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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恆從見到楚韻寒的第一眼就喜歡她,說不出來的喜歡,雖說是個男人,但卻是個漂亮又溫柔的男人。猶記得那一日在金鑾大殿之上,烏壓壓的那麼多人,唯有她一人入了他的眼。她是那般的容顏傾世,氣質卓絕,比女人還美,色若春華。

此時她握住他的手,有那麼一瞬間,只覺渾身暖意融融,那是從未有過的熨帖,他有些貪戀她的溫柔。

楚韻寒正專心致志地包紮著傅恆的小手,卻見白色細棉上有淚花暈染,一滴又一滴。她有些慌了,一邊伸手將他小臉上的淚抹去,一邊焦急地問道:“皇上,你怎麼了?可是臣弄疼你了?”

傅恆沒有回答,仍在一抽一噎地哭著,紅紅的小臉,好似水洗的牡丹花,嬌豔奪目。他是那麼的小,那麼的脆弱,面板還透著淡淡的血管,吹彈可破,比那新出窯的薄胎骨瓷還要脆弱易碎。

楚韻寒將他抱在懷中,小心地拍著他的背,“皇上沒事了,臣在這呢。”

這句話好似一劑良藥,瞬間治癒了傅恆心中的舊疾,他趴在她細嫩的肩膀上,小手抓著她的官服,鼻尖是淡淡的牡丹香。他依稀想著,真好,以後也有人來疼我了。我等了那麼久,終究盼來了一個人,她比陽光還暖,比春風還柔。

爐香靜逐遊絲轉,浮雕荷花紋鎏金銅香爐中青煙嫋嫋,淡淡薰香醉了空氣,大殿中瀰漫著一種溫暖和煦的醉人氣息。

過了許久,楚韻寒聽到肩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她小心地想要將他交給張德全,衣角卻被死死地揪住了。她低嘆一聲,對著那張德全道:“公公在前面帶路吧,我將皇上親自送回寢殿。”

說罷,取出厚厚的明黃春綢狐肷皮斗篷,將他小小的身體包裹住,朝著他的寢殿行去。

殿外忽而下起了小雨,枝頭梨花伴著風雨洋洋灑灑飛落,畫堂煙雨黃昏,水沈一縷嫋爐薰,盡醉芳尊。

待晚間楚韻寒回了宣德殿,卻發現她從府上帶來的東西並不在此,她看著青衣、青蘿,滿臉疑問,“這是怎麼回事?我的東西呢?不是讓你們帶著東西來此收拾一番嗎?”

青衣、青蘿聞言,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回主子,是齊王殿下讓我等將主子的東西搬到他的含章殿去了。”

楚韻寒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霸道的男人,雖說她已經答應與他相處,但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吧?再者她才剛剛上任,還沒收攏人心呢,倘若讓人抓住把柄,她還有活路嗎?最重要的是,她已失去一魄雀陰,萬一行房,那豈不是天天要躺在床上,還怎麼去給傅恆講學啊。

楚韻寒滿頭黑線,一邊在心中抓狂,一邊朝著含章殿行去。

剛踏進內室的門,就被人抱了個滿懷,背後一陣溫熱,鼻尖有淡淡的冷梅香。

傅以漸將唇貼在她耳邊,聲音魅惑,“我既說過要對你負責,那就要每日都看到你,小東西為何還要把行禮送到宣德殿?那以後每日晨起,誰來為我更衣?”

楚韻寒轉過身來,將臉貼在他的胸前,小手抱著他勁瘦的腰,笑著道:“我自然是答應了你,但也要先避避風頭吧。我剛剛連升幾級,正有好多人看我不過,想要抓我小辮子呢,自當小心一些。你說是也不是?”

傅以漸才不會聽她的話,仍舊貼著她的耳朵,竊玉偷香,“有我在,誰敢抓你小辮子!你放心好了,不會有人如此膽大包天的。好不容易盼到你入宮,可以每日看到你,你卻要為了那些勞什子把我丟開,小東西,你好狠的心啊!今日第一次進宮,你就一直陪著我那侄兒,不知道我會嫉妒的嗎?”說罷,在她軟軟嫩嫩的耳朵尖上咬了一下。

楚韻寒一聽這話,真是被氣笑了,她本就是傅恆的老師,不陪著他陪誰啊。但是看著他微帶醋意的臉,還是抬起頭來,在他唇上輾轉廝磨,含住他的舌尖反覆舔舐。片刻後小臉暈紅,雙眼含春,嬌媚地嗔了他一眼,“這樣可以了吧?什麼都聽你的。”

傅以漸回味著她甜美的滋味,臉上總算是暴雨初歇,拉著她朝飯桌行去。他吃得並不多,卻一直給她佈菜,嘴中還一直說著,“寒兒太瘦了,我要把你養得胖一些。”

楚韻寒當真是想笑,以前的傅以漸不愛說話,更不愛笑,就是個典型的冰塊臉。如今在她跟前,卻像小孩子一般,霸道愛吃醋。雖然平日裡對他人還是一副冷酷無情的樣兒,偏生私下裡對她又是小孩子模樣。

傅以漸坐在一邊,看她吃的那麼香,又開始樂此不疲地給她佈菜,好像投餵小動物一樣。

飯畢,傅以漸摟著她,突然問道:“寒兒今日可是見到明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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