憑主人考慮,但直接弄了個倉庫給客人住,是不是在小小的過分中隱藏了些許侮辱人的意思?
當然,邪火已經退了的現在,江橋也不會想著說上去和東戈登打上一架。
他將便利貼上積灰的前幾頁撕掉,扯出一張粘性不是那麼大的,寫上自己出去一下的提示。蹭去一些膠後,輕輕地貼在程雛光潔的額頭上,慢慢的推門出去。
主人不懂禮貌,客人還是要懂的。
江橋繞回剛才的大門,只見得東戈登果然如自己所想那般的坐在那,一旁放著的伸縮柺杖即便經玻璃制的酒瓶子折射,但卻依然讓江橋感覺到了大氣恢弘。
他聽得江橋聲音,回過頭來,、。江橋見狀,也不知說什麼,道了一句:“我們打掃好了,挺謝謝你的”
“謝謝我給你們住倉庫?”東戈登笑聲裡的輕蔑惹得江橋的右眼立馬眯了起來。
這傢伙,原來是存心找事啊。
“等誰呢?”雖說如此,但給了兩人地方住是事實,況且又是嚴仲朋友,作為嚴仲徒弟的自己也不好得罪他,只好岔開話題問。
“關你什麼事”沒想到這東戈登根本不領情,喝了口酒,語氣平淡:“住著就行了,其他別管”
冷靜,冷靜。
江橋左手在背後撫著已經握得傷口發疼的右手,笑嘻嘻的:“那不打擾了”
說罷,便跨過長凳,往剛才看見的麵包店去了。見得江橋帶怒離去,東戈登又是冷笑一聲,將剩不了多少的白酒一飲而盡。
想打架了,隨便誰都行,只要是個男的,他肯定能把對方的臉想象成東戈登,然後不帶猶豫的一拳打過去。
依底安的夜晚十分喧鬧,整條馬路塞成了停車場,喇叭與辱罵聲所奏響的樂曲讓江橋恨不得打爆這群司機的頭讓他們安靜一下。
這種莫名其妙的憤怒,自上次與衛畢舒打過一場後就未曾出現,直到今天中午路邊呵斥程雛時,他才感覺到這種厭惡的熟悉。
他拐進一個一個的小巷子,提著的塑膠袋裡放著泡麵和薯片,黑白色交替的運動服在剛才的大掃除裡蹭得髒兮兮的,但他倒樂得清閒,走過那些髒得要命的巷道時也不用多做顧忌,享受著這隨性而為給他帶來的近似於發洩的快感。
依底安的衚衕一圈又一圈,雖然自己走了一大段路,但他總覺得離東戈登的鐵坊沒多遠。他開啟手機的地圖,這裡的基站臺如同夏區人歧視大和人一般的歧視著仙霞市的電話號碼,只有兩格的訊號讓他根本無法理解不動的手機上的東南西北指向為什麼可以像陀螺一般的旋轉。
正當他有些煩躁的想要原路返回的時候,只聽得巷道那邊一聲女性的尖銳叫聲響起,接著又是幾個男人的調笑聲。
江橋覺得這場景異常熟悉,就像是當初見到程雛被腦回路極度扭曲的左揚東抓走時的場景。
他擦去因大腦聯想起大和區某些*****中喪心病狂的場景而留下的哈喇子,判斷這處地方不可能是外景的場所後,握著拳頭便衝了過去。
果不其然,拐過路口,便見得三個高矮胖瘦身材各不相同的男人圍住一個瑟瑟發抖的女生。其中一個打了舌釘的男人可能是因為舌頭髮炎,縮不回去,一邊說話一邊流著哈喇子,如同感染了生化病毒的喪屍。手裡的刀揮來揮去,但在江橋看來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三個畜生”
聽得有人這般喊,那三人盛怒至極,回過頭來,才看見如同觀察垃圾一般的江橋。
“多管閒事”
這三人也並非弱者,一下就知道江橋是那種路見不平便要上來送死的人,其中兩個立馬圍了上來。
江橋見得那打舌釘的男人的容貌時,眼睛一亮,明晃晃的刀子朝著自己刺來的同時身子一斜,泡麵與薯片的重量拉扯著塑膠袋,將對方手上的刀子打落在地,握緊的拳頭以對方看不見的速度一擊打在他外露的舌頭上。
自己牙齒幾乎要將舌頭咬斷的疼痛讓這男人摔倒在地,掉落在他額前不遠處的舌釘上滿是鮮血。
那跟著舌釘男一同朝前靠來的胖子忽得停住了腳步,身後那還待在女生身旁的男人從口袋裡掏出折刀,抵在女孩的脖頸上,嚇得她又是一聲尖叫。
“你再過來我就殺了她”顫抖地刀尖刺進了面板,女孩臉色煞白的看著一旁這個散著汗臭味的男人。
江橋冷眼旁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