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左手寫夢0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疼得哇哇叫。

“她睡著了,等明天我再打給你吧”江橋樂出聲來,想著沒程雛的干擾自己可以和她多說幾句。

“那...也行”聽得電話那頭這般說,顏平帆眼睛一轉,嘴角揚起:“那沒什麼事我先掛了”

後天形成的身體反射讓江橋聽到這句話的同時便念出了個‘好’字,意識過來時喊出的‘等等’還未完全,話筒裡只傳來嘟嘟的聲音。

江橋息掉螢幕,撇著已經看了自己有一會的可芙香·文森特,話語有些暴躁:“幹嘛?”

“語...沒什...”同樣是做出了正常人在身體反射下會說出的回應的可芙香忽然停頓,轉開到一半的頭又轉了回來:“剛才為什麼說你手機壞了”

“她不也挺高興的嘛”江橋將手機放回口袋。

“這不是理由”可芙香聽著牛頭不對馬嘴的頭髮,心有一股被耍了的感覺。

江橋不能明白這人為什麼不懂。別人跟自己要手機號,並不只是因為手機記憶體太大需要加幾個好友,那僅是一種社交情況下緩解尷尬的手段。

像東繆音那般,從剛才江橋因為看見了她身後的可芙香而判斷她不會有大危險、直接制服身後打算陰他一棍的男人的時候,對方心裡其實已經對江橋這個人產生了沒法自主意識到的劣感。之後還能冷靜的給自己道謝,甚至在被自己攙扶了一段後實在受不了了才逃開,這已經是家教或者說是她高潔性格的體現了。

“和手機號沒什麼關係吧你說的”聽江橋說了這麼多依舊抓不住重點的可芙香撇著嘴。

即便世界上像可芙香這樣腦子只是個擺設的人不少,但聽得她語氣這般竄的江橋依舊有些許不悅。明明話已經說到只差臨門一腳的地步,但對方就是死也要把手伸出來,不管對方拿給她的是糖果還是唾沫。

“我們兩個救了她”江橋歪著腦袋,表情高深莫測,“我有出力,但直接救下她的是你,你們兩個在聊天的過程裡深化感情”

“水到渠成交換手機號碼。那你說恩人有兩個,只拿其中一個自己比較喜歡的電話號碼行不行?”

可芙香的手掌擋在自己的嘴前,深思熟慮的緩慢說道:

“江橋你,好像有點心理陰暗”

真是個天才才能得出這個結論。江橋就差給她豎個大拇指表揚一下她的直言不諱:“難道不是你太傻?”

完全沒聽見對方的反擊的可芙香依舊眉頭深鎖的考慮著:“換言之,你不給她電話號碼反倒是幫她了?”

人的情感大部分需要靠語言來表達,但每一個人所掌握的語言的根本性不同,導致即便是同樣的話語,也會出現理解上的差異。將自己的感情以直白的話語說出來,是對獨立個體的確認,是一種只屬於自己的儀式、釋放壓抑的祭壇。但本質上,人與人的相互不理解並不會因此而得到改變,加之人際關係這種難以計算的複雜,人與人之間的誤解無時不在,而且無法解開。

所以江橋決定不把這話說得更白,畢竟說得再清楚,就她這智商也理解不到如此思考的江橋心中有多麼無奈。他本也不期待能和眼前這個面容姣好但是沒胸的女生多加交流,只是不明白為什麼連要個電話號碼都要諸多考慮的可芙香根本沒聽出江橋那客套話藏著的欲離之意,掏著手機,漫不經心:“那你把你的電話告訴我唄”

“萍水相逢而已,要不要給你電話這麼嚴重?”江橋皺著眉毛,說起話來也恢復了前幾日呆在顏平帆和嚴仲時的那種輕佻和胡來。

“可不是萍水相逢,從中午到下午我跟了你一路了”把自己的跟蹤經歷說得像是為了兩人的友情所付出的努力一般的可芙香認真的往他手上塞著手機,還怕他以為自己同東繆音是差不多的情況,補充說明道:“你又不是我救命恩人,我沒有理由和你拿手機號的”

那既然如此你這是在幹什麼,這個姿勢如果不是要求自己要把手機號登記在上面,只可能是把手機給他的意思了,使不得使不得。

正當他想著要不要搶了手機就往鐵坊竄的時候,只聽得可芙香的輕聲細語:“拜託了,我是真的很想和你做朋友”

朋友,呵。

最近在這些初一至高一年紀的小同學裡,‘朋友’這個詞似乎越來越廉價了,剛認識不久的同學也能算朋友,被強制放進同一個像監獄一樣的宿舍、前半生跟他毫無瓜葛的人也能算朋友,現在連在路上一起救了個人都能算朋友了,按這個級別來換算,當時被顏平帆救下來的江橋就應該直接是對方的男朋友,這樣他也省了一大堆因為支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絕境突破

絕境突破

左手寫夢01
關於絕境突破:江橋是被拋棄的孤兒,在貧困交加之際,救下他的,是虛擬世界的拳擊比賽。只有在打出的每一拳中,他才找得到活在這個世界的意義。
科幻 連載 89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