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皮(11)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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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為什麼之前沒發現呢?為什麼以前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呢?
上官燕綏看到凌小骨的時候,她就開始流淚,默默地無聲地流淚,他有些緊張地問道:“怎麼了?葉安然對你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嗎?”
凌小骨使勁地搖了搖頭,然後牽著那冰涼的手,低聲說道:“安然什麼也沒說,但她依然是我的好朋友。我們走吧,回家。”
上官燕綏見她有些莫名其妙,但心情似乎還不錯,也就沒有追問,到了車上的時候,忽而又聽到了她的聲音,“燕綏,你這跑車真不錯,速度很快啊,倘若我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會第一時間趕到嗎?”
上官燕綏剛剛把車鑰匙插進去,正握著方向盤的手突然一緊,點了點頭,假裝不在意地說道:“哦,是吧,也許吧。”
凌小骨淡色的唇微微顫抖著,一瞬不瞬的看著他,“燕綏,今天去你家吧,我想吃你做的飯了。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我很難過,能不能暫且收留我一晚?”
上官燕綏總覺得她說的話沒頭沒腦的,他好奇地轉頭看她,她的眼睛清澈若琉璃,正滿含期待地看著他。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耳根隱隱燒紅,再次點了點頭。
凌小骨嫣然一笑,眼睛好似墜落的星河,熠熠生輝。她盯著他看了許久,忽而伸手覆在他帶著涼意的大手上,緩緩說道:“燕綏,我不太喜歡你現在這張臉,什麼時候能換一張呢?”
上官燕綏渾身一震,望著她堅定的眼神,有些遲疑不定,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顫抖,半天才發出一個單音,“哦。”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
寶藍色的車子好似一尾流星,倏然劃過,唯餘一聲低響,在空氣中蔓延。
……
季陶陶再次從虛空中醒來的時候,忍不住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肚子,是不是快該吃晚飯了?然後又伸出手指數了數,現在已經過了多少關了來著?一、二、三……
啊,不知不覺已經快結束了!歐耶,還有兩關,老孃的苦逼日子就結束了,真是普天同慶的大喜事啊,真想奔走相告一下!
咳咳,現在還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千萬不能讓韓東君發現了我心裡的小九九。季陶陶心裡這般想著,立刻條整了面部表情,一本正經地拿起羊皮卷,就像是上課的小學生一般,認真且虔誠。
但是看著看著,小身板就開始抖啊抖啊,這一關怎麼有點驚悚啊?我的娘嘞,幸好不是帶著記憶去的,否則三天兩頭經歷生死,不是車禍被撞,就是落水被淹,誰能受得了!這是目前為止,最苦逼的女主吧?
難道韓東君是在故意折磨她?就因為她之前對著他大吼大叫?還放話威脅他?哦,不,不,不,我家小君君不是那樣的人,他怎麼捨得啊!萬一出個什麼bug,她豈不是死翹翹了?再也回不來了!你妹的,好險,好險,幸好活著回來了。
感謝開發團隊的每一位大神,是你們的敬業精神拯救了我,是你們的力求完美拯救了我,等我回去,一定讓韓東君同志給你們多發點年終獎。
無辜被惦記上的開發大神們:老闆娘只要你玩得開心就好,我們的宗旨就是“一切為老闆娘服務”。您真的不用一直惦記著我們,只要你每天下班,按時把BOSS喊回家吃飯,我們就感激不盡了。
季陶陶一手託著腮,一手翻著羊皮卷,陷入了沉思狀態。其實畫皮這一關,感覺是對人性探討最多的一關了,看到後面葉安然的自白,會不由自主跟著流淚。這一關也不是憑空出現的,因為曾經沉迷於聊齋的她,在看到畫皮那一卷時,與韓東君展開了熱烈的討論,至今記憶猶新。
當時她看完畫皮後很傷心,她對其中的畫皮女妖倒是沒什麼感覺,但是對另一位女性王生的妻子陳氏,卻生出一種怒其不爭的無力感。如果是從新時代的女性角色出發,肯定會覺得陳氏是個傻女人,明明好色的是王生,吃苦受罪的卻是原配妻子,世道未免不公。而且王生那種人,自己好色作死,真是死有餘辜,為什麼要救他?
針對這個問題,季陶陶作為一個女人,很難理解陳氏,為了尋求共鳴,就去問了問韓東君的意見。
韓東君聽完她的話,只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說了幾句高深莫測的話,“陶陶,你可聽過一句話叫‘外物不可必’,意為不能期待別人做出你想得到的反應。莊子說外物不可必,但是你把另一個人看做是內物之時,理所當然的就會認為,他必須這樣、必須那樣,但這其實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季陶陶聽了他的話,感覺一腦袋瓜子裝滿了漿糊,根本不能正常思考了!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