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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們邊拍手邊起鬨；“來一個來一個……”
古羲也在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大，也吆喝著讓符笙唱歌。
符笙無奈地搖搖頭，抬手示意：“我只會唱軍歌，不會唱其他的。”
女生們表示很嫌棄：“不要聽軍歌，聽其他的。”
“那你們自己來唱好不好？”符笙坐在那裡一點也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教官唱教官唱！”
“要你唱！”
符笙攤手：“我不會啊，軍歌你們又不想聽。”
“你只管唱就行，我們不會笑話你的。”
笑話他？
符笙真的不怕她們笑話，當年軍營裡唱歌跑調的、比他不著邊的人多了去了，班長們都是在聽大家的嗓門兒大不大，只要唱得響亮，跑調了也沒人在乎。
不過符笙還是拒絕：“那我也不唱，我不會歌詞。”
“你拿著手機邊看邊唱。”
“聽都沒聽過，調子我跟不上怎麼唱？”
馬悅懟回去：“你是過的野人生活嗎？怎麼可能沒聽過歌？”
回娜跟著懟：“你朋友圈裡還有之前分享的歌曲呢，少騙人了。”
“那是昆易逼我聽的，我就聽過幾次，我都忘了那歌叫什麼名字了。”
“叫《成全》，”回娜說。
仇英拍板：“就唱這個。”
“唱《成全》！”
“唱《成全》！”
“《成全》！”
“《成全》！”
“……”
女孩子們拿手拍草地打出節奏，吵著讓符笙唱《成全》。
“《成全》！”
“《成全》！”
“……”
姑娘們，你們這是在“逼良為娼”好吧？符笙臉上繃不住笑開，他能怎麼辦？
“不要起鬨，我現在真的不會唱了。”
他會不會唱，古羲心裡很清楚。
她去他初中的元旦聯歡會湊過熱鬧，當時符笙在舞臺上唱了一首陳奕迅的《十年》，臺下的女學生都跟瘋了一樣，一個個在那尖叫不斷，還把年幼的她給嚇了一跳，以為符笙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所以，他說不會唱絕對是假的！
唱！必須得唱！
不唱說不過去！
“唱《成全》！”
“唱《成全》！”
“唱《成全》！”
“……”
二十二排鬧騰得厲害，把曹昆易招過來了。
“喲，這麼熱鬧？嘛呢這是準備？”
白婕興奮地回道：“讓我們教官唱歌。”
曹昆易作出驚訝的樣子：“讓符笙唱歌？”
他那表情太逼真了，半吃驚半為難的樣子，活活一戲精，弄得二十二排的女生都要以為符笙真的不會唱歌或者唱得很難聽。
誰知道，曹昆易猛地一拍手，激動地說：“那巧了！我告訴你們，你們知道符笙最擅長唱什麼歌嗎？”
“什麼歌？”一個個仔細地聽著。
“HipHop！”
“哇哦！”
曹昆易說的這是人話嗎？符笙開始攆人，衝曹昆易直襬手：“你少來，回你那去！”
曹昆易不把符笙當回事，接著說：“他不只會唱，他還會跳呢，你們讓他跳給你們看，他跳街舞跳得可帥了。”
大家看符笙，他只是坐在那裡笑著看這邊，並沒有說什麼。
“跳舞跳舞！”
“跳舞跳舞！”
“跳舞跳舞！”
“……”
抓到機會又來了，符笙被氣笑了：“我說的你們不信，他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他說話不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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