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生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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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是三個月過去了。
上京城最有名的妓館樓外樓出了一個豔冠群芳的花魁。都道是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那花魁名喚茹雪,憑藉一曲《將軍吟》拔得頭籌,成為樓外樓的新一任花魁娘子。
那花魁娘子不僅人長得美,歌唱的妙,那曲更是彈的出神入化,而且賣藝不賣身!自是招來無數想要竊玉偷香的人。要說這樓外樓,可是上京城數一數二的妓館,更是達官貴人的溫柔鄉。
最近上京城為了能夠親身聽那花魁娘子一曲,不惜花千金者,不在少數,其中鬧得最厲害的當屬吏部尚書的兒子傅瑾松。聽說為了見那花魁娘子,傅瑾松與一富家公子起了衝突,混亂之間不知是誰踹了那公子一腳,正是子孫根啊。
那富家公子也是家裡的獨苗,父親是個五品文官,聽說兒子被廢,可能家裡的香火都要斷了,那真是一個怒火沖天啊。他好不容易老樹開花,得了個兒子,自然千嬌萬寵,平時也鮮少約束他,沒想到竟為了一個妓女和別人大打出手,最後還被廢了子孫根!
要說這言官一張嘴,天下不安寧,連皇帝都要讓著點。這邊那被廢了子孫根的言官,剛一聽醫者說,他兒子可能後繼無人了,當日晚上就告到了御前。管他是不是朝中二品大元的兒子,他兒子都這樣了,自是沒什麼顧忌的了!
皇上也知道此事可大可小,第二日朝會時,那言官又提及此事,傅文博自然是鐵青著臉。
剛開始還沒有人附和,沒成想大將軍景曜站了出來,說了句,“狎妓是小,把人打的無後,那就十分嚴重了。可見此人囂張跋扈,要是不嚴加懲處,恐堵不住悠悠眾口。”
自景曜這裡開了個頭,朝中跟隨他的武官也紛紛附和,雖然話不多,但意思很明確,不嚴懲,不罷休。
這邊武官還沒說完,容彥也站了出來,平平淡淡地說了句,“自古男兒當讀聖賢書,能做出此等事,可見其讀書太少,未得教化,心性惡毒。當嚴懲,以儆效尤,讓上京城中的紈絝子弟都看著點。如此,方可正我朝的良好風氣。”
這下可好了,跟隨容彥的文官可算找到機會巴結他了,紛紛群起而攻之,口誅筆伐,恨不能用唾沫淹死傅文博。還有一些早就看不慣傅文博的人,也紛紛開始彈劾。
傅文博額頭青筋暴起,身體打顫,要不是心志堅定,估計早就暈死過去了。
最後皇帝無法,只得讓人將傅瑾松押入大牢,擇日再審。
下朝後,景曜剛走出大殿,就被傅文博攔住了,怒聲問道:“這是不是你乾的?”
景曜聞言,轉過頭去,一雙泛著冷意的黑眸微眯起來,聲音冰寒,“傅尚書,您這話什麼意思?無憑無據的,這可是汙衊朝廷命官!再者說,子不教父之過,你自己沒有管好兒子,如今出了事兒,沒有反思一下自己,反而去找他人過錯,看來你兒子當真是活該被關進大牢!”說完,朝服袖子一甩,徑直走了。
傅文博看著那遠去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竟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邊景曜才剛剛走出百十來步,就看到了前面的容彥,兩人互看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嫌惡。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兩看兩相厭。
容彥當先開口道:“她最近過得可還好?”
景曜眉頭挑起,淡淡說道:“不勞容大人掛心,萱萱表妹過得很好。”說罷,直接越過他,快步離去。
容彥看著景曜意氣風發的背影,嘴邊勾起一抹冷笑,眼眸幽深似海,不知在想些什麼。
卻說傅瑾萱這邊,她的身體算是完全恢復了,日子倒也平靜,除了景曜時不時地過來,其他也沒什麼事。容彥倒是難得沒有來找她,估計當初那段對話,已經將他徹底打擊了吧,這樣也好。
她正在屋內看書,丫鬟來稟告說,傅瑾梅和蕭如晦回了尚書府。她眼眸眯起,眼瞳黝黑,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
中午的時候,周氏紅著一雙眼找過來,假意寒暄一陣,讓傅瑾萱一起去用飯。
她本不想去的,奈何傅尚書也派人來請,她有些煩,最後還是去了。心中想著,也不知這一家子又整什麼么蛾子!定沒什麼好事!
傅瑾萱不情不願地走到飯廳,看著大家都到齊了,唯獨傅瑾松不在。
對於那個整日裡眠花宿柳的所謂弟弟,傅瑾萱是一點好感也無,在府中見過幾次,眼中帶著淫慾之色,臉面有些跋扈之痕,看他面相就不怎麼喜歡。
她輕輕地伏了伏身,叫了一聲“爹”,就徑直坐了下來。周氏的臉色有些