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竇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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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含章殿。
楚韻寒又被傅以漸抱在腿上幫他讀奏摺,桌上還放了一盤荔枝。要說這荔枝,還是傅以漸找人專門從南方船運過來的,在上京城一般很少有人能吃到。當真是為博美人一笑,不惜千金。
楚韻寒兩隻白玉般的手輕輕剝著荔枝的殼,眼睛卻看著傅以漸手中的奏摺,聲音宛轉悠揚,甚是好聽。
傅以漸將頭靠在她的肩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牡丹香氣,目光追隨著她的指尖,但見透亮的白與淡粉交映,如寒冰似暖玉。嘴裡被塞進一顆荔枝,甜蜜多汁,但是此時他的心裡卻比這荔枝還甜。
傅以漸想起了上一世,倘若那個時候他能遇見她,愛上她,有她相伴,他最後不會跳湖而亡吧。
生命是一場塵世的煙火,時而璀璨奪目,愉悅歡樂,時而滿目荒涼,撕心裂肺。因為沒有那個人,生命變成了永遠的浮煙,再也抓不住,也不再想要停留。
想到此,他忽然將奏摺放到桌上,雙手轉過她的臉,唇就湊了上去。他撬開她的貝齒,勾著她的小舌,將所有的喘息咬入口中,似乎要將她的靈魂全部掏光吸淨。
一吻結束,帶著水光的豔色薄唇咬住她紅透的耳垂,纏綿悱惻,“甜嗎?小東西。”
楚韻寒臉若紅霞,耳朵尖泛紅,凝脂白玉般的脖頸也跟著潮紅一片,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那一眼真是要了人命了,滿眼的春水瞬間澆進了傅以漸的心中。他又重新將唇貼上去,按著她的小腦袋輾轉廝磨,細緻地吮,溫柔地吸,貝齒扣開她的小嘴,找到她的小舌共舞嬉戲,好似要將她如荔枝般吃進肚中。
楚韻寒只覺全身無力,星眼朦朧,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嘴中傳出輕輕的呻吟之聲。
因為她抱得緊,傅以漸只覺胸前灼熱一片,似有軟膩的的觸感抵著,讓人心猿意馬。
自從楚韻寒搬到含章殿,每日在府中時都是穿女裝,府中下人都以為是王爺新找的小婢,自然不會猜到這正是堂堂少師。穿女裝自然是傅以漸要求的,王爺不想他最愛的白兔天天被裹著,影響發育。行房次數被限制,王爺的火氣無處可發,只能偶爾竊玉偷香一番。
對此,楚韻寒自然是沒有反對的權利,她在房事上限制他,其他的也就放縱了,讓他吃點豆腐,日子才會安生啊。
眼看著兩人就要天雷勾動地火,楚韻寒連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含羞帶怒地瞪了他一眼。
傅以漸眼冒火光,使勁揉了兩下,將手拿了出來,又狠狠地親了兩口,方才作罷。
待將奏摺全部處理完,傅以漸又問起楚韻寒白天練功的事情。
楚韻寒一聽,小臉有些沮喪,泱泱說道:“哦,那個明樓好像不是很喜歡我,總是想辦法折磨我。今日你知道他讓我蹲了多長時間的馬步嗎?整整兩個時辰啊,蹲完之後,感覺兩條腿都不是我的了。”
傅以漸聽完她的話,將她更緊地摟在懷裡,鳳眸中映著跳躍的燭光,若有所思,片刻後方說道:“明樓一直看不慣我,總覺得我要謀害皇帝,更是處處防著我。你這少師之職是我舉薦的,他自然認為你是我的人,估計是把你當成了我的探子,所以才會處處與你為敵。這事你不要放在心上,最多是小事上使個絆子,你既無大的過錯,諒他也不會把你怎麼著。”
楚韻寒自然是知曉其中緣由的,她只在在心愛的人之前忍不住發個小牢騷,跟他撒個嬌而已。她用手細細地描摹著他的眉眼輪廓,輕柔細膩,好像輕撫易碎的瓷器一般,嘴中喃喃,滿含疼惜,“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我不會讓你孤單一人,一生相伴,不離左右。”
傅以漸垂著長而濃密的眼睫,唇角帶著一絲淡淡的淺笑,聲音很輕,“謝謝你,寒兒。”
日子就在平淡中緩緩流過,楚韻寒已經當了近半年的少師,她與傅恆的關係也越來越好。她隱約感受到了傅恆對她的依賴,一個從小缺少母愛和父愛的孩子,如今見了年紀輕輕、長相俊美又體貼入微的少師,自然潛意識地想要尋找溫暖。
她也對這個小小的孩子憐惜不已,他比惜兒還要小几歲,完全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一般。雖然現在的楚韻寒不過十四歲,但靈魂卻已經歷過一世,也體驗過世情冷暖。上一世她沒有自己的孩子,這一世為了仕途,她不能有自己的孩子,所以她將作為女人該有的溫暖都給了這個孤單的帝王。
傅恆越來越黏楚韻寒,也隱約發現,自從和她日日相處在一起,就經常會見到那個冷冰冰的皇叔。光這半年見面的次數,都比他登基以來見得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