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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這個居委會直屬組長身份,工作時長沒有硬性指標,做不做都行。 於是,洛白很自然的大步離開辦公室。 只要偷懶行為合乎規定,那就不算是偷懶! 一經走出,他身上的【提不起勁】立刻消散,橫掃虛弱感,做回了自己! 看著地下中樞人來人往的景象,洛白隨意跟上一個白制服的原住民,想要看看對方會去哪。 然而在跟隨到一個有原住民把守的入口前,他被攔住了。 “站住,前方除科研人員與在席委員外,其他外人一律不準進!” 兩個身著白色普通制服的原住民,攔住了洛白,聲色嚴厲。 洛白看了眼前方進入其中的白衣原住民,有心想要混進去探尋社群隱秘。 當即抬手,扯了扯身上的制服,一臉不耐煩地對著攔路的兩人開口。 “嗯?看不見我穿的麼?” “你們不過是普通社群人員,想阻攔一位‘組長’?” 一聽這話,倆制服普通的原住民對視一眼,表情還是沒多大變化道: “組長?就算部長來了,只要不是隸屬於科研部的,照樣不給進!” …… 洛白碰壁離開了。 他並不是沒別的招數,只是覺得沒必要。 如果不能相對溫和的混進去,那也沒必要跟個莽夫似的強闖! 雖然他想知曉“微笑社群”的一切,但自己性命的優先度要遠大於求知慾。 既然“科研區域”這麼嚴,那闖進去之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洛白回頭,逛起地下中樞的其他地方。 很不幸的是,其他地方也很嚴——限制嚴格,僅允許相關人員進入,洛白也就只能自由出入辦公區域。 “這也不讓進,那也不讓進。” “溜了,回家睡大覺去……” 無趣的洛白重新回到中樞大廳,隨意挑了一側向上的道路,想要返回地表。 剛一踏上階梯,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雜吵聲。 回頭一看,是一名不知道哪跑出來的一個黑衣特勤原住民,正滿面驚慌的奔跑在人流中。 他身後,有兩個黑色組長制服的原住民在追。 其面色驚懼的同時,口中還不停大喊大叫,對周身的人流說著意義不明的話語: “我們究竟在幹什麼!你們在做什麼!?” “不覺得常識很不對勁嗎?我們被騙了!為什麼要為了這個社群終日縮卷在地下?” 這名原住民的話語,並未得到任何人的共鳴。 除了一些制服是組長或部長的社群幹部面露不善外,身著常規制服的原住民們,只是不知所措呆呆的望著他。 就好似,根本理解不了這些話語意思一般…… “你在說什麼?為社群付出不是很正常的嗎?” “歸根究底,你只是不想為社群付出而已吧,你不配待在微笑社群!” “微笑社群是我家,幸福社群靠大家。” “犧牲小家為大家,微笑社群是一家!” 這些普通制服的原住民,仿若被冒犯到了不可違背的常識,連忙開口抨擊起大喊的原住民。 更有甚者,甚至同機械般,沒有感情的唸叨著微笑社群的各種雞湯標語。 一副將這些雞湯奉為聖經的麻木表情! 試圖逃跑的黑衣原住民見此一幕,不由呆住。 他有些失心瘋的開始自言自語! “你……你們……為什麼?” “我們難道不是被強抓進地下的嗎?大家,大家都是一樣的吧?” 雖然是“自言自語”,但他的聲音很大,遺憾的是並未有人附和,也無人被影響。 旋即,他的面容更恐慌了! “不,這一切都是假的!” “我還有妻子,我失蹤後他一定她還在等著我回去……” “該死的……我要回地表……呃!” 好似在發癲的黑衣原住民,被身後兩個組長追上,對後腦狠狠揮拳! 啪。 前者當即再起不能,後腦凹陷著躺地上了…… “不好意思各位,我們組這個人有臆症,今天估計是忘吃藥了。” “都別看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為社群無償貢獻是你們的福報!” 這兩個黑制服的外勤部組長,一邊抬走後腦凹陷的屍體,一遍喊話試圖消弭影響。 但他們的話說不說似乎都無所謂? 就洛白來看,根本沒人在意“發癲逃跑原住民”。 聯想之前給他介紹地下中樞的組長話語,可以從中窺見一些東西…… 居委會本身,絕對擁有某些規則性的常識修改技術,並勵志於施加這種規則影響在被選中當“耗材”的倒黴業主身上…… 他不由感到許些慶幸。 若是曾經的自己,在入住社群後沒有主動選擇成為“社群人員”。 是不是,也會在某個時段被強迫抓到地下中樞,進行“洗腦”呢? 不知不覺中,竟是躲過了一個大陰謀! “喲!居委會直屬的?” 通道旁側,正巧走來一個也要離開中樞的黑色制服組長。 其看了眼洛白身上的紅制服,善意開口道:“這位同僚面生啊,知道走的這條路是通往外勤部的嗎?” “回家的話,樓區距離外勤部比較遠,還是走地表居委會辦公處那邊的通道比較好……” “第一次來,多謝提醒。” 聽聞此言,洛白收攏神情,不再看大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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