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18)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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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瀟灑,不管他多麼的有才有權,我都不會屈從的,大不了出家做姑子。可偏偏在出嫁之前,我偶然見到你一次,那時候,我跟著同學一起去做演講,半途中突然有人衝進來,後來你就那般走了進來。你可能並沒有看到我,我只是擠在人群裡偷偷看了你一眼。
就是那一眼,渾身的每一個處都在叫囂著,那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如附骨之蛆,將我生生纏繞。也是因為那莫名的熟悉和親近,我才答應了那門親事。如今想來,竟是因為這塊玉。”
祁璆鳴看著有些瘋癲的白小玉,似乎聽懂了她的話,又似乎沒聽懂,可看著她這樣,心裡卻止不住的難受。他直接伸手將那塊玉扔到了一邊,然後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玉兒,讓我們都把過去埋葬吧,讓我們重新開始吧。現在我們之間再也沒有秘密了,只有對彼此的愛。這事錯綜複雜,又環環相扣,我們倆兜兜轉轉,終於在一起了,這是上天賜予我們的緣分。而且我們現在有了孩子,流著你和我的血的孩子,讓我們重新開始吧。”
白小玉突然瞠大了眼眸,原本正打轉的淚花再一次順著臉頰流下來,聲音帶著顫抖,“燕綏,你剛剛說孩子?我們的孩子?難道我真的懷上了?”
祁璆鳴眼裡也有淚花打轉,他抿著唇,鄭重地點點頭,“對,你的肚子裡有了我們的孩子。”
白小玉突然就撲到了他的懷裡,將他緊緊地抱住,哭得嗚嗚咽咽,“我們有孩子了,我們有孩子了。”
兩人抱在一起,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有一種感情叫希望,如今正破土而出,將要生出嫩芽來。
京師的秋天總是很短暫,可正是因為短暫,才更讓人想要珍惜。一大早的,教會醫院就熱鬧了起來,各家報社的記者都拿著照相機擠在院子裡,想要拿到第一手的新聞頭條。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天少帥的夫人就要生產了,雖說戰事不斷,但還是有很多人對大帥府發生的新鮮事感興趣的,尤其還是京師第一號名人祁少帥。
相較於外面的吵吵嚷嚷,病房裡就安靜多了。剛剛生產完的白小玉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明顯是還沒有醒。祁璆鳴緊張地坐在病床邊,額頭隱隱有冷汗浸出,一雙大手更是緊緊地握著她的手。
祁婉兮抱著剛剛出生不到一天的小娃娃左右顛著,看著那雙喜人的大眼睛,心底就止不住的歡喜,時不時地逗一逗。眼角餘光看了床邊的男人一眼,笑著調侃道:“四弟,你再怎麼望穿秋水,弟妹也要等會才能醒,沒事的,就是生孩子太耗費體力,你也不要太擔心了,要不先看看寶寶?”
祁璆鳴卻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依舊緊緊地握著白小玉的手,眼睛更是死死地盯著她的臉,生怕錯過了她睜眼的一瞬間。也許是他的目光過於灼熱,原本躺著的人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白小玉掀開眼皮的時候,就看到了那張焦躁不安的臉,還是那麼的英俊帥氣,不覺嘴角勾出一抹笑。
祁璆鳴高高懸起的一顆心終於落了地,看到她睜眼的瞬間,心頭一酸,鼻頭一熱,差點落下淚來。他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叫了一聲,“玉兒,你終於醒了。”那一聲玉兒叫的纏綿悱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白小玉眨了眨眼,手指動了動,捏了捏他的大手,才柔聲問道:“孩子呢?”
話音剛落,祁婉兮就走到床邊,將孩子遞給了祁璆鳴,又對著白小玉溫婉一笑,“恭喜你們,喜得千金,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的三人世界。”
祁璆鳴小心翼翼地將孩子抱在懷中,因為是第一次,明顯可以看出他的忐忑不安,生怕把孩子摔了一樣。
白小玉見他如此,不覺笑了,明明是個連開槍都面不改色的少帥,卻連抱個孩子都嚇得抖,說出去有誰能信呢。她抿唇一笑,溫聲問道:“我們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好呢?”
祁璆鳴幾乎是想都未想,又好像是在心裡已經想了無數遍,語氣鄭重地回道:“叫祁菲吧,祁菲,玉兒,你覺得如何?”
原本已經走到門邊的祁婉兮聽到他的話,身形一頓,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腳步有些匆忙。
白小玉看著他漆黑的雙眸,笑著回道:“祁菲,真是個好名字,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小菲了。”
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瀰漫著若有似無的香。透明的西洋玻璃窗外,有一株開得正盛的桂花樹,靜靜的開,妖嬈綻放,風一吹,枝頭的桂花紛紛飄灑,落雪輕搖。
(完)
季陶陶醒來的時候,只覺腰痠背痛,嗷嗚叫了一聲,伸手扶住了老腰,從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